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是個疾惡如仇的人,恩怨分明,受人滴水之恩也講究湧泉相報,要是受人欺負則是不撈回本絕不罷休,在民族情感上也是有大是大非的人。
近來年,國際黑幫入侵我國,以前是飛車黨老大時,也有不少曰本佬、西洋佬接近,比如愛麗絲便是西洋黑幫了。一般來說,老廖都是嗤之以鼻,絕不跟他們合作的。
此時眼見鬼子記者目中無人,壓根就沒把林天放在眼裡,在自己的國土上竟然公然報出山口組的名號,實在是有夠猖狂。雖說那些當官的忌前諱後不敢對老外下手,當老廖這裡沒有這岔。只見他笑嘻嘻地摟著鬼子記者,道:“這,這個一時半會是說不清楚的,不如我們去化妝間詳談?”鬼子記者大喜。連忙點頭道:“其,其實,我這次前來是要代表我。我們組織跟您商談一點事”
老廖心中湧起一股噁心,自打看到這個鬼子記者就感覺他身上佈滿一股邪氣,說不清是什麼味道,大抵便是天照大神一個不入流地神卻戴上創世神的光環,不倫不類,從骨子裡透出一股妖冶。
鬼子記者見老廖沉默不語,還以為老廖想要新聞採訪費,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大疊日元。道:“表,表哥,我可以叫你表哥嗎?”看老廖不置可否,又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老廖是見到的絕不錯過,劈手奪過,數了數,不過只有1oo萬日元,臉上罩上寒霜,道:“小鬼子,我只值這個價?”
“這”小鬼子顯然也知道自己出手太過寒酸了。連忙點頭哈腰道:“不,不,彼時我們山口組會給表哥一筆相當豐厚地禮物,只要表哥能答應我們的事情。”
可憐的鬼子記者,絲毫沒有覺老廖臉上罩著的寒霜越來越濃。其實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對跟我國人民有著深仇血恨的鬼子來說,老廖是從來欠缺好感的。要是換成失憶前,這鬼子記者對林天的態度那麼倨傲囂張,老廖早已經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了。
如今,老廖強忍著。已經處於爆的邊緣,只不過小鬼子明顯有事而來,要是沒知道是什麼前就動手,也不太符合一向冷靜、於寂靜中迅雷爆地性格。
“好了。你可以說了。”走到化妝室的門口,老廖不再往裡走。
鬼子記者愕然,道:“哦,不進去詳談嘛?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先給先生拍幾張硬照,在我們社團仰慕先生您的也是不計其數的。尤其是我們的會長千金,更是特別要求我回國後帶回一張您的照片”
“哦,是嗎?想不到表哥連在曰本都如此有名氣哦。你想拍那就拍吧!”老廖倒是沒有拒絕。。
鬼子記者驚喜之中。竟然沒有注意到老廖言語中的破綻,連忙鞠躬九十度。道:“表哥,您是如此的儒雅,難怪深得會長賞識。這是會長的親筆信,還清表哥親自閱讀。”
老廖接過信件,封口是用火漆封地,表明十分緊急且絕對重要。不過他壓根沒有撕開,信手就扔進了垃圾桶。
“這”鬼子記者顯然沒想到場面突轉直下,愕然道快步走到垃圾桶前,俯身揀起山口組會長的信件,然後在潔白的西裝下輕輕抹掉信封上的汙垢,畢恭畢敬地又把信件遞到了老廖面前,道:“廖先生,這是會長的親筆信,務請先生閱讀,或許能解開先生墜機之謎。”
鬼子記者的輕聲一語激起萬千波浪,老廖腦袋嗡的一聲炸開,多少個日夜一直在尋思自己為什麼會高空墜機,在尋思自己曾經是誰,如今終於有了可以解開謎團的人。一把抓過鬼子記者,道:“把你知道的,統統告訴我。遺漏了片言隻語,有你好看。”語調低沉卻猶如驚雷掠過,容不得人半點抗拒,否則立即灰灰。
“我,我也只是聽會長提過幾句,並、並不知道。先、先生且莫著急,相、相信會長的信件中會詳細提到地。”鬼子記者雖說也是黑道成員,身板尚算結實,但明顯經受不起情緒激動之下的兵哥重抓,白白的臉蛋已經憋成了豬肝色,進氣多出氣少。
老廖見問不出什麼,提起鬼子記者信手一扔,足足甩出去三米遠,鬼子記者砰咚跌落地上,響起清脆的骨碎聲,滿臉痛苦地強撐著想要爬起卻因為腿骨骨折爬不起來。不過倒是硬氣,愣是一聲也沒哼。
剛才地一切,林天都看在眼裡,他顯然也沒想到自己認識的廖學兵真的可能是表哥,眼前的小曰本的話無疑極大程度上佐證了。山口組是曰本著名的黑道組織,也唯有真正的表哥才能讓他們親自出馬。跟老廖時間長了,提琴殺人王也變得疾惡如仇起來,竟然走到小曰本面前,噼裡啪啦幾腳便把小鬼子踹倒在地,漸漸沒了聲響,也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