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我談一談。”微微一頓,又道:“我估計著,她應該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心裡發了慌,這才想起我這個前任丈夫來。”
易楚看了一眼陸常林,便問李德生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李德生笑了笑:“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去見她了。你可別忘了,小蝶也正想從她那裡開啟缺口呢”
易楚點了點頭,心說,先不管小蝶那邊的事情,單單為了彤彤的將來,李德生就不會甩手不理。
他心裡這麼想
了笑,卻說道:“老李,注意點啊。”
李德生奇道:“注意什麼啊?”
易楚大笑:“注意別讓老闆娘看見了,否則蹬你下床”
老子還沒摸上她的床呢李德生翻了個白眼,便進廚房去打理他那鍋魚湯。
走到門口,卻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身問道:“對了,三組不是吵著要派人過來旁聽嗎,怎麼不見人?”
抓到阿酒之後。易楚和李德生半點功夫都沒耽誤,直接將他帶到了這個四合院。
而苦等訊息的應小蝶一直收不到這邊的訊息,便打來電話追問。
易楚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並且也解釋了自己這麼做的原因。在他和李德生看來,在‘解決’阿酒之前,三組的人完全沒必要參合進來。
對於易楚地解釋,應小蝶自然理解。但麻煩的是,這件事情老闆娘事先是知道的,作為一局之長,她直接無視了易楚等人的存在,固執的認為這是胖子對自己的‘漠視’。再加上好奇心作樂的麥子的攛掇,便堅決要求繼續參與這件案子。
易楚也是無奈,畢竟老闆娘和胖子正乾柴烈火。不好輕易得罪。局長好惹,嫂夫人可不是能輕易招惹的。
既然警方要繼續參與,他便想讓應小蝶過來,不管怎麼說,人家是這方面的專家。總比麥子那個搗蛋鬼要有用地多。但可惜的是,三組已經回局辦公,楊程的事情正式浮出水面。廳裡的專案組總算是有事可做了。接過卷宗後,自然也不會放過應小蝶這個主管
應小蝶忙著應付專案組,於是,麥子便如願以償的作為警局、兼老闆娘地私人代表,繼續參與整個案子。
易楚一揮手,說道:“你徒弟說話就要過來了,剛才還打電話說趕過來吃飯,你趕緊做你的飯吧,免得把你的寶貝徒弟餓著”
一回頭,他問陸常林道:“老陸。請教個問題。”
陸常林說道:“什麼問題?”
易楚說道:“知道什麼是賞金獵人嗎?”
陸常林一怔,說道:“賞金獵人我倒是知道一點,不過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易楚說道:“也是忽然想起來地。知道嗎。咱們抓住的這條魚就是個賞金獵人。當然,這是他自己說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才想請教你。”
陸常林又是一怔:“他是賞金獵人?”
易楚點了點頭,又問:“有什麼問題嗎?”
陸常林稍稍沉吟,說道:“問題倒是沒什麼問題,我就是很好奇一個賞金獵人怎麼會來做殺手呢?奇怪,奇怪這可真是奇怪了。”
易楚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別說是什麼賞金獵人了,就是警察,也有可能去做殺手啊。”
陸常林搖頭道:“你這麼說是因為你不瞭解賞金獵人這個行當,嚴格的說,賞金獵人做殺手的機率,絕對要比警察做殺手的機率要低。”
易楚笑道:“不會吧,聽你這麼說來,難道賞金獵人比警察更有操守?”
陸常林說道:“不是什麼難道,而是肯定。”
易楚說道:“這倒是有點意思了快跟我說說,賞金獵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職業?”
陸常林笑了笑,說道:“大致的來說,賞金獵人跟我們倒是有點類似。”
易楚來了興趣,一揚眉繼續問道:“怎麼說?”
陸常林解釋道:“這種類似只是某個方面,比如我們都是警察這種機構的一種延伸。賞金獵人這個職業地主要特徵就是,它依附於國家機構,是這種機構的一種延伸、一種補充。當然,這種延伸和補充是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之上,而且,也不僅僅侷限與警局這種機構。你知道地,除了警察之外,有很多機構都是有執法權的。”
微微一頓,他又笑道:“我們雖然是個資訊諮詢公司,服務地物件要寬廣的多。但因為種種因素,比如感情方面的,道義和責任方面的,現在至少和三組已經成為了一個事實上的合作體。所以我說,我們和賞金獵人的特性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