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我全部會向訓導處遞交名單!”
幾個男孩女孩都嚇白了臉。我趕緊拉了拉王箏袖子,卻讓他一句弄得一驚——“你要是替他們求情,我直接交名單!”
哎你說說,這孩子怎麼就長成這幅德行。
“喂喂喂,我好怕怕喲,王大會長,怎麼,家裡錢多就了不起啊!我們才打到一半你要去哪裡——!”
王箏也不搭理身後傳來的那一把聲音,急急拉著我的手,說:“祺日,來,我帶你去保健室。”
王箏根本沒有讓我發表意見的機會,就要拉著我出去。
“娘娘腔!你這是什麼意思——!”
後邊那聲音暴跳如雷,我只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王箏讓人拽住了肩膀,直接出拳。
還、還打!
“程辰!!”
我擋在王箏前面,及時制止了王箏蓄勢待發的腿,還有程辰停在我眼前的拳頭。
程辰的頭髮剪得老短,人也長高了些,一張臉倒是俊俏,桃花眼直直盯著我。
“你是——?”
“胖仔,你想什麼這麼入神?”
程辰突然勾住我的手臂,“坦白從寬,是不是想”只瞧他一臉壞笑地說:“是不是想女人啦——?”
我拍開他的手,苦笑地搖了搖頭。
程辰怪叫著跟了上來,在我嘴邊開始叨唸起哪班的女孩生得漂亮,哪個名門千金脾氣多大可臉蛋可愛,諸如此類。
“把心思多放在唸書上,你要是再留一級,程伯伯這下真的要打斷你的腿。”
“呸呸呸,大吉大利,這種話少說。”程辰嘿嘿一笑,攔著我的肩,“雖說那老頑固把我修理得飛慘,可是能和你一個年級學習,以後就是一起畢業,值了。”
瞧見程辰一臉笑得不倫不類,我頓時覺得感慨——當年我最後決定不參加跆拳社果然是正確而明智的決定。
說來,當初程辰突然轉學,主要還是因為他在大陸的爸終於親自來新加坡管教兒子。以前程辰從來不提起,我也是近幾年才知道他是程將軍的兒子。程將軍是早些年的軍閥,年歲挺大,後來轉商,事業多在大陸,和任氏無多大交集,主要是領域不同。
程辰後來和我說起,只扔了一句——老頑固在大陸老婆生的兒子死了,所以才這麼拼命地折磨小老婆生的我,哎,我的人生啊
這孩子,也是有些苦楚的。
“我自己能回去宿舍的,別讓你家司機等晚了。”我拍了拍他,沒想到他纏得更厲害:“你居然趕我,胖仔,你說,是不是外頭有人了——”
“哎你別——”
程辰猛地捂住我的嘴,很是誇張地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愣愣地瞧著他,只見他指了指前方那片林子的一角,極其小聲地在我耳邊說:“胖仔,你看那裡”
我順著他的目光,只隱約瞧見了兩個人影,雖說有些模糊,卻還能瞧清楚——是兩個男孩。
兩個男孩站在一塊兒沒事,抱在一塊兒其實也沒事,可要是站在一塊兒抱在一塊兒嘴巴還順便貼在一塊兒——當然,也不見得有事。
可要是其中一個人是王箏
那就是大事了。
第二回
重生之沉雲奪日
基本上,王箏和上一世沒什麼兩樣。
模樣打小就生得好,五官就像是經過細心雕塑一樣,少年時候帶一點雌雄莫辯的漂亮。到了這歲數,輪廓也就稍微硬朗起來,身板子也很厚實,和任家人不同,王家的男孩女孩,氣勢都有些凌冽,王箏尤其,這幾年稍微收斂了點,就是眉眼間的那股傲氣還在。
和王箏在一起的男孩挺有名,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高一的學弟。班上的女同學提過,說是比女孩兒還嬌俏,家世挺好,藝術天分高,父母都是音樂家,還有點波蘭血統。
我只瞧見側面,那孩子頭髮微卷,髮色比一般人淺,臉紅地微笑,臉上一雙小酒窩,是真的挺可愛,難怪王箏喜歡。
“胖仔、胖仔你嚇傻了?”
我拍開程辰在我眼前亂晃的手,程辰看著前方那角落一臉戲謔地說:“那叫方維的小子還真有一手,就聽哥兒們說那小子成天跟著王大會長,眉來眼去的,怪噁心——原來兩個人真是那麼一回事”
我嘆口氣,揉了揉眼。
總覺得今天比平常還累,我一回到宿舍就把程辰打發回去,埋進被窩裡睡個昏天地暗,等到一陣鈴聲響起的時候,才猛地從床上蹦起來,連跑帶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