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路過的。真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易楚淡淡道:“來點創意好不好,第一次見到你,你說你是路過的,今天又路過?”
阿酒索性往地上一蹲,笑嘻嘻的說道:“人品不好唄,每次路過都能給師父抓住”
易楚一揚眉:“少跟我嬉皮笑臉的,說清楚,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阿酒收起了笑容,誠懇的說道:“師父,我不瞞你,我今天是來見人的。”
易楚嗤笑道:“帶著槍來見人?”
阿酒苦笑道:“這您可就冤枉我了。師父,剛才的槍聲和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微微一頓,他舉起手又道:“您要是不信。我以我媽地名義發誓。再說了,我阿酒好歹也算個人物,憑我的身手,至於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嗎?”
易楚不由一怔,心想這倒也是阿酒地身手他是知道的,不敢說殺人於無形,但確實不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再則,剛才槍響的時候,並沒有人從對面的迴廊上下來。而他看到阿酒時,阿酒正從大廳裡往外跑。按時間算。這傢伙似乎沒有作案的時間。
稍稍沉吟後,易楚問道:“你今晚見的人是誰?”
阿酒嘆了口氣,索性實話實說:“是七哥”
易楚並不知道七哥是誰,一揚眉,問道:“七哥?”
阿酒苦笑道:“就是南學亮背後的那位大佬師父。你知道的,我現在已經欠了他兩個人情不說,還害得他砸了老大一個跟頭。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跑來寧南。但既然來了,我總不能躲起來不見吧?”
易楚摸了摸鼻子,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阿酒嚇了一跳,急道:“師父,你不會是要抓他吧?”
易楚知道,今晚參加這個酒會的人都是有來頭地,七哥也不例外。更何況他還有著‘國際友人’的身份做掩護。想動他,正規渠道是不可能的。除非一不做二不休,暗地裡給他來個毀屍滅跡。但這樣一來,老闆娘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想到這裡。他便冷笑道:“我倒是想抓,可惜我沒這個權力說說吧,你和他說了些什麼?”
阿酒鬆了口氣。說道:“也沒說什麼,就是把賬給算清了”
接下來。阿酒將自己和林七會面的經過說了一遍。並一再向易楚保證,林七已經答應他,不會再追究南學亮地事情。易楚聽後,不由冷笑,說道:“他以為他是誰?不繼續追究我他媽還想追究他呢。”
阿酒陪著笑臉,說道:“師父,您別介意。混江湖的人,都要個臉。他這麼說,也是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硬撐而已我已經把話跟他說的很明白了,稍加掂量,他不難權衡出其中地利弊。跟師父鬥,他十個林七也不行啊。”
易楚不理他的馬屁,又問道:“他讓你幫的那個忙是什麼?”
阿酒搖了搖頭,說道:“他沒說具體的,只說三天後再給我訊息。當然,事先我已經申明過,作奸犯科的事情我是不會幫他。”
這時候,易楚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看號碼,易楚按下通話鍵,說了聲‘我馬上來’便掛了電話。
阿酒看了看酒店,討好的說道:“師父,您要進去嗎要不要我幫著打個下手什麼的?”
易楚實在拿這個沒皮沒臉的傢伙無奈,哼了一聲道:“從哪來回哪去,別在這給我惹麻煩了”
阿酒這時候才真正的鬆了口氣,笑嘻嘻地說道:“得吶,師父,我這就回去掃地。”
對於阿酒的
易楚是半信半疑。
他相信阿酒與那一聲槍響無關,因為從時間上算,阿酒的開槍地可能性不大,除非他會分身術。再則,易楚有著比狗鼻子還有靈敏的嗅覺,在阿酒地身上,他並沒有聞到任何的火藥味。當然,關於林七的那一段說辭,易楚是不會全信的也儘管沒有看出什麼破綻,但對這個一臉陽光、卻又時常做出些無厘頭舉動的徒弟,至少在目前這個階段,易楚是不會毫無保留的去接受他的。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且往後看吧。
再次回到三樓的酒會大廳時,單子文已經將客人轉移到其他的樓層。在七樓的多功能廳裡,恰好舉行著一場小型的慈善拍賣會。單子文靈機一動,和鬍子蘭商量了一下,臨時擴充了拍賣會的規模,然後將貴賓們請了過去。有錢有勢的大佬們,對慈善這種富人的遊戲還是比較熱衷的。更何況單子文下了血本,拿出了一些珍藏的字畫、古玩
因此,當易楚回到大廳時,裡面已經沒有幾個客人。
李德生正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