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卻並不是很好啊!”
我嘆著氣將自己猜度俞鳳吟可能是奉子成婚的可能性說了出來,頓時驚得語柔和清顏一驚一乍的。清顏忽然咯咯地笑著對語柔小聲道:“姐姐,你也和哥哥有過好幾次了吧?怎麼卻沒有來個奉子成婚呢?”
語柔大羞,紅著俏臉捶了清顏一下,呸道:“胡說什麼啊,你個小丫頭!”
清顏抱著我的胳膊也有些害羞,但卻笑道:“人家今年就要20歲了,才不是小丫頭呢!還有,我們過年後,我們就要和哥哥訂婚了,不瞭解一下這樣的秘密,那怎麼行啊?”
語柔聞言大笑起來,拿纖纖玉指去羞清顏道:“顏妹妹你是不是想奉子成婚啊,不過你似乎還要讀兩年半的書哦?”
清顏俏臉緋紅起來,噘嘴道:“人家才不想生小寶寶呢!人家還沒有被哥哥疼夠的。而且聽說生了小寶寶後,因為小寶寶夾在夫妻之間,甚至會導致兩人感情開始淡漠的!”
我微笑說:“顏顏年紀還小,我現在還不想讓她涉及到**的世界。”
清顏聞言立即不服地拍了我一下道:“哥哥你偏心!小蘭和我一般的年紀你為什麼總是疼她啊?哼,我今年都要二十歲了,小什麼小啊?”
我不由立馬處於無語暴汗狀態中。清顏卻得意洋洋地說:“除了小雪妹妹你不能動以外,其他的姐姐妹妹們都稱得上是成年人了!我們國家只要18歲就算成年人吧?我早就成年了嘛!”
語柔瞧著我不由失笑起來,隨即附到我的耳邊道:“大色狼,看來你又有豔福大餐可以享受了哦!”
望著如花似玉的兩位絕色佳人,我暈陶陶地處於幸福的眩暈中
餐後,語柔回公司,清顏回家,而我則去咖啡店單獨等候著左馨明。在經過一個小時難耐的等待之後,左馨明終於姍姍而來。但她帶給我的並不是我想要的最終結果,而是一個骯髒交易的訊息。
待得左馨明將話說完,我陰沉著臉將清顏帶來的香水交給左馨明,然後便一聲不吭的陰鬱地坐在位子上良久,對那邊正欣喜地摩梭著極品香水的丫頭連正眼都不瞧。
左馨明在欣賞夠寶貝香水後,才珍而重之地將它收藏好。看到我那張鬱悶無比的老臉,丫頭沒有害怕,卻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我冷冷地問道:“我需要的是結果,你現在並沒有給我所要的東西,有什麼好笑的啊?如果你想笑,那就笑個夠吧!對不起,我沒有時間陪你,再見!”
說著我就準備起身離開。丫頭見了才急忙收住笑,拉著我道:“溫總,你別急啊!我還有話要對你說呢!”
我一聲不吭地坐下。左馨明正色道:“溫總,其實我也不喜歡這樣的交易。可是這樣的交易是上層決定的,我們不得不接受。你能理解嗎?”
我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良久才嘆氣道:“其實做交易我也不反對。可是這次是關係到一條人命你知道嗎?雖然那個退休的老工人利慾薰心,但他罪不至死吧?柳安邦和陳緯志難道就如此逃脫罪責,逍遙法外嗎?我不能接受這樣骯髒的交易,我無法忍受自己良心的責問!”
左馨明也微微嘆氣道:“溫總,其實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我們不但逃脫了敵人對我們的打擊,而且還得到了很大的補償。明年,我們除了城北工程外,還將得到體育館、安樂山兩處工程。我們嘉芷公司將更加迅速地發展起來。”
我鬱悶地長吁一口氣道:“在這次較量中,他們沒有任何損失,而我們則甚至得到了很大的利益。唯一的輸家是石光一,他失去的是自己的生命!”
左馨明凝視著我道:“溫總,你想到了沒有,如果你將柳安邦揭發出來的話,那麼你的至愛柳清顏該如何自處?雖然柳清顏和柳安邦現今鬧到父女斷交的地步,但他們畢竟是至親骨肉啊!他們血脈相連的關係,不是一時意氣就真能斷掉的!或許在某一天,柳清顏忽然悟到自己對父親的刻薄來,會不會導致對你這個將她父親送到監獄或斷頭臺的愛郎產生恨意呢?”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我卻無法否認左馨明的話相當有道理。我沉默了良久,才問道:“這次交易是柳老爺子出面的嗎?”
左馨明點點頭,道:“柳老爺子和林老爺子同時出面。也只有他們的老面皮我們門主才會賣,否則就憑柳安邦,門主就連和他說話都掉底子呢!”
我忽然道:“馨明,俞鳳吟今天向我提起辭職的事宜。你怎麼想?”
左馨明聞言高興地點頭說:“很好啊!這個女子和陳緯志這樣的無恥之徒攪在一起,總有一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