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寒三下五去二,手法嫻熟地解開她的捆縛,由於捆綁了好幾個時辰,她的手有些酸,於是他不停地朝手腕上繩子的痕跡呵著氣,樣子極是嬌憨。
程欣恬20芳齡,就得名「美麗夫人」,因其美貌絕倫、身材曼妙更帶些貴人之相,小小年紀就被龐瘋子調教虐待成為一名超級女奴,是武林十美中心理最成熟的女人,也正是如此,她的舉動每每帶有誘惑男人的意識。像她故意將手腕上的繩痕展露出來,小停呵氣的動作就讓獨孤寒忍不住想衝上去再次把她捆上。
獨孤寒舔舔嘴唇:「既然你們都願意陪我,救人如救火,萬萬耽擱不得,咱們今天就飛鴿傳書,讓島上派人押送。」
一條荒山路上,一個男人,三個女人正蹣跚而行。
男的正是獨孤寒,而三個女子分別是董雪心、程欣恬和慕容清。三美女身上各披著一件齊膝長袍,長泡很窄,裹得很緊,隱隱約約看到裡面的身子被繩子一根一根地緊緊綁著,感覺很是淫靡。
「哎呀」原米是董雪心走路不小心絆了一下,幾乎跌坐地上,幸好獨孤寒手疾眼快把她扶住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寒哥哥,沒有手真難受呀,你怎麼把我的手綁在背後,還綁那麼緊,綁人家前面不就好了嗎?」
獨孤寒嘆了一口氣:「既然要求捆綁牢實,綁前面又哪叫牢實?我還是特別優待你了,只是把你像女犯人─樣把雙手緊緊反綁再吊起來和脖子上的繩子捆住,看清姐姐她們」
說著,他解開程欣恬外面的長袍釦子,露出一具被繩索一道一道捆綁的美妙身軀。繩子是搭著兩肩順著腋下繞到身後捆綁的,雙腕在身後被吊得老高,從胸部上下橫過的四股細繩纏繞捆紮打結,把她的雙手牢固的捆貼在身後,彷彿和身子本身為一體。抹在肩腋間的繩子深深的陷於肌膚中,顯然程欣恬也曾經掙扎了好一會。
此刻程欣恬對這繩子也著實無可奈何,只好看著它肆虐自己的每寸肌膚。
「臭寒,你不公平,把我綁成這樣,好像我才是犯人似的!你也得把她如法炮製,不然我跟你沒完!」程欣恬很不服氣,又使勁掙扎了一下,可惜空費了力氣,還增加了痛苦。
獨孤寒不得已,只好自背囊中又掏出幾段細長的繩子,董雪心見狀驚得不住倒退:「寒哥哥要呀,我現在真的已經動不得了呀!」
獨孤寒追過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背朝他的臉轉了過來。董雪心小手握成拳狀,手腕被細繩橫著豎著綁了幾道,打了幾個死結又從雙腕之間扯過,緊緊繞了幾圈才打了好幾個死結。
僅僅足這這樣,以董雪心的武功也是萬萬不能逃脫了。再加上環綁上臂的繩子、將雙手反吊腦後的繩子,從關節處就制約住了手臂的上下左右移動,所以基本上正如董雪心所言「她現在真的已經動不得了」。
獨孤寒笑了一下:「可是要綁就綁公平一些,哎呀,丫頭你再動我就把你的腳也綁起來。」
原來是董雪心不甘被縛,用力跺了一下獨孤寒的腳。聽聞再不老實,連腳也要失去自由,她嚇得尖叫:「好哥哥,好寒哥哥,別綁腳,我給你綁,給你綁還不行嘛,難道真要把我綁成大粽子吃了?」
獨孤寒把繩子套在她被綁的雙腕上,用力向下扯著穿過胯下,壓著了她的陰唇,饒是董雪心天真未泯,可是女人那地方的敏感和年齡無關,被繩子輕輕壓制緩慢摩擦後,居然溼潤了。董雪心嬌羞無限地垂下頭:「寒哥哥,你愛我那裡嗎?」
獨孤寒把繩子一頭綁在她的蠻腰上,明知故問道:「那裡是哪裡?」弄得董雪心更羞了。程欣恬則在一旁吃吃地笑。
慕容清在旁「唔唔」地叫了幾聲,示意把塞在她口裡的布條取出,她要說話。獨孤寒過去把系在她腦後的布條解開,塞在她口腔裡的一小塊乾淨的手絹被她吐了出來,上面已經溼透。
「寒兄,那僕人叫我們在此處等候,可我們踱來走去都已半個時辰了,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是不是有詐呀?」慕容清感覺口有些乾,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獨孤寒摸著勒過他脖頸將她雙手緊緊捆吊著的繩索,心疼地問道:「我想不會。你難受嗎?如果難受我給你換一種綁法。」
儘管粗如兒指的繩索狠狠地勒著慕容清白玉無暇的脖子,可是慕容清仍是談笑自如:「不這麼綁我,可是綁不住我的哦!」
(四十四)
獨孤寒立刻想到一個時辰前他第一次捆綁她的情形,她乖得像只兔子,把手放在身後任由他綁著。面對這享譽武林的第二大美女,他在捆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