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機車上路,老廖只好走普通的省級公路。
雖然國家經過幾十年的休養生息,經濟得到了高展,道路加寬了。可是時不時一個大彎道的現狀並沒有改變。老廖地歸心似箭。哈雷的時直接飆到一百二十碼,留下的是一長串尾氣和幻影。一路上也沒什麼心思欣賞風景。
不過令老廖奇怪的是,記憶中,自己並沒有太多的機車駕駛經驗,可是每到了彎道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使出彎道漂移技術,遇到緊急情況的時,簡直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每每都能堪堪避過。
由於公路上多了這麼一個飛車高手,當地的交通警察們接到群眾彙報,如臨大敵,在不少公路上設了卡子,可是即便是這樣也沒能奈何廖學兵,車幾乎沒有見過,有如狂風一般狂飆向夢想中的地方,最親最可愛地故鄉梨花鎮。直到到了瑤臺市,哈雷機車的車才減了下來,因為失去了記憶地老廖並不知道如何去梨花鎮,梨花鎮又哪裡?
瑤臺市在國家堅定走經濟展道路之前,只是個縣級編制,後來國家經濟展起來了,由於是海濱城市,展迅,經濟總量逐年猛增,被升級為地級市。所以雖然是地級市,但面積只不過是縣那麼大,下面直轄的是鎮,而不是縣或者地級直屬區。
老廖進了市區後,停車找了家飯館草草填飽肚子。吃晚飯,結賬的時候,老廖問服務員道:“請問梨花鎮怎麼走啊?”
服務員聽老廖的口音,愣了一下,這不分明是梨花鎮口音,怎麼還問梨花鎮怎麼走呢?不過客人就是上帝,緩聲道:“先生是歸國僑胞吧?出去多少年了?”
老廖也懶得辯白,只是繼續問道:“你們店裡有地圖嗎,借我一本或賣我都成。”
服務員聽了,覺得在理,這人說梨花鎮的口音,年紀也不大,跟他解釋了梨花鎮怎麼走,可它連梨花鎮在那個方向都搞不明白,還真是不如給他地圖呢,答道:“先生,對不起,我們這是飯店。不過對面就有個書店,應該有地圖賣?我去幫你買一本也成。”
廖學兵飈了一路的車,也挺累的,正好休息休息下,點頭同意了,額外又多給了服務員十塊錢。過了大概五分鐘,服務員把地圖送了過來。老廖說了聲謝謝,端詳了地圖半天才明白怎麼走,然後出了飯店,動哈雷機車往梨花鎮趕。
其實這麼著急趕來梨花鎮,失去了記憶地廖學兵最想證實地便是那個每每想起來讓自己心酸的“廖華強”是不是還在這裡?他到底跟自己什麼關係?如果他在這個鎮,那他會不會知道自己地過去。一般來說,失憶的人。到了最熟悉地地方就可以恢復記憶。這也是廖學兵來這的第二個原因。
到了梨花鎮,最繁華地是梨花大道。以前這裡的許家兄弟就在最黃金的地方建了個別墅,不過後來被從中海回來為謝老頭復仇時幹掉了。在梨花大道找了家茶館,老廖坐在靠窗的位置自斟自飲。外面聽著的哈雷機車圍著一大群好奇的小孩子,對哈雷機車又拍又摸,老廖想著心事,也沒有去管它。小孩子見沒有人管,幾乎是玩瘋了。就差沒有拔掉線路自行接起來開著去玩了。都是鄉里鄉親的,茶館地夥計吆喝了幾句小孩子不管用,也懶得管。
老廖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怔怔呆,望著梨花大道上來來去去的人群,鼻子裡嗅著好像十分熟悉的氣息,鄉土的氣息,極力去回想往事。可是仍舊什麼也想不起來。百無聊賴地坐了一會,覺得沒什麼意思,打算去找人問下廖華強是誰,他家在那裡?
就在這時,茶館進來一個穿著十分體面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國字臉,戴著一副眼鏡,幹練優雅。進來後,打量了一眼茶館。大咧咧地坐在了廖學兵的對面。
老廖正起身要走,看對面坐了個人。禁不住又多打量了一眼,覺得對方似乎有些面熟,可又想不起是誰。對面地人身體顫抖了一下,似乎也處在震驚中,不停地打量廖學兵。過了好一會,才緩聲說道:“大兄弟,一個人喝悶茶啊?不如一塊喝吧?算我請客!”
對方這麼一說。老廖也不好意思走了。反正也沒個目的,不如跟對方聊聊。也許還能有點頭緒,於是嘆了口氣道:“好吧!”然後也不多說話,一聲不吭的。
對方見老廖不想說話,遞過手來跟老廖握手,然後自我介紹道:“兄弟,我叫常子才,在鎮臺市那邊掙口飯吃。兄弟,你呢?”手掌力道十足,一臉的和藹,瞧那樣子想是在跟自己多年的好友打招呼。
老廖初聽了“常子才”這名字,倒是感覺有點熟悉,喃喃**了幾遍,確信自己從未聽過,跟常子才握了握手,坐下來後,笑道:“常大哥,小弟姓廖名學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