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的算盤完全打錯了。首先,已經中了輕度安魂的他們雖然不能說是不堪一擊,但動作已經緩慢了很多;其次,傷勢未愈的安樂君非但不能將水芙蓉擊倒,而且在數次勁氣飈射的交擊中,他的嘴角已經開始溢位一絲鮮血!
不出數招,兩名中忍一人被我一腳踢在下身,昏暈過去,大約自此倭人又多了一個斷子絕孫的傢伙;而另一個則被沈清雲一劍刺中,倒地不起。
沈清雲這劍竟然在剎那間挑斷了此人的腳筋手筋,看來就算此人救治得當,武功也廢定了。
安樂君見勢不妙,立時全力出掌,憑著噴出一口鮮血的代價,飛也似的朝後面掠去,就連其餘倭人的安危都顧不上了。
經過此役,這些倭人至少在此次行動中幾乎就完全失去了對我們的威脅。而這個插曲並沒有太多的影響到我們的睡眠,在我將這些昏迷受傷的倭人拖到一處背風的地方捆綁好之後,我們依然繼續我們的睡眠。
當然,為了女孩子的面板著想,我們的輪流值守一向是每人一夜,而女孩子當班時下半夜依然由我這個男性守夜
到得旭日東昇之後,我們施施然地收好帳篷等物品,悠閒地用過早餐,然後好整以暇地離去。
然而,一旦上路之後,我們的行進速度遽然加快,快得開始揮鞭驅策馱馬疾行。這樣的行進速度雖然在幾乎算得上是養尊處優的我們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在野外熬了三個寒夜的尾隨者來說,卻是莫大的考驗。功力稍弱者,立即就顯出原形,被眾人拉下。
於是,在我的鷹眼窺視下,幾夥尾隨者已經被拉成一字長蛇陣,而能正常跟蹤者大約不過七八人而已。至於倭人中的倖存者安樂君,大約在救護那些忍者去了,似乎不在其列。
沿途的山路越來越險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