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自己宅的以為這世界上最美好的就是人與人的感情,卻忘記了如白筱硯這樣的人,生在豪門,自落地時,利益、爭奪、傾軋這些負面的東西就已經佔據了她的生活。如果在利益的分配上相對公平時,她或許不會走這樣的極端。可是當既得利益受到損失的時候,心底的那一絲陰暗就會不可遏止的爆發出來
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看不懂,也無須看。更不必可憐易楚往椅子上靠了靠,開始想念有關於寧南的一切。
喬大小姐現在在幹什麼呢?
易楚取出手機,給喬丹發了條簡訊:領導,在做什麼?
喬丹很快就回了簡訊:請勿打擾,泡美女中,謝謝
泡美女?
易楚笑了笑,想必就是那個傳奇的女主播柳冉了吧。
喬大小姐忙著泡美女。易楚很識趣的沒再打擾。忽然想起了白筱硯,心裡忍不住一哆嗦,柳冉應該沒有白筱硯那種獨特的嗜好吧很無聊的擔心了一會兒,對面的李德生終於是在幻象中鼾聲四起。
車窗外很寂靜,有蟬鳴聲吱吱的響著
易楚沒有說話地慾望,按著手機,又給應小蝶發了條簡訊。
很多時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簡訊,往往顯得很刻意,也帶著一絲曖昧。比如易楚和喬丹,明明一個電話什麼事情都說的清清楚楚,卻偏偏要委屈自己的手指。不停的用文字來醞釀那種曖昧的情趣可是很顯然,應小蝶不是喬丹,即使對易楚有好感,她的性格卻不允許自己沉浸於這種曖昧地氣氛裡。所以,當易楚問好的簡訊發過去後。她很快就打來了電話。
易楚的手機調成了震動模式,看著熟悉的號碼,輕輕一嘆。
夏日午後。似眠非眠,連空氣中都飄蕩著一種無聲的曖昧。看來自己是發錯了簡訊、找錯了人啊按下通話鍵,應小蝶清脆地聲音在耳邊舒緩的響起。
“怎麼有空給我發簡訊,呈陽的事情解決了?”
易楚笑了笑:“差不多了,也許是今天晚上,也許還要等一兩天。”
應小蝶笑道:“那我就提前祝賀你了。”
易楚笑著說了聲謝謝,又問道:“對了,麥子的身體恢復了嗎?”自那天從醫院出來。他再沒看見麥子。想起這丫頭的清純與任性,還有那頗具英雄氣概地大無畏,他忽然發現,除了喬丹之外,寧南值得自己想念的人其實有很多很多
應小蝶說道:“恢復的還不錯組裡給她批了假。但這丫頭閒不住,出院地第二天就開始四處亂竄了。”
易楚笑道:“那你呢胃病沒再犯了吧?對了。來呈陽的時候走的匆忙,忘了告訴你。關於的你的病,我找人要了個方子。應該會有不錯的效果,等回寧南後,你先試試。”
應小蝶顯得很驚喜:“真的嗎?這可太好了”
聽著應小蝶驚喜的笑聲,易楚地心中掠過一陣說不出的輕鬆。應小蝶的笑聲,他聽過很多次,或是溫婉,或是含蓄,卻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在笑聲中透出那肆無忌憚的歡快。易楚明白,這歡快的笑聲,不僅僅是因為沉痾得去地喜悅,更多的是因為一直橫亙在生命與職責之間那塊巨石,終於可以一腳踢開了!
結束通話了應小蝶地電話後,易楚開始後悔,這個訊息應該當面告訴她才對啊依這丫頭的性格,來個麥子式的香吻基本沒有可能,但來個同志之間的擁抱還是很有點希望的啊!唉,失策,失策。
等待的時間顯得格外的漫長,太陽一點一點的往西邊挪著,卻遲遲不肯落下
終於,夜色開始降臨了,晚風來時,趕走了黃昏最後的一絲燥熱。
蕭山卻一直沒有打來電話。
李德生有些不耐煩了,問易楚道:“老蕭怎麼還不打電話過來?”
易楚笑道:“他的任務是盯緊白筱硯,白筱硯不動,他就沒必要打電話。耐心點吧”
說話間,口袋裡的手機卻在震動。
易楚拿出手機,朝李德生微微一笑,胖子知道是蕭山來的電話,立刻屏住呼吸,等著最後的訊息。
“阿楚,白筱硯回家了不過,你今晚未必會有收穫。”
易楚問道:“為什麼?”
蕭山說道:“因為關於老爺子的病情,醫院方面一直沒有給出明確的訊息。說是要等幾個專家過來會診,才能得出結論。其中還有兩個是國外的專家,連夜出發,大概明天下午才能到。再加上會診的時間,我覺得明天晚上你都不一定會有什麼收穫。”
易楚皺了皺眉,說道:“既然是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