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也僅僅知道一個大概,並不清楚其中的關鍵。白筱硯雖然一直呆在寧南,但自從白溪和白粉周跳出來後,易楚就再沒有對她說起過任何有關於綁架案的事情。
易楚笑了笑說道:“你的問題老爺子也問過我,但我同樣沒有給他一個確切的答覆。呵呵,不是我故意賣關子。而是你弟弟的事情有很多的疑點。在沒有搞清楚這些疑點之前,所謂地把握其實是很空洞的。”
白筱硯有些不悅,說道:“阿楚,我當你是朋友,真的是不希望你用這些話來敷衍我。你別忘了。我是明蘭的姐姐,也是你的僱主,我有權知道所有地事情,而你也有責任解答我的任何提問。”
易楚一聳肩:“沒錯,你確實有權知道所有的事情。但可惜的是。直到目前為止,我真的沒什麼可以告訴你地。至於我們之間的僱傭關係嘛該怎麼說呢,其實它並不存在。你別忘了。那一百萬是白家支付的線索費,可不是什麼定金。當然,從道義和情理上來說,這種僱傭關係還是存在地。但我真的是沒什麼可對你說的,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我再重複一遍也沒意義。”
白筱硯用力的咬著唇,半天才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你可以用別的方式來敷衍我的。比如幾句聽上去很不錯的假訊息這樣地話,我的心裡會好受一點。你知道嗎,明蘭失蹤之後,我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總是會在半夜被噩夢驚醒。我多麼希望能聽到他的好訊息啊。哪怕是假的”
看得出來,這是個很堅強、也很倔強的女孩子。嘴唇已經咬出點點血漬,但眼中那一點晶瑩,卻始終沒有落下。易楚輕輕嘆了口氣,取出面巾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