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抓賊拿贓,現在無證無據,又不能證明他想竊取些什麼。
雲煙雨淡淡地笑了笑,搖身一轉,道:“你跟我來。”
楊牧之心中思索著,她不會是想帶我去審問吧,腳步上卻沒有半點耽擱地跟了上去,關上展立揚辦公室的房門,楊牧之才發現雲煙雨開了為了他準備的包間,柳腰微擺,翹臀輕擺的進去了。
這下,楊牧之腦中生疑,一點也猜不透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他又關了一次門,嬉笑一聲,走了進去,道:“雨姐,你這是要做幹什麼啊?”
雲煙雨熒熒秋水,暗含嫵媚的雙眸不如聲色地望著他,淡淡一笑道:“我們坐下再說吧。”
楊牧之這才注意到雲煙雨不僅反客為主交叉著雙腿典雅的坐在房內寬大的義大利真皮沙發上,而且還品嚐上了濃香的罐裝黑咖啡,另外還為他也準備好了一罐,難道她一開始就注意到自己了嗎?楊牧之心中想著,微微一笑,拿起密封的罐裝黑咖啡,坐在與雲煙雨成九十度角的位置,道:“我坐好了,雨姐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了。”說完,拉開拉環津津有味的呷了一口。
雲煙雨雙手握著罐裝黑咖啡放在膝蓋,詢問道:“老實交代吧,你是在幫誰做事?”
楊牧之從容不迫放下手中的咖啡罐,笑著道:“雨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雲煙雨秀眉一蹙,冷冷地道:“你就別再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想幹什麼。”
楊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