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相信事例就擺在眼前,這幫所謂的專家難道是瞎子嗎?按照你的說法,他們其實已經知道張長東的死亡與催眠有關,那為什麼不好好的詳加鑽研,卻扯出一大套的理論,來了個反證呢?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靠,什麼狗屁的專家,就知道捧著理論混飯吃。”
麥子瞪大了眼睛,說道:“你在說粗話?”
易楚白了她一眼,說道:“憲法上規定我易某人不許說粗話了嗎?”
麥子笑嘻嘻的說道:“當然可以,男人嘛只不過,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裝腔作勢的焉人,沒想到也有粗魯的一面。呵呵,其實你說粗話的時候,倒多了幾分男人的味道。英子就喜歡這型別的”
易楚笑道:“少跟我提她”
麥子說道:“好了,我們繼續說正題。其實我舉雙手贊同你的看法,但有什麼辦法呢專家都發了話,而且也找不到任何的先例和理論根據來證明我們的判斷,所以,即使我們能排查出某個人有作案嫌疑,卻依然無法給他定罪。”
易楚聞言,卻是淡淡的笑著。
麥子察覺到他眼中的那一抹自信,心中一動,說道:“怎麼,你有不同的看法嗎”
易楚笑道:“你難道不知道理論畢竟只是理論,而事實和實踐得出的結論是遠遠高於它的嗎?”
麥子點頭道:“這我當然知道,可是你說的事實又是什麼呢?假如透過實踐能得到一個無可置疑的結論,那麼我們又該怎麼去實踐呢?”
易楚笑了笑,說道:“事實其實就擺在你的眼前,那就是張長東確實是死於謀殺。而且我敢肯定,他的死與催眠絕對脫不了干係。至於如何去證明它我倒是有個方法,但這需要你們的協助。”
麥子一聽這案子有門,便急切的說道:“拜託,現在是我們求你幫忙,不要這麼客氣好不好?”
易楚既然已經答應幫忙,也不再客氣,直接說道:“那行,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去看看張長東的屍體。”
麥子點頭道:“這個沒問題只是,你真的有辦法確定張長東的死與催眠有關?”
易楚點頭道:“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欠缺的這百分之二十,相信見到張長東的屍體之後就能完全的確定。”
麥子有些不敢相信,說道:“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大哥,因為你,我已經丟了一次臉,你可不能再害我丟第二次臉了”
易楚笑的更加自信,說道:“放心吧,傻妞,我不會讓你丟臉這麼跟你說吧,心智完全被人控制的事例並非沒有。至少我就親眼見過。當然,我見到那一幕只是個小鬧劇,又或是一個略帶懲罰性質的玩笑,並沒有鬧出人命。可是就性質而言,它和張長東的案子並沒有什麼區別。甚至,單手法來說,謀殺張長東的這種小手段其實算不了什麼。”
麥子瞪大了漂亮的雙眼,驚訝的問道:“真的假的?還有比這更玄乎的事情嗎”
易楚點了點頭,思緒中便又浮現出燕瞎子的那張老臉
他所說的事例,其實恰是燕老頭的手筆。
在他小的時候,家鄉有一個出了名的混混,整天無所事事,除了耍錢、喝酒,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廝混之外,最大的嗜好就是打老婆。這人下手極重,每每醉後,都要將老婆打得死去活來。鎮上的婦聯和派出所多次出面制止,卻總是無功而返。
某一天,燕瞎子帶著小易楚上街,恰好遇上這渾漢又在打老婆。
燕老頭看不過眼,便說了兩句,誰知那渾漢不僅不理,反是打得更加起勁。燕老頭也不生氣,微微一笑後,便領著小易楚離開。但易楚卻看的分明,老頭離開時,藉著與那渾漢擦身相錯之機,用暗藏的銀針在渾漢的腦後輕輕一刺
那一刺,極快,而且針入即回,渾漢沒有半點的反應。
臨走之前,老頭又忽然轉身,緊緊的盯著渾漢的眼睛,說了幾句看似毫不相關的話語。當其時,小易楚以為燕老頭看不慣渾漢無禮,想要讓他落下暗疾什麼的。但第二天卻聽人說,這渾漢請來十幾個親戚和鎮子上的老人,然後跪在地上,當眾給自己的老婆連磕了九個響頭。直把個平時老實的不能再老實的婆娘嚇的暈了過去
這渾漢給老婆賠完罪後,又寫下血書,保證以後不再打老婆,並且還承諾要好好的過日子。
這還不算完,這渾漢安頓好婆娘後,在鎮子上一連做了三天的免費勞工。誰家有事,他必定上門噓寒問暖,幫人幹活。實在沒事,他就在鎮子上唯一的一個十字路口義務的維持交通秩序。說來可笑,那小小的一個山下的鎮子,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