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膝蓋坐在床上,靜靜的聽著躺在腳下的易楚說他的故事。
可憐的球球有生以來第一次被趕出了主人的臥室。
有人說,大多數的胖子都是聰明的,其實胖狗也不例外。球球不僅聰明,而且極通人性。它知道自己被趕出來的原因。於是縮起爪子,蜷在臥室的門口,鬼祟的的聽著門裡的動靜呃,這一次會不會有蝦米事情發生呢?
易楚說完自己的故事後,靜靜的看著喬丹。
喬丹並沒有任何的驚訝,說老實話,往昔的那些歲月裡,因為易楚的若即若離,她甚至想過比這更離奇、更詭異的故事。相比起來,真實版的‘故事’似乎稍顯平淡了一點。但不管怎麼說,這個故事的結局,正是她所願意見到的
月光透進臥室,對映在喬丹秀美的臉龐上。
她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易楚的額頭,帶著無盡的溫柔嘆息著:“好可憐的狗蛋”
易楚輕輕的笑著,說道:“就在兩個月前,我還在考慮著該不該走。”
喬丹捉起易楚的手,輕輕的咬了一口,說道:“你要是走了,你就不是個男人。”
易楚苦笑道:“難道害你一輩子就是男人了嗎?”
喬丹輕輕的笑著:“為什麼不是?對於我來說,我只求和你在一起。哪怕這個過程充滿了艱辛,充滿了磨難,這些我都不在乎你知道嗎,我很早就明白,你的心裡藏著很大的苦衷。所以從學校畢業的那天起,我做好了準備,只要你不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那麼我就一直纏著你。纏到你老去,纏到你在我的視線裡消失。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要一輩子的纏著你,就像以前那樣哪怕你和我永遠都不能真正的在一起。”
伊人情痴,一至於斯,易楚無言。就連臥室外的球球也‘感動’的用爪子撓著門
喬丹抓起身邊的枕頭,扔向臥室的門,咯咯的笑著:“小東西,走遠點,不許偷聽。”
易楚起身給喬丹倒了杯水,笑道:“對了,忘了告訴你,找到住處的同時,我也找到工作。”
喬丹奇道:“還有這麼巧的事情?啊,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找了份看門的工作。”
易楚伸手在喬丹的額頭敲了一下,說道:“不許看不起你未來的老公”
喬丹笑嘻嘻的說道:“誰看不起你了,看門的工作很丟人嗎?我們單位守門的保衛也是大學畢業的呢呀,說走了題,快說說,你找的是什麼工作。”
易楚很不老實的坐在喬丹的身邊,然後很不客氣的摟起她的腰,一邊慢慢的探索著一邊將自己最近的遭遇說了一遍。他說的很詳盡,就連蔡琳的事情也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喬丹聽完之後,撫摸著蔡琳留下的那顆吊墜,輕輕的嘆息道:“這位蔡警官好可憐”
易楚說道:“這種事情,也不能說什麼可憐,只是讓人嘆息罷了。感情的事情,誰能說的清楚?再則,我覺得這樣的結局,對她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沒有人可牽掛,固然痛苦,但牽掛一個不該牽掛的人,那就顯得有些殘忍了。”
喬丹哼了一聲:“你當然是這麼說,蔡琳徹底忘了陳致遠,最高興的不就是你嗎?”
易楚急道:“你這是什麼話?別以為她送我一個吊墜,就是和我有了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真要是有什麼事情,我會告訴你嗎?”
喬丹幽幽嘆了口氣,說道:“傻子,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才明白。我相信你和她之間沒事,只是算了,她已經走了,就不說這個了。反正你記住,以後再遇見她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待她。把她當姐姐也好,當朋友也好,總之不要冷了她的心。你不知道的女人的心一旦冷了,離破碎也就不遠了。”
易楚奇道:“那你不吃醋?”
喬丹笑道:“我吃得著嗎?我是讓你把她當成姐姐,當成朋友,可沒讓你把她當成情人。”
易楚嘿嘿的笑著,也不說話,摟在喬丹腰間的手繼續著自己探索。
喬丹打掉易楚的黑手,說道:“對了,有一件事情我很奇怪。你和麥警官都已經成了鄰居,而且又是她們戰隊的教練,那她為什麼還來找我瞭解你的情況?”
易楚一怔,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喬丹答道:“嗯應該是前天。對,就是前天下午,當時我正錄節目呢。”
易楚心中納悶,忽然想起李德生也曾說過類似的事情。
奇怪,明明就隔著兩道門,有什麼事情不能當面問,卻要如此的曲折迂迴呢?
喬丹有些擔心的問道:“阿楚,她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