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哥,你好帥哦,我們都看呆了呢!”
清顏有些赧顏地叫道:“喂,小雪,這個‘你們’別包括我!我剛才只是被哥哥的白衣服晃了眼睛,所以呆了一下!”
芷蝶瞥了清顏一眼,低聲說:“顏姐姐,哥哥穿白西裝真的好帥嘛!”
左馨明正為自己剛才的痴迷而羞赧不已,當下聽了芷蝶的話,於是低聲道:“丫頭,騎白馬的不一定就是白馬王子,說不定是唐僧哦?”
芷蝶低聲笑道:“姐姐,就算哥哥是唐僧,這輩子我也認了!”
左馨明嘀咕道:“小丫頭,你才幾歲啊?一輩子,什麼叫一輩子你知道嗎?”
而師姐則直接寫了幾個字呈到我面前,我一看不由失笑起來,原來師姐寫的竟然是:金玉其外,色狼其中。
女孩們看了也不由笑了起來。
語柔挽著我的手笑得就像一朵綻開的夏日玫瑰,“評價相當中肯。不過月老已經將我和這個大色狼一起緊緊地綁住了,看來這輩子就只有委身事狼了!”
左馨明笑道:“語柔姐姐,你應該以大智慧,揮起慧劍斬情絲,將這份孽緣及時斬斷啊!要不,我就勉為其難,施展辣手摧花的手段,將你的如意郎君與你之間的紅線給拆了?”
語柔笑著搖頭,深情款款地凝視著我道:“不消馨明妹子操心,我已經準備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嘻嘻。”
原來在女孩子心目中,我這個郎君就是土雞瓦狗啊!
我聽了有些氣苦,但因為此言是愛人所言,也只得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
哪知師姐卻又笑嘻嘻地寫道:卿本佳人,奈何做狼?
我無限暴汗中,咬牙切齒地低聲道:“師姐,你們都是佳人,我卻是臭男人!請你以後講話一定要注意用詞遣句的適當性好不好?”
師姐嫣然一笑,寫道:請不要摳字眼,小心眼的師弟。
在和女孩們糾纏完畢後,我偷偷地抹了一把汗水,繼而又被她們拉到樓下開始進行正式的訂婚儀式。
當放響悠揚的婚禮進行曲的時候,我頭皮有些麻酥酥的。萬幸的是我們家別墅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否則外面的人聽到了該作如何想法?
依照女孩們商議好的順序,我挽著第一個出場的清顏走進“教堂”裡。
在“神父”開始宣講時,我發覺清顏非常激動,不但嬌軀開始顫抖,而且就連俏臉都有些煞白起來。
我有些好笑的同時也擔心她真的會因為過度激動而昏厥,於是緊緊地握住她的小手,向她微笑示意。
清顏這才稍稍舒了一口氣,小手明顯放鬆了很多,不再像剛才那般僵硬。
雖然如此,但清顏還是出了個小小的錯誤。
當“神父”宣講完畢,於是向新郎發出詢問時,激動的清顏竟然用清脆的嗓音響亮無比地答道:“我願意!”
女孩們一怔,隨即轟然地笑了起來。
清顏依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謬誤,卻睜著一雙明亮的秀目無辜地望著笑得倒了一地的姐妹們。
我苦笑著低聲道:“顏顏,你似乎搶了我的臺詞噝,不要”
我最後發出那般奇怪的聲音,是因為腰間皮肉被羞愧得幾乎無地自容的清顏百般**而發出的哀嘆。
為了自己的肉體著想,我只得挺身而出,厲聲喝道:“大家都別笑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人都有說錯話,做錯事的時候嘛。這值得你們笑得如此地步嗎?”
女孩們聽了我的話卻笑得更歡了。清顏更是一邊加大手上氣力,一邊咬牙切齒地恨道:“臭哥哥!什麼叫‘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啊?人家這是第一遭,所以才說錯了嘛!”
我苦笑道:“是,是!不是‘常在河邊走’,而是初出茅廬,是新媳婦上花轎頭一遭成不?嗯,顏顏,似乎你的手應該放下來了吧?要不老是舉著挺累的。”
因為這段插曲,所以一切程式只得從來過。
經過此番錘鍊的清顏立時變得老練很多,非常安靜地等我回答完畢,然後輪到自己回答時在用依舊響亮無比的嗓音迸出自己的答案。
繼而我們開始互換戒指,相互親吻。於是鮮花和掌聲開始呈獻給我們。
在我們熱烈相擁的時候,清顏忽然小聲說:“哥哥,我愛你!”
我微微一笑,想起過去種種往事,心中百感交集,緊緊擁住佳人,也小聲回道:“顏顏,我將用生命捍衛我們的愛情!我也愛你!”
我們在眾女的祝福中緊緊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