著吃醋的狐狸精走到沙發上坐下,正色道:“我們確實有過比較親密的關係,不過都早就過去了。還有,當時雖然發生了某些尷尬的事情,不過我們之間的關係其實是最純潔的!”
趙雅認真地看了我一眼,撲哧一笑,點頭說:“知道了,老公!我知道你們之間主要是純潔的友誼,是在最惡劣的環境下迸發出的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我暴汗,強自按捺住爆笑,柔聲道:“知道就好,那麼以後請不要將這件事情拿來顯擺了。”
趙雅笑著在我腦門上戳了一下,暱聲道:“小氣的老公,人家只是開開玩笑也要生氣。”
女人說著卻撥了幾個號碼,用英文與拜倫先生交談起來。很快,女人笑著將我拉起,道:“拜倫先生來紐約是有公務,林斌和小影到紐約來是尋訪她的導師。唔,他們現在正在趕往聖吉瑞酒店。老公,我們也去吧?”
我點頭擁著女人往外就走,一邊問道:“這一年來,清影住在哪兒你知道嗎?”
“記得開始時在紐約長洲住了一兩個月,後來好像是搬到奧克蘭吧?在長洲的時候我們還見過面,她搬走後就一直沒見過了。”趙雅回說。
忽然女人恍然道:“老公,小影原本在紐約找了一份相當不錯的工作,在長洲住得好好的。她搬家大約就是為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躲著去生孩子吧?”
“是,一定是!”我苦笑著點頭,心中卻在痛苦地悸動:柳清影,既然你並沒有和林斌一起,那麼你為何卻要拋下我?!
車流如織,雖然趙雅已經很賣力地驅車,但此刻正值下班的高峰期,她的車技雖不凡卻英雄無用武之地,只得慢慢地在車流中挨蹭著。
唉,雖說紐約沒有多少堵車現象,但也並非是飆車的天堂啊!
好不容易來到聖吉瑞酒店門口,我的心卻砰砰亂跳起來,眼前再次出現發黑我狀況,甚至得趙雅相扶持才能行走。
趙雅都有些妒忌了,半開玩笑地說:“老公,在你心目中,或許她一個人比我們所有姐妹都重要吧?”
我一怔,隨即轉頭凝視著吃醋的女人,苦笑道:“雅兒,或許在未遇到你們之前肯定如此。但我們已經走到了現在這一步,你們在我心中其實都是一樣的,哪一個我都絕對不會放手!”
或許暗暗中有些恐懼我會因柳清影和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