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攀爬
喬丹推開他,笑道:“大白天地,不許耍流氓”
易楚腆著臉,笑嘻嘻的問道:“白天不行,那今天晚上”
喬丹笑道:“晚上也不行呢你忘了那兩個小丫頭了?她們被影視中心的導演看中,已經被邀請參加一部電視劇的拍攝呢。今天晚上,可能要和導演談具體的細節。囡囡那邊,我已經徵求過了小蝶的意見。她對這個不太懂,讓我幫著做主。至於彤彤這邊,我準備去問問李大哥是什麼意思”
易楚一揮手:“不用問了,我是孩子她乾爹,我說了算。再說了,老李要是看見自己的閨女能上電視當演員,讓他給你磕頭都行。問不問的,純屬多餘。”說完,他拉起喬丹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看著別人家地孩子這麼有出息,我心裡酸溜溜的。真是嫉妒死那個胖子了老婆,咱們什麼時候也開
人類吧。生他七個八個的,別人一個,咱家一窩,
喬丹恨的牙癢,一腳踢過去:“去死,還一窩呢你當我是豬啊。”
易楚和喬丹在小樹林裡卿卿我我的時候,可憐的麥子卻依舊接受著慘無人道的訓練。
在李德生看來,上午的訓練,簡直就不能算是訓練,最多隻是一種理念上的灌輸。到了下午,那根從天花板垂下的繩索依然是主要的道具。只不過,在繩索的下端,李德生又格外的連線了一根牽引繩。並且,吃中午飯的時候,他總算是良心發現,提醒麥子最好只喝點水,千萬不要吃東西。
麥子奇怪的問他為什麼。
李德生只淡淡的答道,吃了也是白吃,還是省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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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子不明其意,一撇嘴。說了聲不吃白不吃,到底還是啃了一個饅頭,喝了一碗湯。
到了下午的時候,道具總算又多出一樣。
李德生不知從哪弄來一個漂浮在空中的氣球,用轉頭墜了,漂浮在繩索大概一米距離地地方。
麥子進了訓練館,見訓練的道具還是那根繩子,撇撇嘴。心說這算什麼啊。本小姐身體和心理上都做好了準備,只要中間給我休息的時間,就是吊一下午也算不了什麼。
她心裡這麼想著,很自覺將自己給綁了起來,然後朝李德生做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
李德生卻笑嘻嘻的說道:“麥子,下午的訓練是動態的看見那個氣球了嗎,只要你碰到它。今天的訓練就算是結束了。”
麥子很有把握的說道:“小意思。”
李德生聳了聳肩,心中卻是冷笑,小意思嘛等會你就知道,你師父從來不玩什麼小意思。
麥子被晃悠悠地倒吊到空中。李德生也算厚道,吊起的高度,與漂浮的氣球恰好在同一水平線上。
李德生挽起那根牽引繩,叫了一聲,開始吧。
麥子早瞄好了那隻氣球,在李德生叫開始的一瞬間,便伸手去抓
李德生笑吟吟的看著,也不著急,就在麥子的手距離氣球還有幾公分的時候。他猛的一拉手中地牽引繩,帶著麥子在空中蕩起這一拉,他用足了力氣,麥子纖細的身軀像個布包一樣,竟是被他拉拽著蕩起了兩米多高的距離。
麥子猝不及防,眼看就要夠到氣球的時候。卻忽然感覺一股大力湧來,整個身體被拉拽著向上蕩起。到了最高點後,地心地吸引力發揮作用,身體又以更快的速度下墜
‘轟’
麥子只覺耳朵一陣轟鳴,在腳上的繩索和地心引力的雙重作用下,她覺得自己彷彿在瞬間被撕裂成兩半。緊接著,胃裡一陣噁心,中午吃的那點東西,便開始不安分的折騰起來
李德生淡淡的說道:“早就告訴你了,吃了也是白吃。現在後悔了吧。”
可憐的麥子捂住小嘴,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另一隻手不停地揮舞著,示意李德生放她下來。
李德生卻道:“你覺得我會放你下來嗎?告訴你,丫頭,訓練的時候,什麼困難自己解決,解決不了的,就給我忍著。乞求是弱者的權力,但是我要告訴你,即使你自認是弱者也沒用。你越乞求,我就越是加大訓練的強度。在我眼裡,弱者是沒有人權的,她只配給別人折磨!”
微微一頓,又吼道:“不想這麼被吊一下午地話,就早點抓住那隻該死的氣球。”
麥子眼淚汪汪的說道:“可是師父,我真的要吐了。”
李德生冷冷的說道:“想吐就吐,我攔你了嗎?”
麥子慘兮兮的說:“我怎麼吐啊,這麼倒吊著,會”一想起自己萬一真的吐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