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許他們這麼做所以。我就在想,在這些記者的背後,真正的主使者又是誰?是臺裡的領導,又或者根本就是市裡地某個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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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頓,她笑吟吟的繼續說道:“這就是我把他們帶回來的最主要的原因宏達是南雲集團的爪牙,有人想對付他們,其最終目標很有可能就是南雲。我想,師父一定會對這個搞小動作的人很有興趣。所以。我藉口他們當街滋事,一起帶了回來。”
李德生琢磨了一下,點頭道:“看來,想整垮南雲的人可不止我們啊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既然能支使衛視臺的記者、又或者是某個領導,其來頭肯定不小。”微微一頓,他看向麥子說道:“丫頭,做地不錯。再接再厲幫我把這個人找出來。或許我們可以合作一次。我覺得,這個人無論是誰,他肯定比我們更瞭解南雲集團。”
又討論了幾句後,他朝易楚使了個眼色,然後藉口去衛生間溜出了辦公室。
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白臉的走了。紅臉的就得上陣了。
易楚面無表情的往麥子面前一站,伸開手,卻什麼話也不說。
麥子奇道:“你這是幹什麼?”
易楚撇撇嘴:“少裝佯,趕緊的拿出來。”
麥子很無辜的叫道:“你這人莫名其妙啊,我藏你什麼東西了,就嚷嚷著讓我交出來?”
易楚忍不住笑道:“我告訴你啊。臭丫頭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麥子當然知道易楚要地是什麼東西,笑嘻嘻的一吐舌頭:“少來,現在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你要什麼啊我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呢。”
她拼命的搖著小腦袋瓜子做無辜狀,同時開始悄悄的往後退。
易楚呲牙道:“你可千萬不要逼得我發飆”
麥子咯咯一笑,躲到了辦公桌後面,說道:“這裡可是警局。我也勸你千萬不要亂來。”
易楚哼道:“你覺得我會在乎這個嗎?再說了,大小姐你現在的名聲似乎也不太好吧有史以來最肆無忌憚的小騙子,你覺得,我教訓你的時候,會有多少人站出來幫你呢?”
麥子撅起嘴道:“我又沒騙你你憑什麼說我是小騙子?再說了,我名聲好著呢,什麼小騙子啊,難聽死了,大家現在都叫我小狐狸呢”
易楚頭都大了,心說這丫頭顛三倒四的,一會發痴,一會兒裝呆,真的不是一般地難對付啊
嘆了口氣,苦笑道:“麥子,你真的是打算頑抗到底嗎?”
麥子笑嘻嘻的說道:“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再借我玩兩天不行嗎?”
易楚繼續嘆氣:“好吧”
話未說完,麥子一喜,脫口:“你答應了?”
易楚嘿嘿的笑著:“我的意思是好吧,你既然鐵了心的頑抗到底,那我也只好對你不客氣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把門關上。
其實,只是一把麻醉槍而已,雖然價值不菲,但也不值得易楚如此的大動干戈,更不是捨不得給麥子。問題的關鍵在於,麥大小姐實在是太有殺傷力和破壞力了,有了這把可以致
,卻不必承擔殺人罪名的無上利器,還不知道會闖出
麥子見易楚不懷好意的靠近,發出一聲尖叫,拿起桌上的辦公文具一股腦地砸向了易楚。
每砸一樣東西。麥子的嘴裡必定會叫一聲:非禮啊,快來人啊。
可惜,葉眉辦公室裡面的套間就是她的工作間,為了保證絕對的安靜,整間辦公室在設計的時候,隔音效果放在了第一位。所以,任憑麥子怎麼尖叫,外面的人聽了。大概也就跟一隻蚊子差不多。
麥子每砸出的一樣東西,易楚都很輕巧地接住,很快,懷裡就塞了一大堆的東西。
不過,麥子的目的也達到了,她咯咯的笑著,趁易楚抱著東西行動不便,一溜煙的往葉眉的工作間跑去。
易楚笑著搖頭。放下手中的辦公用品,在麥子跨入工作間大門地那一瞬間,很及時的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笑吟吟的站在門前,麥子卻猝不及防。一頭撞在了他地胸前。
哎呀
麥子痛苦的抱著頭蹲了下來,易楚的胸口像塊鐵板似的,疼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易楚嚇了一跳,急忙蹲下來,抱著麥子的頭仔細檢視。
他只想著堵住麥子,卻忘了自己的體質有多麼的變態。
麥子咬著唇,眼淚汪汪的說:“你是個混蛋。”
易楚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