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大魚真的給我等來了嗎?
高宗棠又道:“老李。你地四點鐘方位,注意那個年輕人。戴著棒球帽的那個”
易楚正前方的十點鐘方位,李德生正前方四點鐘方位,實際上都是一個方位。兩人順著高宗棠的提示,四道目光同時匯聚到街邊地一輛快餐車前快餐車前,一個戴著棒球帽的年輕人正舉著一串魚丸吃的不亦樂乎。由於視角是自上而下的,李德生和易楚都沒能看清楚這個年輕人的相貌。
易楚有些奇怪,問道:“老高,這人什麼地方可疑?”
高宗棠答道:“這是他第三次出現在這裡了,昨天傍晚六點鐘的時候。他在報刊亭買了份報紙。今天早上七點左右再次出現,但什麼都沒做,直接穿街而過。現在是他第三次出現,時間是中午十一點半。”
易楚問道:“這附近就有住宅區,一個人在兩天內三次出現,這很正常啊。”
李德生替高宗棠解釋道:“菜鳥,你注意到老高說的時間了嗎?傍晚六點、早上七點、還有中午十一點半,這恰好是一天三餐的大致時間。老高的意思是,這人出現地時間點值得推敲。要知道,人是鐵飯是剛,你們呆在那棟連水都沒有的大樓裡,總不可能一直餓著肚子不吃不喝吧?”
易楚恍然,說道:“我明白了這傢伙是想透過吃飯的時間來觀察樓內的情形,比如說樓裡到底有沒有人,如果有的話,究竟是些什麼人。最重要的是,他可以透過採買食物地數量來確定大致的人數。”
李德生笑道:“孺子可教也沒錯,這是最基本的偵查手段,老高就是憑這點判斷這人是疑似目標的。當然了,世事無絕對,無巧不成書,疑似畢竟是疑似,也不能肯定他就是我們要等的大魚。”
易楚稍稍沉吟,問道:“老李,咱們要不要跟蹤這傢伙?”
李德生笑道:“不必了,想做一個好獵人,就必須要耐得住性子。繼續等吧,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還是那句話,該來的總會來,不必上趕著去請。”
夜色降臨,距離澄江路三十八號樓不遠的一家賓館內,阿酒坐在露臺上,一邊喝著口味稍淡的的啤酒。一邊將指尖地香菸玩出許多地花樣。隨著他的手指靈活的轉動,白色的香菸上下翻飛,間或還會俏皮的跳到空中,然後輕盈的落下
對面坐著的依然是他地孿生兄弟,有著與他一模一樣的臉孔。
他叫阿酒,他的兄弟叫小色,合起來就是‘酒色’。
阿酒和小色的性格完全迥異,他熱情陽光。擅於用腦,作事喜歡謀定後動。而小色卻是陰沉狂暴,是一個十足的暴力狂。不過,這迥異的性格卻並不影響倆人之間的默契。事實上,這正是一種難得的互補。
不過這一次,阿酒並不打算讓小色和自己一起行動。
“你回南學亮那邊吧今晚就走。”阿酒抿了一口啤酒,淡淡地說道。
小色很驚訝:“為什麼?”
阿酒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去三十八號樓的時候,明明一切正常。但不知為什麼,我忽然產生了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小色皺了皺眉:“就因為你這種莫名其妙的不安,你就要趕我走?”
阿酒笑了笑:“不是趕你走,而是為了更
成這次讓任務你知道。我直覺一向很準,所以,可能真的會有麻煩。但你同樣知道,我這人最喜歡挑戰,沒有挑戰的人生可真是無味啊。不瞞你說,我真的是很期待,期待這次能有人給我帶來哪怕是一點點的麻煩”他掐起小指尖,很誇張的表達著內心的感受。
小色繼續皺著眉頭:“我還是不明白你要說什麼,既然有麻煩。那我就更應該留在你身邊。”
阿酒笑道:“好吧,那我就直說了正因為我有了不好的預感,所以才要趕你走。因為你地性格實在是太讓**心了。假如真的遇上麻煩,不是我誇口,即便無法完成最終的目的,但全身而退還是沒問題的。可是如果你留在我身邊。事情就大不一樣了。因為你是個讓人操心的傢伙,只能伸不能屈。只會打不會跑。遇上勢均力敵地對手時,你永遠不會想起三十六計中最精髓的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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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他很誇張的笑著,繼續說道:“所以,為了保證你的哥哥能活下去,你這個害人精就必須離的遠遠的。越遠越好,遠的我永遠也看不到你最好,哈哈”
小色悶聲悶氣的說道:“我是很喜歡惹禍,但你完全可以不用理我。自己跑路就行了”
阿酒聳了聳肩:“切,你當我想理會你嗎?可是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