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摩撫其身,於肉峰處捏弄一番,忽左忽右,時前時後,卻見乃是風月場上的高手,但見秋月金蓮漸開,含苞欲放,一股熱氣撲將上來,遍及全身。那人將手移至隱部,分開茸茸萋草,露出一道細線縫兒來,早已香泉潺潺了,那桃源洞處有流水,還有芳草,此乃人間美境也。那人按捺不住,便分開兩股,把手伸於美境處,用手輕輕揉弄起來,遂又露出舌尖,時用舌吮咂陰戶,時把舌尖伸入,來回攪動,時用口呼,時用口啄。
秋月哪經得起這番折騰,忍不住咿呀亂叫,那人見此,那巨大塵柄已是青龍繞柱了,遂將秋月兩足架於肩上,雙手摟兩股,露出小穴,又將陽物對準小穴,用力一挺,已是連根進入了,便著實大弄起來。秋月兩手撐於榻上,極力迎送,那人一抽,秋月便一送,那人一送,秋月一迎,秋月戶中滑膩如油,那人次次無不插其癢處,弄得她一佛昇天,二佛出世,飄飄欲仙,死去一般。這樣抽送三千多回,秋月身子一抖,便丟了一回,那人又將秋月放於榻上,架起一足,在榻上狠幹起來。良久,方才對洩。事行完畢,秋月已同死人一般,不知所以然了。
此人何入場人也?原來此人乃一富戶,姓王名昌,三十出關,有妻室二房,時時出入妓院,風流成性。久仰秋月之名,屢思一親香澤,雖是梳攏有心,只是秋月無意,正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遂與婆子商量,計誘秋月。
這日,王昌令婆子依計而行,當晚酒飯之中,俱下了春藥,騙秋月吃了,趁出局之即,將王昌藏於榻後,因此秋月穩穩當當到了一昌手中,但是這一次的纏頭費用,也就不下四、五百餘了。
再說王昌弄完,爬於秋月身上,將底情由,備悉說知,木已成舟,亦就是隨遇而安了。
當晚王昌將秋月弄有八、九次之多,直至日上三竿,方才住手,秋月已是被翻紅浪,狼藉不堪了。
日後,王昌時常來尋秋月交歡,秋月漸知佳趣,與王昌難捨難離了。秋月淫興不減,時時接客,她那玉戶,便如山陰道上,接應不暇了。
那日,王昌為長享其樂,花了二百兩銀子將秋月贖了回去,納為小妾。
當晚,二人交歡,欲知如何大戰,且看下回分解。
風流媚 第五回 風騷女床上叫歡 小丫頭暗裡動興
詩曰:
巫山十二握春雲,喜得芳情枕上分。
帶笑慢吹窗下火,含羞輕解月中裙。
嬌聲默默情偏厚,弱態遲遲意欲醺,
一刻千金真望外,風流反自愧東君。
話說這晚王昌贖回了秋月,驚喜之餘,便叫丫頭翠兒弄些酒食來。
王昌令秋月一起吃酒,相擁而坐,王昌吃了幾杯酒便把秋月摟於身上,捻著一杯酒兩人共飲了幾口。
少時,秋月粉面緋紅,杏眼楚楚動人,癱軟於王昌身上。
王昌見此,只覺周身燥熱難當,一股熱氣撲將上來,直衝腦門,順勢摟住秋月,在那香腮上大口咂了起來,後又口對口兒,著實親了起來。
王晶把乳尖含了一回,戲道:“好對乳餅兒。”
秋月道:“好對乳餅,卻送於你手裡。”
王昌又去摸那話兒,肥肥膩膩的。
秋月道:“你這活兒,亦用於我看看,我亦想美美一回。”
王昌放下秋月,脫去了褲兒,那塵柄起初亦是軟綿綿的,秋月把尖尖的玉手捻了一會,便堅硬如杵怒髮衝冠,秋月道:“這般大東西,我那細小活兒,卻怎的放得進去,我且問你,男子家都是這般大的麼?”
王昌道:“我與常人不同,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納在戶中,不殺痛癢,若比我這物大者,卻是極少,如我這般厲害之人甚是少也。”
秋月已領教過,經他這一說,更覺如獲至寶。幾欲先嚐。
王昌又道:“我這東西,進戶內,沒有一點漏風處,弄得婦人要死不得,要活不能,世上可沒比這更好的東西了。”
秋月道:“你這寶貝,甚是可愛可親,真想一口吃了去,無奈這裡有些不自在,你與我弄一回,等他爽利則個。”
王昌把手兒摸向牝戶,她這裙子亦都溼了,王昌知她果然動興,便摟到床上去,秋月道:“你須是著實弄我一弄,讓我美他一回。”
“你且看,我欲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昌言畢,掏出巨大塵柄,便大抽大送起來。
今晚秋月興動,把柳腰身子搖擺不定,幾欲把腰折斷,這番滋味都覺甚美,只見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