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做月子,天天吃魚吃肉,心裡很不是滋味,她看在嫂子的屋裡有一碗紅糖茶,不問青紅皂白的喝了下去,可不得了了,到了晚上,這個小姑子兩個奶子漲的不能行,哭著去找她媽,“媽呀,我這兩個奶子漲的很,直流白水,這是怎麼一回事呀,”她媽媽說,“這孩子就會胡扯,沒有出門的大閨女怎麼會奶子漲呢,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她媽媽一看,還真是的,閨女的兩個奶子漲得像小孩玩的豬尿脬一樣,這不丟死人了嗎,就問她,“你可幹過什麼壞事沒有?那個小姑子說,“我能幹什麼壞事呢,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正好這時她的嫂子進門了,“媽呀,我還沒有奶?”老婆婆說,“怎麼還沒有奶呢,人家說鵝蛋喝下去,最多十二小時,奶水就嘩嘩的,我早晨給你衝得那一碗鵝蛋紅糖茶你不是喝了嗎?”“媽我沒有喝呀。”“這孩子怎麼像豬一樣,光吃不長膘,吃秘心食。”小姑子臉羞得通紅的說,“媽是我喝了,”他媽說,“看你這個偷嘴的驢,怨不得你的奶水漲呀。”
這個事情後來就傳了出去,農村的人都知道鵝蛋特別的能夠催奶。
張弘毅說的有板有眼,嫦娥笑得在床上直打滾。
羊頭、鴨蛋、鵝蛋三管齊下,嫦娥終於有了奶水,兩個大奶子漲得像葫蘆一樣,張弘毅抱來孩子,“我的兒子有飯吃了,爸爸把你的飯做好了,再也不要吸奶瓶子了,”孩子慌亂的在嫦娥的懷裡尋覓奶頭子,用勁的吸著,可是吸了一會,放開奶頭子,又放聲的哭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情了,夫妻倆實在找不出原因,正好這時隔壁的王姐過來串門。
“嫦娥呀,孩子有奶了吧?”“有了,我這奶漲的生疼,可這個小子,含著奶頭子還是哭,還能是吸奶瓶子和吸奶頭子不一樣,還是怎麼的,唉,這孩子真是難養活,”王姐笑著,趴在嫦娥的耳邊說了幾句就走了,嫦娥的臉羞得像大紅布一樣,把張弘毅喊來,悄聲的說,“教給你一個任務,吃奶,”張弘毅一愣,“怎麼叫我吃奶,奶都被我吃了,那孩子吃什麼?”嫦娥神秘兮兮地告訴張弘毅,“王姐說了,這頭一胎孩子,奶管子不通,小孩子沒有力氣,奶頭子硬的很,奶頭子滑,小孩銜不住,要大人來吸,把奶管子吸通了,這孩子就有奶吃了。”她們雖然結婚好幾個月了,叫張弘毅光明正大的吸老婆的奶頭子,他還真的不好意思,很快的他又浪漫起來了,“為了兒子有奶吃,別說叫我張弘毅吸老婆的奶頭子,就是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張弘毅也在所不辭,人家說,沒有生孩子之前,這女人的奶頭子屬於丈夫的,生了孩子,這女人的奶頭子就屬於兒子的,兒子對不住了,不是爸爸有意要和你爭一個灶吃飯,我要先把這源頭活水先打通了,你小子就坐享其成了。”
第九卷:破鞋 第九十三回:雪脈(上)
第九十八章:雪脈(上)
農村的人往往都是在孩子滿月的時候,要給孩子起了名字,不然怎麼招呼?在沒有正式起名字之前,都是大毛二毛的叫喚著,有的人家懶,從孩子落地的那一天起,這大毛子,二毛子就這麼喊下去,一直喊到上學了,老師給起個大號(就是姓名),這才算有了名字。不過大部分的人家,還是根據孩子的多方面的因素,在滿月和週歲的時候,請長輩或者是親戚莊鄰中有學問的人,給孩子起個乳名,等上學了,再起大名。
在這個小小的乳名子裡,承載著父母親的文化背景、價值取向和對孩子未來的期望等等文化心態。張弘毅從孩子呱呱墜地的那一天起,就在考慮給孩子起名字的問題了,四十歲得子,也算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張弘毅哪裡敢怠慢起名字這個事情。
“我說嫦娥夫人,孩子明天就滿月了,得有一個名字,不然人家來了,怎麼喊好呢?”張弘毅又在京腔京調的和嫦娥說話。
嫦娥說,“都四十歲的人了,還這麼書生氣,你這樣說話,我聽不慣,夫人,都是有地位的人叫富貴的妻子的,娘子,都是過去有才學的秀才喊漂亮的老婆的,你一個收破爛的,我一個農村的草民,配叫夫人娘子的嗎?聽到你叫,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我告訴你呀,我這兩天奶水不如從前了,也不知可是聽你那土不土洋不洋的半拉橛子怪話聽的,你以後少給我撇這個腔。”
張弘毅一聽嫦娥這個話,馬認上改口,“你說得對,我再也不撇京腔了,我這樣說著我自己快樂,我老婆生氣,我的兒子少了奶水,你說我這不是損人利己嗎?影響了了兒子的吃飯問題,那就是更是罪不可恕了。我改,我改。我問你呀,兒子明天就滿月了,你看叫什麼名字好呀,我的小嫦娥呀?”
“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