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苦笑著點了點頭。
老太太一笑。說道:“原因其實很簡單,我就是想告訴那隻老狐狸。他用地法子再隱秘,在我面前也只是兒戲。另外,你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我拿你說事,也就是在告訴他。這一次,老太太我是真的要發火了。”
蕭山嘆氣道:“燕姨,您不會真的要趕我走吧?”
老太太哼了一聲:“要趕你走。就不會跟你說這麼多廢話了。好了,好了,你也別往心裡去,趕緊的去辦事情吧。等這件事情結束後,再讓小德克恢復這兩個專案好了”
蕭山對老太太的這種精明已是見慣不怪,用力地一點頭後,走出了房間。
蕭山走後,老太太的心裡忽然有了一種莫名地失落。
易楚的離去,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那個當年她最在乎的親人,也是這樣的不辭而別,然後就是一去不歸。而巧合地是,因為自己的女兒身,她當年也曾有意將主席的位子交給燕丘陵。就如同現在,她選擇了易楚做接班人一樣昔日,今時,人不同。但所發生地事情,卻有著驚人的巧合。她真的是很害怕易楚有樣學樣,隨著他的師父走上同樣的道路
當然她也知道,這種機率其實並不大,但當今事、往事重疊時,這樣的擔憂便無可避免的湧上心頭。
她呆坐了一會兒後,撥通了喬丹的電話。
“阿喬嗎,阿姑心情不好,你過來陪陪阿姑吧”
電話那端的喬丹沒有多問,很乖巧的就應了下來。實際上,也無需多問,依她那麼聰明的腦袋,很容易就能猜透這裡面的原由。放下電話,她將桌上代表著易楚的玩偶推倒,然後學著老太太的口氣,恨恨的說道:“真是個淘氣的傢伙,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向東的工作效率向來驚人,二十分鐘後,他就接通了某人的電話。
來到老太太的房間,他將電話恭敬的遞了過去,小聲說道:“燕姨,電話已經接通了。”
老太太接過電話,卻是有點恍惚,有多少年沒跟這傢伙說話了?
話筒裡,一個硬朗的聲音響起:“燕子,是你嗎?”
這聲音很大,在一旁的向東很清楚的聽見了這一聲‘燕子’。
還沒等老太太發話,他便像幽靈一般、相當識趣的離開了房間
“哈哈,你這個老太太,
起來給我打電話?喂,喂,你倒是說話啊”
老太太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少跟我裝糊塗了我為什麼找你,你敢說自己不知道?”
電話那端的人大笑:“你的脾氣還是沒變嘛,一開口就是指責人,就像天下人都欠了你家錢一樣。”
老太太的脾氣確實不算好,但比起這人來,倒是小巫見大巫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姓鐵的,你少跟我得瑟我脾氣就這樣,到死都是改不了的。倒是你,當年響噹噹的一個硬漢,現在怎麼也玩起了陰謀詭計?”
電話那端的人自然就是鐵棠,接到老太太的電話後,雖說早有心理準備,但多年沒有見面,也未曾透過音訊,此次此刻,心中依然是喜悅難當。他呵呵的笑著:“戰風揚那老東西說你肯定會給我打電話,我還不信來著好吧,既然被他說中了,那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你找我,是不是因為那個易楚的事情?”
老太太哼了一聲。卻沒說話,靜等著鐵棠的解釋。
鐵棠又道:“其實啊,這事你可找錯人了,你應該去找戰風揚才對。”
老太太怒道:“你少撇清自己,我問你。李德生那個小胖子不是你的人嗎?”
鐵棠笑道:“當年是,現在可不是了真地。燕子,這事情我雖然知道,但真的和我無關,都是七處的事情。其實你也是知道的,國內這一塊我根本就不插手的嘛。”
微微一頓,又道:“當然。既然你找到了我,我也不能坐視不理。燕子。你冷靜一點,先聽我說幾句。七處地這件事情呢,確實有點棘手,已經犧牲了好幾個同志。說實話,我還從沒見過戰風揚那老傢伙像現在這樣頭疼過又所謂。天降奇才,必當其用。我還記得丘陵當年曾經跟我說過,燕門傳承千年。從來都是以俠義為先,以世事為己任的。我不敢說戰風揚給了易楚這孩子一個機會,但我相信,如果丘陵在地話,他肯定不會反對的。”
老太太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住口,你不說這些話我還不生氣你這個混蛋,當年用這些話哄我阿弟,現在又拿來去騙一個孩子,你知不知羞啊?我告訴你鐵棠,你趕緊的把阿楚給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