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個辦法倒也不錯刁建在南山基地的地位就好比是一所學校的老師,而李德生和易楚則是外校的老師。讓外校的老師來教訓自己的學生,怎麼教訓都不為過。老師練學生,正是天經地義。可一旦讓外校的老師訓起校內的老師來,這就有點砸場子的意味了。
她輕輕地點頭,又想,這個小夥子心思倒是蠻細膩的。
微微一頓。她便笑道:“好啊,這個提議不錯,我讓他們準備準備,挑幾個身手比較好的出來。”
易楚以為蔣蘭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笑著說了聲謝謝。
刁建聽到蔣蘭讓自己不用上場,而是將機會讓給隊員的時候,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有點輕鬆,但多少也有點失落。
且不提刁建的心思如何。一干隊員聽說易楚要來車輪大戰,都是躍躍欲試。
他們可沒有刁建那樣的心理負擔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人家既然氣勢洶洶的來,手下肯定是有真功夫地。自己輸了是理所當然,萬一要是贏了,不僅自己倍有面子,剛才的那口惡氣多少也能緩上一緩。抱著這樣的心理,隊中八個身手最矯健的隊員很快就選了出來。
八人圍成一圈。靜等著易楚的到來。
易楚見對方已經準備好,微笑著走到圈中,笑道:“咱們直接一點,這就開始吧。”
刁建見易楚沒做任何的準備。不由皺眉道:“等等,易先生,你不用戴上護具嗎?”他對自己的這些隊員再瞭解不過,各個下手狠辣,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含蓄和留手
。不戴上護具,還真怕被哪個莽撞的傢伙給傷了。
易楚笑了笑:“不用了其實。你們也可以脫去護具,這東西挺累贅的,多少會影響你們地速度。放心吧,我手上有準數的,不會傷到你們的。”
這番話說來,輕聲細語。滿臉的微笑。這對他而言,已經是十分的謙虛,但落在別人的耳朵裡,則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情。但好在有李德生這個例子在前,大家也沒顯得太過吃驚,更沒有剛才的那種被看輕時的憤怒。相互看了一眼,都是默默的脫下了護具。既然人家口出狂言,自己配合就是,大不了就是挨幾拳而已,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再說了。少了護具這東西,確實有利於發揮。
易楚單腳支地,用另一隻腳在地上畫了一個直徑一米開外地圓圈,笑道:“咱們這就開始吧以這個圓圈為中心,只要我離開這個範圍,都算作我輸。另外,你們也可以使用刀具,只要能沾到我的衣服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同樣的算我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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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隊訓練用的刀具是橡膠做的,沒什麼殺傷力,對攻擊地一方也不會造成心理壓力。
既然易楚的規則已經擺了出來,一心想扳回臉面的特警隊員們自然是樂得遵從。
一個身材魁梧的隊員站出來,悶聲悶氣的說道:“教練好,我叫張平,由我第一個打頭陣,還請教練手下留情。”
易楚看了一眼旁邊的蔣蘭,疑惑的說道:“等等,等等,怎麼還有打頭陣的啊?我的意思是你們可以一起上的。”
一VS八?
蔣蘭這才明白,自己是誤解了易楚地意思。
不過以一敵八,這個也實在太誇張了點吧!
而且規則根本就是一邊倒,別說一擁而上、拳腳相加,就是抱成一團硬擠過來,也能把你壓成肉餅吧?
她看著易楚,遲疑道:“這個有點不合適吧?”
旁邊的刁建也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是普通人的話,他同樣有信心做到以一敵八。但這可是八個訓練有素的特警隊員啊!李德生剛才的以一敵眾,那也是有前提的,畢竟從理論上來說,只要槍夠快夠準,一個人是完全可以幹掉一個小隊的。而且剛才的筒子樓不僅面積夠大,而且樓道曲折,可以用來藏身、迂迴,這也為李德生最後的勝利打下了基礎、埋下了伏筆。可是這裡呢,地方倒是不小,但被人為的劃分成巴掌大的一個圓圈,再與八個訓練有素的特警隊員面對面的肉體相博,勝出的可能性應該無限的接近於零吧?
面對蔣蘭的疑惑,易楚不以為然,笑道:“放心吧,蔣局其實,如果人太少的話,我還真做不到剛才答應你的效果。”
蔣蘭見易楚一再堅持,也就沒再多說什麼。畢竟只是相互切磋,而不是玩命,相信大家手底下都是有分寸的,且由他去吧。笑了一笑,便示意那些躍躍欲試的隊員們,現在可以開始了。
隊員們開始興奮起來這種比試已經接近於無限制格鬥,而他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動過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