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個神棍。”
陸常林謙虛的笑道:“過獎,過獎其實啊,沒來寧南之前。我除了經營那家小診所之外,業餘時間就愛給人算個卦什麼的。老本行了”
“行,趕明給我算一卦”易楚取出手機,撥通了應小蝶地電話。
應小蝶此時等的正是易楚的電話,接通後,迫不及待的問道:“你那邊怎麼樣了?”
易楚笑道:“本大俠出手,自然是手到擒來,你這一問,根本就是多餘。”
應小蝶長長的鬆了口氣,然後便忍不住問道:“我真是想不明白了我們的人一直監視著南涌。你根本就沒機會接近他,又怎麼可能問出那份材料的下落呢?阿楚,你不會是逗我玩吧?”她知道易楚在這種事情上絕不會拿自己開心,但慣性使然,仍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
易楚一怔。說道:“大姐,你不會告訴我你們沒有對劉韻的手機做監聽吧?”
應小蝶說道:“真沒有呢是這樣的,劉韻說南涌疑心比較重。也懂得一點反偵察地手段。他自己的手機,還有劉韻的手機,都曾經拆開檢視過。而我考慮到劉韻的態度已經明確,為了保證她的安全,就沒有上技術手段。”
易楚嘖嘖說道:“可惜了,可惜了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你們不僅錯過了一場好戲。而且還錯過了一個提高自己的好機會。”
應小蝶奇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易楚說道:“現在來不及告訴你瞭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劉韻馬上就會出門,而且會打你地電話。”
電話那端,應小蝶的聲音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沒錯,我已經看到她出門了,現在已經上了計程車你等等。不要掛電話,她已經給我打電話了。”
幾分鐘後。應小蝶的聲音再次響起,但語氣卻有些怪異:“阿楚,劉韻告訴我,剛才接到了南學亮的電話。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情你們是不是對南學亮上了手段?”
易楚嘆了口氣,說道:“大姐,不要太正義好不好?南涌既然肯‘主動’的交出材料,你幹嗎還要計較這些細節問題呢?”
應小蝶急得直頓腳:“這不是正義不正義的問題,而是哎呀,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說話不算話,真是氣死我了。趕緊的告訴我,南學亮沒問題吧?”
易楚眼睛一轉,將手機遞給了楊波,然後做了一個比較猥瑣的表情。
楊波心知肚明,怪笑著接過電話,然後接駁到儀器上,一本正經的說道:“是應警官嗎,我是南學亮不用驚訝,我的確就是南學亮,我想,你應該很熟悉我地聲音才對嘛。沒記錯的話,我有很多的錄音掌握在你們警方手裡,你怎麼會不熟悉我地聲音呢。咳咳,關於剛才的事情,我要做個說明,易楚是個好同志,你千萬不要誤會她。他不僅沒有虐待我,反而苦口婆心地給我做思想工作。他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坦白從寬,牢底坐穿。什麼又是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即便應小蝶再怎麼聰明,這會兒也是聽的目瞪口呆。
當然,她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有一點她敢肯定,電話裡的‘南學亮’決不是真正的南學亮。只是,迅捷公司的那些怪物們是怎麼做到的呢?
是口技,還是得到了某種技術上的支援?
這真是太神奇了!
一切都結束了。
劉
手裡的那份材料,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她站在銀行門口,靜等著三組的人來拿材料。南涌現在應該已經坐上了警車吧?
易楚來到劉韻的身後,看著這個女人的背影,心裡便想,其實她也挺可憐的曾經的榮華富貴,不過一場雲煙。轉瞬之間,便已消散無形。最痛苦的是,她曾經棄如履的人,如今卻是意氣風發,與她現在的處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所有的一切。不僅讓她看上去很可憐,也凸顯出一些地諷刺。
知道劉韻會來這家銀行取材料時,易楚嚮應小蝶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由他來取這份材料。
不管怎麼說,這女人畢竟是他乾女兒的母親,為了彤彤,他覺得自己有必要來這一趟。
不是為了李德生,只是為了彤彤,也為了當初這個女人曾經給他做的那些飯菜。
“嫂子”
站在劉韻身後,易楚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該叫她什麼。苦笑著搖了搖頭,索性還是叫了聲嫂子。
劉韻轉過身,驚訝地問道:“怎麼是你?”
微微一怔後。她忽然想起眼前這個叫自己嫂子的人,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