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香味。有的芬芳,有的濃郁,每一個女人只要是擁有自己的美麗,便可以擁有屬於自己的香味。
(四十二)
董大小姐很美,像朝霞,她的熱情則像甘露。靠在心慕男人的懷中她便成了橡皮糖,緊緊摟住獨孤寒不放。
獨孤寒也不客氣,伸嘴狠狠地香她的唇,嘴才甫開,一條香滑無比的東東便主動探入口中
慕容清的臉仍在升溫,心還在蹦達,回想剛才的一刻,那種甜到心,旖旎到暈的感覺也許一輩子也難忘記,因為這是她有生以來接受的第一個吻,而且是接受最深愛男人的吻。
程欣恬在旁「撲哧」一笑:「慕容樓主,你還真純情。」
慕容清羞澀地笑笑,轉頭朝程欣恬望去,陡然驚呼一聲。天,名震江湖的「美麗夫人」竟然被繩捆索綁著,由於捆得十分結實,不說話還以為是個木頭樁子。
慕容清及時伸手掩住嘴,怕驚動那對正沉醉於某某世界的情侶,她示意程欣恬跟她去遠處。程欣恬笑笑也不答話,跟著慕容清走。轉了幾個彎後,慕容清停了下來,她好奇地轉頭仔細觀察被繩子捆縛著上身的程欣恬。
後者雙手成摺疊狀在身後綁住了,兩小臂交疊著捆在一處,與肩保持著平行。她的胸部間有兩條交叉的細繩,左右各一從腋下穿過殘忍地纏繞住上臂,末端則與身後捆綁雙腕的繩子糾纏在一起,打了一個結,纏繞一圈,又打一個結再纏繞一圈,反反覆覆,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個死結!真正是嚴密到無法相信的地步,也許只有內功深厚的高手才能靠崩斷繩子來逃脫,僅靠激烈的掙扎是沒用的,只會越弄越緊,直到你掙扎到精疲力盡,而且更會令細繩深陷乳溝,讓男人大飽眼福而已。
程欣恬笑著:「你一定在想,再怎麼結實的繩子再怎麼緊密的捆綁,只要運起深厚的內功應該能震斷吧?為什麼我不自己弄斷呢?」
慕容清對她因何被綁倒是不很在意,她只是覺得就這麼一段繩子居然能把一個美麗的女人綁到如此緊密像藝術品一般,簡直是奇蹟。
她口中隨口應了聲:「是啊,這繩子很細的,你怎麼會弄不斷啊!」一面說著,她一面走過去伸手撫摸緊緊捆綁程欣恬的繩子。
「那個臭丫頭,不知道她哪學會了制穴式捆綁了,剛才我們打賭一人綁一人,誰能掙脫,那綁人的一方終生都要尊稱對方為姐姐。董丫頭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掙脫了我的綁縛,後來換了綁我,就成這樣了,我掙扎到精疲力盡還是無法解脫,直到剛才我才想明白原來這繩子綁得很有味道。」
程欣恬停了停,看到慕容清很專心地當聽眾,她便挺挺胸繼續:「其實很簡單,有三個原因。第一個,就是這繩子,是燈心繩,很細,但綁人會勒入肉裡,還有彈性,即便沒有後面兩個原因,我想自己也不能忍受繩勒入皮肉時的痛苦而去掙脫;第二個,便是這繩子,有古怪。你仔細觀察,繩子在經過我脖子和上臂的時候,凡在穴位處都打了一個結,壓制著我的穴位!我一用力,繩子收縮,頂穴,然後沒力了,這樣的設定,真虧董丫頭弄得出!我根本沒希望啊。還有第三個原因呢,你看我的背面」
慕容清聽得如痴如醉,看到程欣恬轉過了身,她輕巧地躍到程欣恬身後,果然有些奇怪,有一條燈心繩是從她交疊的雙手處打結,然後直直拉過豐滿臀部,從大腿間穿過的!
程欣恬苦笑一下:「這繩子綁得多惡毒,多專業啊,兩頭分別連著我背後的手腕和脖子上的繩子,只要動一動,那下面就漏定了雖然我很開放,可是也不能當著人的面隨便就吧?」
慕容清明白了,她的臉刷的一下更紅了:「怎麼這樣啊?這麼難堪的。」
(四十三)
程欣恬憤憤地說:「就是嘛,大家都是女人,繩子卡在這裡很難受又不是不知道,看我回頭叫寒弟弟怎麼收拾她!」
慕容清失聲笑道:「那你可是輸定了,我那妹妹是寒大俠的二房。」
程欣恬聽到這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你呀,什麼都不知道寒弟弟特喜歡把人捆起來玩弄,像前日他把我捆成粽子一樣抱著我睡覺呢,人家動都動不得,結果下面濡溼了好大片,說起來都怪他。二房看來更要活受罪了。」
慕容清聽了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寒弟弟的這個愛好在哪學的?
還在想著,那邊獨孤寒的聲音傳了過來:「清恬,你們在哪?」
程欣恬和慕容清幾乎同時應道:「來啦。」沿來路走了回去。
獨孤寒看到程欣恬被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