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4)

出了一個繡花荷包,說是在廟裡求的,能保平安保健康。

我點頭收了下來,畢竟是老人家的心意,不好拂了。

任老太難得溫柔地撫了撫我的頭,像是極其不捨地拉著我。

——奶奶知道,你這孩子最是懂事,這點倒是誰也比不上啊

之後,她也沒再多說什麼,就讓我上樓去了。

那晚上,我做了噩夢。

我夢見我媽從窗戶跳了下來,整個人砸到地面上,面目全非,空氣中還瀰漫著她慣用的香精味,還有血液的味道。

然後,我從夢裡驚醒。

只是,令我真正受到驚嚇的,是那在我臉頰邊冰涼的觸感。

我睜大了眼。

他不知何時側坐在床沿,偏著頭用手背摩挲著我的臉頰,在我驚醒的時候,同是看著我,目光卻是朦朧不清。

三、三叔

我喚他。

他突然傾上前,緊緊摟著我。

我呆徵地著坐著,鼻尖傳來一股甜膩的酒味。

猛地一個激靈,我用力地推開他,從床上跳了起來。

——三、三叔

我看著他,遲疑片刻——您醉了。

他有些搖搖晃晃地床上站了起來,沉靜地看著我。

我往後一退,猛地拔腿快步跑向房間門口,腳步慌亂,卻在跑到樓梯口的時候踉蹌摔了一跤,我還來不及站穩,就讓後方一股力道按倒在地上。

我倒抽了一口氣,他的雙手緊緊環住我的腰肢,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將頭埋在我的頸窩,用力地吸氣,急促得像是下一刻就能窒息一樣。

那把低沉暗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似乎還帶著哽咽。

他說。

——祺祺,三叔不逼你。

——別離開三叔。

——三叔不逼你,你別離開三叔,好麼?

我喘息著,驚恐地看著他。

然而,我的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了樓梯下的那雙銳利的目光。

任老太雙手捧著一個牌位。

那聲音,刺耳得彷彿能穿過耳膜,直達心間。

任老太這麼說——定邦,你看看。

你看看。

你看看

第八回(下)

重生之沉雲奪日 第八回(下的0。5)

跑得太急,鼻樑上的眼鏡什麼時候掉的我也不知道。

只是勞煩了杜亦捷親自送我——說起來,我也是渾渾噩噩上了杜老大的車,也沒直接回家,反倒先是去了一趟醫院,包紮處理了傷口。

掌心的血都凝住了,我先前震驚的感覺太強烈,也沒覺得有多痛,等醫生給我清洗傷口的時候,我才清晰的感覺到痛以及真實感。

“先生你忍一忍,我將玻璃碎片取出來。”醫生抓著我的手掌,抬了抬眼鏡。

我點了點頭,杜亦捷雙手輕放在我的肩上。

“小祺,我去外頭等你。”

我先前一路摔了幾次,手邊也磨破了皮,最可憐的是我這套西裝——大學畢業的時候置辦的,就一些重要的場合才拿出來穿一穿,現在滿身除了酒味外,還夾雜著一股汗味兒,外套還夠破了一角。

怎麼看怎麼狼狽。

走出醫療室的時候,掌心卷滿了紗布,磨破的邊緣也上了藥,我一抬頭就瞧見杜亦捷迎面走了過來,西裝領口敞開,他走近的時候我清晰地聞到一股煙味。

“我結帳了。”在我往口袋裡摸索著錢包的時候,杜亦捷道。我眯了眯眼,不知道是不是戴慣了眼鏡,一摘下總覺得看人的表情也朦朧起來。

“謝、謝謝,還有,多少?”我沒帶多少錢,改天再還給他。

杜亦捷的人高,手指也修長,碰了碰我的手掌,然後輕輕地圈住我的五指。

這條走廊沒什麼人,要不然,兩個男人靠在一塊兒,手勾著手

啊哈。這畫面能看麼真是。

我扯了扯嘴角,別過了眼,有些惴惴地說:“老大,你不是有事情要忙麼?”

杜亦捷笑著碰了碰我的頭,“我送你回去。”

杜亦捷將我送到公寓樓下,在我踏出車的時候,車窗緩緩拉下,“小祺。”我猛然回頭看他,杜亦捷含笑盯著我,口氣悠悠地說:“不請我上去坐麼?”

我頓了頓,腦子沒來得及思考,只是木然地微微頷首。

杜亦捷跟在我的後頭,目光饒有興趣地環顧四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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