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轉動輪椅進廚房去拿碗筷。
李德生一見麥子,瞪眼道:“你又翹班了?”
麥子嚇的一吐舌頭,沒敢說話。
李德生哼哼道:“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兵。”
麥子聞言,朝易楚笑嘻嘻的做了個鬼臉。她心裡雪亮,師父這是和老闆娘慪氣呢
易楚看不過去了,笑道:“上樑不正下樑歪這話說地倒是在理。我說老李,你是麥子的師父,論關係,可比人家領導又近了一層。嘖嘖,真沒想到,你老李居然也學會了自我批評。”
李德生忍不住笑道:“少跟我扯淡”
謝言拿了碗筷出了廚房,李德生沒讓謝言動手,伸手接過碗,說道:“小言,你先坐下,我找你有事呢。”
謝言奇道:“找我有事情?”
李德生點了點頭,卻沒直接回答,而是看向易楚說道:“這事還是你來說吧,我先喝
就是老賈的那件事情。”
易楚一揚眉:“老賈一定要堅持嗎?”所謂的老賈,自然就是陸常林。迅捷公司的人早已經習慣叫他老賈或賈林,只有在沒有外人的時候,才會叫一聲老陸。
李德生說道:“嗯,這傢伙說自己的那點私房錢存在那裡也沒用,左右捐了算了。嘖嘖,真沒看出來啊,這老東西,居然還是個土財主。”
易楚問道:“那小楊同學那邊的東西呢?你不是說變了現。然後再”
李德生一撇嘴:“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我就有氣他,全都是些破紙片,當不得真金白銀。沒有身份證、密碼什麼的,鏰子都不值一個。唉,隔行如隔山,這可真是教訓啊。有時間地話,我得找街角的老羊皮學點東西。你說人家跑一趟。怎麼就能滿載而歸,我們卻是空喜歡一場呢?”
易楚一笑:“你還真打算繼續玩下去啊?”
李德生將帶來一個皮包往麥子懷裡一扔,說道“玩不玩的,倒並不在於我。有人皮癢,我就玩唄”微微一頓,又和麥子說道:“丫頭,把這個包交給你們的老闆娘。我算了算,這裡面的東西足夠某些人吃十顆八顆花生米了。”
麥子心知肚明。笑嘻嘻的說道:“老闆娘可就等著你這個包呢”
李德生奇道:“她怎麼知道這個包在我這?”
易楚不屑的道:“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啊?我早就說了,職業痕跡太濃並不是什麼好事。”
李德生一拍腦袋,說道:“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當初就不該答應她去南山基地做總教。唉。這就叫財不露白啊”
易楚忍不住笑道:“得了吧你就你這德性,在老闆娘面前,你能忍得住不顯擺?”
李德生有些尷尬,瞪眼道:“盡扯這些沒用地幹什麼?讓你和小言說正事呢”
謝言一直微笑的聽著,話題岔開時,也沒有多問什麼。這時候,見話題轉回,才問道:“易大哥,李大哥。有什麼事情你們就說吧,我聽著呢。”
易楚笑道:“小言,醫館的事情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會有結果,你不要心急。另外,我想知道,你一直很關注的那家孤兒院叫什麼名字?”
謝言瞪大了眼睛。問道:“易大哥,你問這個做什麼?”
寧南市警局,蔣蘭的辦公室。
眼看著就要下班,辦公室卻來了位不速之客,蔣蘭的心裡便有些不高興。
換在以前,蔣蘭肯定不會有這樣的心情。不管怎麼說,鬍子蘭的秘書還是值得她這個局長笑臉相迎地。但不管是人、還是事,總是在不斷的發生著變化的此時此刻,蔣蘭只是略略的客套,甚至連一個虛假地笑容都欠奉。因為她知道。陳致遠此來的目的是什麼。而巧合的是,她又恰好知道,陳致遠、又或者說是鬍子蘭的目的,與那個該死的胖子有著極密切的關聯。
陳致遠皺著眉,說道:“蔣局長,雲湖廣場的那件案子影響極壞,已經嚴重地破壞了我市的形象咳咳,其實,這裡面道理蔣局長比我還清楚,我就不多說了。胡市長的意思是,要不惜一切代價,將這夥無法無天的暴徒抓獲!”
蔣蘭淡淡的說道:“我已經佈置下去了接警之後,我就讓柳東陵在負責這件案子。應該說,我們對這件案子也是很重視的。”
陳致遠很誠懇地說道:“蔣局長,僅僅是重視還是不夠的,我覺得,你們應該調集所有警力,集中全部的力量來抓這件案子。必要時,市裡也會給予協助的對了,胡市長的意思是,最好在一週之內能有結果。”
什麼意思,限期破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