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了民族間的團結和經濟文化交流,標誌西域正式歸屬中央政權,同時,因其在當地實行屯田政策,也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西域農業生產的發展。王莽時期撤除,東漢或設或撤,安帝永初元年(一零七年)撤除。
西漢時期,今甘肅玉門關、陽關以西,即今新疆以及更遠的地方,統稱為西域,這是廣義的西域,狹義的西域,僅指今新疆天山南北,即玉門關、陽關以西,巴爾喀什湖和蔥嶺以東,準噶爾沙漠以南,西藏高原以北的地區,西漢初,這裡有三十六個小國,後又分為五十餘國。
西域諸國以天山為界,分為南北兩部,絕大部分分佈在天山以南的塔里木盆地周邊,塔里木盆地南緣有且末、小宛、精絕、扞彌、于闐、皮山、莎車等國,被稱為“南道諸國”,在盆地的北緣有危須、焉耆、尉犁、烏壘、龜茲、姑墨、溫宿、尉頭、疏勒等國,被稱為“北道諸國”,在盆地西南、蔥嶺一帶有蒲犁、無雷等國,在盆地的東端有樓蘭,後稱鄯善。這些國家語言不一,習俗各異,互不統屬,人口少則幾百,多則數萬,一般為幾千人到兩三萬人,龜茲人口最多,才八萬人,它們多以城郭為中心,居民多從事農牧業,少數國家逐水草而居,單純從事畜牧業,以畜產品等與鄰國交換糧食等農產品,有些國家生產力水平有相當發展,已經掌握了冶鐵技術,樓蘭人 就懂得製造鐵兵器。
天山以北,巴爾喀什湖以南的準噶爾盆地,是一個遊牧區域,盆地西部的伊犁河流域,原來居住著塞種人,西漢文帝時,原來遊牧於敦煌、祁連間的月氏人,被匈奴逼迫,西遷至此,擠走了塞種人,其後原居住於河西一帶的烏孫,為了擺脫匈奴的羈絆,也向西遷徙到此,把月氏人趕走,佔領了這塊土地,大部分月氏人被迫再往西遷到媯水(今阿姆河)以北地區,稱大月氏,少部分留下來,稱小月氏,烏孫有六十三萬人(包括留居此地的塞種人和月氏人),他們與匈奴同俗,過著逐水草而居的遊牧生活,準噶爾盆地以南的天山缺口,由姑師控制,姑師後來分為車師前國、車師後國,車師前國一帶土地肥沃,農業相當發達。
從玉門關到西域,有兩條主要通道:一條經塔里木盆地東端的樓蘭(鄯善),折向西南,沿崑崙山北麓西行至莎車,為南道,南道西逾蔥嶺,可至中亞的大月氏、大夏、安息等國,另一條經車師前國,沿天山南麓西行至勒,為北道,北道西逾蔥嶺,可至中亞的大宛、康居、奄焉等國。
西漢文帝初,匈奴的勢力擴充套件到西域地區,在這裡設定了“僮僕都尉” 一職,對西域諸國進行監視,向它們徵收繁重的賦稅,並把西域作為進攻西漢王朝西北部的戰略基地,對西漢構成極大的威脅。
漢武帝對匈奴進行戰爭時,為了截斷匈奴右臂,曾於建元三年(公元前一百三十八年),派漢中人張騫赴西域聯絡大月氏,欲利用大月氏與匈奴的矛盾,與大月氏共同夾擊匈奴。
張騫雖因大月氏不願東返而未能完成此行的任務,但他在西行途中,傳播了西漢的國威,獲得了大量前所未有的西域資料,使西漢政府增加了對西域的瞭解,溝通了西漢與西域各族之間的聯絡。
漠北戰役之後,匈奴單于退往漠北,河西走廊也為西漢所控制,通往西域的道路已經開啟,但是匈奴在西域仍儲存著相當的勢力,嚴重威脅著漢與西域的交通。
第323章 與美同行
元狩四年(公元前一百一十九年),漢武帝派張騫再度出使西域,欲招引烏孫回河西故地,與西漢共同對付匈奴,仍未達到目的,但張騫派出的各位副使,訪問了大宛、康居、大月氏、安息、大夏等國,這些國家與烏孫都派出使者入漢答謝,使西漢與西域諸國的聯絡更加密切。
從此,西漢同西域的交通頻繁起來,西漢王朝每年派到西域去的使臣,多則十幾批,少則五、六批,每批數百人到百餘人不等,這些使臣既擔負著政治使命,同時也攜帶著許多西漢物產,與西域諸國進行經濟交流,西漢以絲織品為代表的商品源源不斷輸往西域,西域諸國也經常遣使入漢,匈奴統治者極不情願看到西漢政府和西域各國之間聯絡的加強,他們或派出軍隊,或利用他們所控制的一些西域國家,劫掠漢使,遮斷道路,竭力破壞漢與西域的聯絡,為了確保西域通道,西漢政府在西域地區進行了一系列的戰爭。
西域都護府的歷史意義:
一、使西域諸國擺脫了匈奴的殘酷統治,轉向生產技術先進,經濟比較發達的漢王朝,從而加強了與內地經濟、政治與文化的聯絡,這種聯絡無疑是有利於當地社會發展的,對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