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整個特警隊全軍覆沒!
一個全副武裝的特警隊居然抓不住一個李德生。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最重要的是,大多數人居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陣亡的。只聽見身上的作戰服發出滴滴的警報聲後,就莫名其妙的被終端判定了陣亡。
這哪裡是什麼訓練,這分明就是一場屠戮!
測試也好,訓練也罷,事情進行到這裡,就連易楚,心中也是充滿了對李德生的敬佩。
麥子更是幸福地幾乎暈倒我不要多。我不要多,我只要有師父十分之一的身手,我就心滿意足了!
麥子幸福的撕心裂肺,可憐的易楚那可憐地胳膊。卻被她擰的七葷八素。每當有人被終端判定陣亡後,她照例會發出一聲尖叫,然後拼命的擰一下身邊的易楚。也絲毫不顧及旁邊那些已經‘陣亡’的同事們悲憤的眼神
按照事先制定好的計劃,李德生表演結束後,就該輪到易楚同學了。
但是這時候,刁建真的是沒有信心再站出來了。
他和李德生之間的差距,用語言已經無法形容,格鬥技再好又能怎樣?自己畢竟是警察,真正能震懾住罪犯地就是手中的槍。雙拳難敵四手。再是能打,你能打得過一堆武裝到牙齒的歹徒嗎?
刁建沒心情站出來,當然也不會有人硬逼著他站出來。
都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何苦呢,何必呢今天已經夠丟臉的了,也儘管不知道李德生的格鬥技到底如何。但真地是沒必要再去冒這個風險。丟臉一次已經足夠,只怪自己技不如人。但腆著臉繼續玩下去,其下場極有可能就是那位進山打熊的仁兄。
大家都統一的了思想,準備打完收工,然後和新來的總教練套套近乎,以後好多學點真東西。
但是人們卻忘了麥子還在這裡苦大仇深的麥子姐,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刁閻王!
“刁隊長,你忘了點東西”
李德生開始做總結報告的時候,麥子很不和諧的來了這麼一句。
刁建一頭霧水,看著麥子問道:“我忘了東西?”
麥子很認真的點著頭:“對啊。對啊,你忘了一句話。”
刁建愈發的奇怪:“我忘了一句話?”
麥子笑嘻嘻地說道:“對呢你今天上午剛剛說過的呢。你說,論槍法,咱警局也就柳隊和你半斤八兩。論格鬥技,南部省份都找不出你的對手來。你還說,等我師父來後,你一定要請教請教他的格鬥技。”
今天上午,刁建確實說過類似的話,但口吻還是蠻謙虛的,絲毫沒有麥子此時所表現的那麼誇張。
但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這時候也容不得刁建再去否認
麥子很親暱的拉著易楚的胳膊,笑吟吟的說道:“我師父也累了,不過沒關係,這是我師父的大徒弟。我看就由他來代替我師父向刁隊長您請教吧。”
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刁建和易楚同時嘆了口氣,心中想法竟然也是一般無二。
刁建是被逼著進山打熊,所以嘆氣。
而易楚卻是那隻被趕上了架子的鴨子,又平白無故的成了老李同志的開山大弟子,所以也嘆氣。
李德生在一旁不置可否,反正今天的任務就是要震住這幫傢伙,玩的越玄乎越好。
而蔣蘭也實在想揭開易楚神秘的面紗,所以便笑吟吟的同意了第二場比試。
既然領導已經決定了下來,又被麥子逼得這麼慘,刁建倒也安下了心。自己好歹是有實力的,也有實戰的經驗,又怕你何來,總不成你能飛天遁地吧?
易楚卻有些猶豫了,雖然他早就有了這方面的準備,但考慮到刁建是如此驕傲的一個人,而且又是這些特警隊員們心中的偶像與驕傲,如果在一對一的情況下贏了他或許會讓他從此一蹶不振吧?
麥子看出易楚心中猶豫,眯著眼睛,兇巴巴的威脅道:“你敢放水的話,我就我就”
易楚奇道:“你就怎麼樣?”
麥子狡黠的笑著,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我就告訴師父,剛才不是車壞了,而你逼著人家陪你上山看風景”
【121】四兩撥千斤
麥子執意讓易楚替她‘報仇雪恨’,其實只是一種惡作劇的心理罷了。
但凡像她這樣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心胸都比較開闊,很少去計較一些雞皮蒜毛的事情。再則,刁建的嚴苛,純粹是工作上的事情。方式、方法或有欠妥,但出發點還是好的。練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本就是訓練的最終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