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的這種叮囑,就足以說明問題。
上次麥子被困在藍天大廈的時候,蔣蘭差點沒嚇出心臟病來。事後幾次想調麥子去其他地科室。卻被這丫頭的一份辭職報告給堵了回來。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找應小蝶談了幾次心。叮囑她千萬不要派危險的任務給麥子
不過,蔣蘭地這份矯飾,陳鎮卻是很能體諒。
領導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尤其是當自己的治下出現一個遠比自己更重要的下級,這樣的領導也實在是夠難為的。好在麥大小姐的脾氣雖然刁蠻了點,但卻識大體,平時也很低調。人前人後,沒有半點我是千金大小姐,你們千萬不要惹我的派頭。對領導也算得上是尊重,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出格地舉動。
只是,陳鎮有些好奇,蔣蘭為什麼要去參加麥子的拜師宴呢?
“老陳,幫我做做說客吧,麥子這丫頭聽你的話。你先幫我打個招呼”
陳鎮笑了笑,問道:“蔣局長,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去參加這丫頭的宴會嗎?”
蔣蘭笑了笑,說道:“還能是什麼,當然是為了那個迅捷公司了。我知道,這家公司和我們算是合作單位,但我想為什麼不能將這種合作再進一步呢?老陳,那天晚上你也在場,李德生的槍技你是親眼看見地。我琢磨著,有沒有可能讓他成為警局特聘的總教練呢?”
陳鎮不由一怔說實話,蔣蘭地這個想法還真是吸引了他。
稍稍沉吟後,他說道:“蔣局長,你的這個想法的確很好。但你有沒有想過,李德生的背景可不單純啊。”
蔣蘭卻笑道:“就是因為不單純,才更要合作。那天晚上你也看到了,我們這兩個局長在某些特殊機構的眼中,連罪犯還不如。罪犯也是有人權的,可我們呢,還不是說抓就被人抓了?考慮到這一點,我們和迅捷公司展開更深層次的合作,也算是給我們兩個人找個護身符吧”後面的這句話,她用的是說笑的口吻,但眼中那絲憂慮卻是真真切切。
說起這個,陳鎮倒也是感同身受。七處外勤組那天連夜離開了寧南,當他們帶著袁決遠去的時候,他和蔣蘭都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輕輕一嘆,陳鎮苦笑道:“說真的,那些人走之後,我生怕他們還會回來。我個人倒無所謂,我只是害怕他們會給寧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那天晚上,要不是迅捷公司,謝家姐弟說不定就”
蔣蘭也嘆了口氣:“是啊,好在他們已經離開了。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
當蔣蘭和陳鎮大發感慨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袁決在當天夜裡就死在了去往海城的路上。他們更不知道,屈波和七處的人,終究還是要回到這座城市的
雨花路上。李德生駕駛著公司新買的越野車,一路疾馳。
易楚坐在後座上,笑道:“老李,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李德生翻了個白眼,說道:“大爺地,我好歹也是和你一樣的老闆。怎麼就淪落到給你當車伕的境地了呢?真是沒天理啊快一點不好嗎,丫就別假正經了。”
時間已近中午,就在二十分鐘前,易楚接到喬丹打來的電話,說已經回到了寧南。
易楚掛下電話。二話不說,便讓胖子開車送他去喬丹的公寓。
話說李德生對車伕這一行已經厭煩透了,但考慮到某人正獸血沸騰,自己二百多斤又不夠他折騰的。所以便忍氣吞聲的上了車。
易楚笑道:“行,行。回頭我就去學車。這總成了吧。不過大哥啊,你真不能開慢點嗎,我心臟不太好。”
李德生忍不住笑道:“你有事難道我就沒有事情了嗎?別忘了。晚上可是我收徒弟地大日子。等把你扔到喬丹那裡,我也得回去飭飭。麥子這丫頭水靈靈的一個小仙女兒,我這師父也不能太寒磣了,免得給她丟面子。再說了,這也算是咱們和三組的人第一次正式的打交道。我好歹也是法人代表,不能給咱們公司丟臉啊”
易楚笑道:“說真的,老李你收麥子做徒弟,是打算正兒八經地當師父呢。還是陪那丫頭玩玩?”
易楚是從苦水裡泡大的,雖然他所練習的武技和李德生練習的槍技算是兩個行當。但老話說的好,寶劍鋒從磨礪出,不吃苦中苦,又哪地人上人親眼目睹了李德生神乎其神的槍技後。他比誰都明白,除了天賦之外。這種神技是靠著大量非人苦練得來的。
打個不恰當地比喻,有些人只見小偷人前吃肉,卻少見他們人後捱打,更不知道這偷技也是要靠勤學苦練才能得來。否則的話,肉沒吃上幾塊,卻盡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