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味滷豆腐、糖醋黃瓜拌豆芽、椒鹽鮮蘑菇,擺上滿滿一桌,香氣撲鼻而來。
兩個女人又驚又喜。只覺這幾道菜看上去說不出地美味,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可惜調料不夠,不然我還能做得更好。”廖學兵謙虛地說,順勢拍了拍唐靜柔的**:“去洗手,準備吃飯。”
馮詠拿出一瓶紅葡萄酒笑道:“飯前先喝一杯開胃酒吧。”心想:“要是唐靜柔不在這裡就更美妙了。”
放好碗筷,唐靜柔得到許可,也倒了一杯。看到馮詠宛若小媳婦般地嬌俏模樣。心中不免充滿惡意:“本小姐就是要當電燈泡,大大的電燈泡,讓你老處女有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對我哥有非分之想,也得看看本小姐同不同意。”
廖學兵舉起杯子說:“馮老師,你幫我介紹工作,還沒能好好感謝。就敬你一杯。”
馮詠也舉杯,想要說上幾句讓兩人顯得不那麼生分的話,唐靜柔忙說:“馮老師,我也敬你,為我們的學習四處操勞奔波,漫長的夜裡仍然不肯休息地為我們批改作業,在課堂上教育我們地點點滴滴,作業本里每一個飽含深情地批語。乾了這杯!”
馮詠欲言又止,不得不把杯中酒喝光,唐靜柔又給她倒滿。馬上介面道:“啊,老師,您太偉大。彷彿苦海里照亮我們前進方向的明燈,好像吐絲到死絲方盡地春蠶,燃燒成灰淚始乾的蠟燭,再喝!”
“靜柔同學”馮詠話說到一半,不得已繼續喝光。唐靜柔再次倒滿。馬不停蹄往下說,爭取不讓她有插嘴的機會:“是誰。把無知的我們領進寬敞地教室,教給我們豐富的知識?是您!馮老師!課堂上您**飛揚,用辛勤的汗水,播種著科學,播種著智慧,播種著力量,引領著莘莘學子在知識的海洋裡暢遊”
“呃,這個”馮詠額頭冒出冷汗。
唐靜柔一激動起來,現自己當初學過的詩詞課文竟然無比清晰地腦海裡流淌,不用特別記憶,一段段肉麻的話源源不斷脫口而出:“您燃燒自己,照亮別人,您是一位默默的引路者,為我們照亮了通往智慧之門的路”
等她一大段洋洋灑灑的讚美詩說完,馮詠被連灌五六杯紅葡萄酒,臉蛋呈現出大面積的潮紅,還有那三十歲女人地成熟風韻,倒也別有異樣風情。
唐靜柔奸計得逞,倒出瓶子裡最後一滴酒,得意洋洋笑道:“馮老師,您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馮詠連連擺手,大著舌頭說:“靜柔同學,我,我不能再喝了。”
唐靜柔從前沒受到老廖教育之時,每週都和同學去酒吧玩樂,對於勸酒、拼酒諸類環節爛熟於心,馮詠平時少有交際,哪裡是她對手?桌上菜餚沒動一筷,就先被勸醉了。
廖學兵看不過眼,說:“靜柔,哪有讓老師喝酒的。”給馮詠夾了一塊鴿子腿肉:“馮老師,吃吧,這隻乳鴿我用黃芪、黨參、香菇、龍眼、枸杞、黃精放入乳鴿腹中,清燉而成,鴿子肉補肝益腎、健脾益氣,龍眼滋味甜美,含有豐富的蛋白質、脂肪、葡萄糖、多種維生素,乃是四季進補佳品。”
馮詠吃在嘴裡,甜在心裡,暗想:“他好體貼,又會持家,這樣地男人已經不多見了。”酒氣上湧,心情加倍興奮,吃了幾筷之後又去拿來兩瓶葡萄酒,笑道:“反正晚上不用工作,我們就喝個痛快。”
唐靜柔暗樂,心想:“老處女啊老處女,你這分明是打著燈籠上茅坑找屎(死),小姑奶奶今天就陪你玩個過癮。”眼珠一轉,說:“馮老師,光喝著不好玩啊,不如我們玩撲克牌,誰輸了誰喝酒,哥,你說怎麼樣?”
“這不太好吧?你等下還要回去複習功課的。”在她們說來說去的時候,廖學兵已經扒光兩大碗米飯,菜也吃掉一半。唐靜柔見哥哥不答應,轉而激將馮詠:“老師,敢不敢來?”
“當然。”馮詠輕輕瞟了一眼廖學兵,媚眼如絲。她怎麼可能在未來小姑面前退縮呢?
九點鐘的時候,廖學兵看著伏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馮詠,旁邊還有個跳來跳去酒瘋地唐靜柔苦笑不止。桌子下有六個空酒瓶,馮詠去年、前年過年買地酒全被喝光,一滴不剩。撲克牌散落一地,桌面狼藉,廖學兵僅陪著喝一杯酒之後,在唐靜柔的言語挑逗下,兩個女人之間火藥味漸濃,幾乎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對幹,落到最後場面不可收拾,兩敗俱傷為止。
廖學兵清理檯面,一想索性好人做到底,把碗也洗了,桌子擦乾淨,扶人事不省地馮詠上床睡覺,蓋上一床薄薄的毯子。
唐靜柔跳上廖學兵的背,摟著他的頭頸打著酒嗝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