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蘭的失蹤與外界無關。”
蕭山卻搖頭說道:“你這推論不嚴謹把水攪渾、轉移視線的說法我贊同,但換個物件,這同樣可以成立啊。”
易楚笑了笑,說道:“是有可能,但還是那句話。如果是外人綁架了白明蘭,那麼他是怎麼知道迅捷公司的方位。又是怎麼在短短地時間內就安排好白粉周和黑皮的呢?未卜先知,還是能掐會算?”
蕭山抓了抓頭,卻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易楚聳了聳肩,接著說道:“答不上來了吧好了,我們再說說白筱硯為什麼要把訊息洩露給白溪。說實話,關於這一點,我其實也一直沒有想明白。是為了將水攪的更渾一點,還是為了將整件事情無限期的拖下去?我覺得,可能是出於多方面地考慮吧,未必就是一個單純的動機。但有意思地是,恰是這一點才讓我對白筱硯的懷疑更加的深刻。”
蕭山問道:“為什麼?”
易楚說道:“很簡單啊換做你是白溪,你覺得白明蘭的失蹤是好事還是壞事?”
蕭山說道:“應該是有利有弊吧,說它是好事,那是因為白明蘭失蹤後,最有可能坐上家長位子是他的哥哥白壑。單這一點來說,這肯定是好事。但是事實卻證明,因為白明蘭的失蹤,白壑的的處境反而變得更加的尷尬。在這種情形下,即使白明蘭永遠的消失,白老爺子也未必會把家長的位子傳給。所以,這似乎也算不上什麼好事情”
易楚笑道:“對,就是這個道理我再問你一句,在這種情形下,如果你是白溪,先不管訊息的源頭是什麼地方,當你得知白明蘭是被一幫僱傭兵綁架後,你會告訴警察嗎?”
蕭山笑道:“還是剛才那句話,這事有利有弊。不告訴警察的話。白明蘭回來的可能性自然會減少許多。告訴警察的話,卻能洗脫自己的嫌疑,顯得自己光明磊落。換做是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易楚笑道:“所以啊,這才是考驗人的地方,白筱硯確切的目地我猜不出來,但對於白壑、白溪兄弟來說,這確實是一招對付他們好棋。不說吧。顯得自己心裡有鬼。說出來吧,肯定是心不甘情不願,最重要的是,該怎麼向人解釋這個訊息的來源呢?總而言之,說與不說。這兄弟倆都落下了嫌疑。而對白筱硯來說,這樣的效果已經達到了她的目的,謀來算去,不就是為了將這兄弟兩人拉下這趟渾水嗎?”
微微一頓,又道:“不過白壑還算清醒。從白溪那裡得知這個訊息後,再三的權衡利弊,還是決定將這個訊息捅給了警察。不管怎麼說。先把自己身上弄乾淨一點,怎麼看都是個不錯地選擇。”
蕭山說道:“你說來說去,還是沒告訴我,為什麼因為這件事而對白筱硯的懷疑更加深刻了呢?”
易楚笑道:“人為的痕跡太重尤其是當白粉周出現後,我將前後的線索串聯起來時,愈發的覺得,整件事情人為操縱地痕跡太重。當我有了這種想法後,我就試著將所有的嫌疑人代入到這條線索鏈中。結果卻發現,除了白筱硯之外,其他嫌疑人的吻合度,不超過百分之三十。”
蕭山點了點頭,說道:“除了這些之外。你還有其他的懷疑嗎?”
易楚笑道:“有啊第一次見到白筱硯的時候,我對她就有那麼點小小地懷疑。當然。這也是馬後炮了,當時只是有點奇怪而已,沒想的太多,更談不上什麼懷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老蕭你也在場。還記得嗎,白筱硯這丫頭地性取向和普通人不一樣,她似乎很喜歡女性。而在自己的親弟弟被綁架的時候,她卻很不合時宜的流露出對女服務員的那種曖昧。當然,她很快就意識到了,在那以後就收斂了很多。但有這麼一次也就足夠了尤其是後來表現出的那種傷心,映襯著前面的表現,實在是太虛偽了一點。”
蕭山笑了笑:“這個也算是證據嗎?”
易楚笑道:“不是說了嗎,拼圖而已也算是替嫌疑人畫個像吧,先畫出輪廓,沒必要理會太多的細節。可是我不得不說,畫來畫去,這最後地輪廓出來,怎麼看怎麼像是這位白大先生啊!”
蕭山說道:“那又怎麼樣?你說的這些不錯,至少我是被你說服了。但這畢竟不是證據啊,就憑這些,你怎麼能證明白筱硯就是幕後的黑手呢?”
易楚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老蕭,我再問你一句,如果我的這些假設都成立的話,那麼你覺得白筱硯地動機是什麼呢?順便說一句,白老爺子親口告訴過我,在白明蘭沒失蹤之前,他準備將家長的位子傳給白壑,而不是所謂地第一繼承人白明蘭。”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