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起來,直到此刻特蕾西皇妃才感覺到,楊牧之事先的準備只怕還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軟了,花瓣也開了,連龐然大物上頭似都事先抹了春水花蜜,既潤且滑,插入時雖是撐得她股間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撐開時的感覺,龐然大物在體內抽插磨動之間,卻感覺不到怎麼痛楚,反倒是潤滑的感覺漸漸強烈。
而且說來也奇,楊牧之下身動作之間,龐然大物雖插得特蕾西皇妃愈來愈痛,比剛才還要痛楚難忍,但抽插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衝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幽谷之中更是湧現著快感,彷彿那力道也透了進去,裡頭卻是愈覺空虛,菊花被抽插撐飽的滿足混著幽谷飢渴的空虛,感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特蕾西皇妃競漸漸的呻吟出聲,雪臀款款扭挺輕送,見特蕾西皇妃如此,楊牧之知道她已動了興,抽送中不由愈發快意,雖稱不上狂抽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盡根。
痛到了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著巨大的快感,加上特蕾西皇妃的幽谷中的空虛飢渴,混而成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的席捲了特蕾西皇妃的周身,那感覺與剛才破身開苞之時的感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說也說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被那強烈感覺衝擊的特蕾西皇妃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若非是痛感還佔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種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聲了。
“好老婆,我們在地上躺了太久,不如站起來散散步吧。”楊牧之壞笑道,“不過我可要讓你嚐嚐走動做愛的美妙滋味。”特蕾西皇妃雖說心底還不是很能接受,但楊牧之的龐然大物已熨上腿間,酥得特蕾西皇妃玉褪輕分,任那龐然大物長驅直入已叩上關口,被那龐然大物的火燙枉幽谷口輕觸幾下,特蕾西皇妃的矜持也就煙沽雲散了,她感覺自己在男女情事方面在楊牧之面前就像懵懂無知的孩子似的。
“好老公,哪裡學的這些汙七八糟的東西啊?就會折磨人家。”特蕾西皇妃雖然嘴裡嬌嗔,玉腿還是情不自禁的分開,改盤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楊牧之帶著自己行走。
聽特蕾西皇妃嬌語甜柔,雖是無比嬌羞,卻仍千依百順,楊牧之慾火大動,下身微微一挺,在特蕾西皇妃嬌滴滴的呻吟聲中,龐然大物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轉承歡之下,慢慢的滑到了底,那徹底充實的滋味,令特蕾西皇妃美眸如霧,整個人軟在楊牧之的身上,雖說一洩再洩,但體內情慾萌動,幽谷竟又溼滑起來,股間的溼滑令特蕾西皇妃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這般易動情,哪能瞞得過他?喜的是這般易於動情的自己,豈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盡興馳騁?光想到那雲雨之樂,特蕾西皇妃已無法自持的酥了,那龐然大物探入之間雖又引發了些許刺疼的感覺,可對特蕾西皇妃面言,甜蜜的需要卻是更為明顯,楊牧之的雙手扶在特蕾西皇妃結實挺翹的雪臀上,加上龐然大物挺直,輕鬆愉快地將她嬌軀抬起,本來楊牧之心裡還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特蕾西皇妃是否受得住自己這幾句話,可看她嬌羞迎合,連幽谷裡都透著溼膩的渴望,便知特蕾西皇妃身上心底,對自己的肆意侵犯都是愛在心中,不由得意起來,楊牧之俯首在特蕾西皇妃微垂的額上輕輕一吻,雙手託著她輕輕滑動,不堪刺激的特蕾西皇妃登時一聲鶯語輕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楊牧之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來。
貼著那緊黏楊牧之胸口的雙峰一陣鼓盪,火熱的刺激令楊牧之真有把特蕾西皇妃再壓到地上好大快朵頤的衝動,被那勇壯似是猶勝以往的龐然大物插入,特蕾西皇妃只覺魂都快要飛了,那龐然大物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輕巧的將腳盤到他腰上的動作,已帶動幽谷中連番顫動,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幾下,酥的特蕾西皇妃媚眼如絲、香氛輕吐,一副不堪憐愛的嬌弱模樣,若非嬌軀仍水蛇般纏著他不放,那幽谷夾啜著龐然大物時更充滿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臉上神情還真會讓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憐惜。
楊牧之被花心裹著龐然大物的頂端,只覺一股酥意直上心頭,若非才剛射過一次,這回再怎麼說也要撐得久些,他還真會忍不住,他抱著特蕾西皇妃,在密室裡面慢慢走了起來,本來還只心慌意亂於插入時的美妙感覺,特蕾西皇妃雙手環摟著楊牧之的頸項,一雙玉腿盤夾著楊牧之的腰,讓幽谷全盤奉獻在龐然大物的品嚐之下,那刺激已令特蕾西皇妃不住輕哼嬌吟,沒想到楊牧之才一舉步,特蕾西皇妃便感覺到了這一步行的威力,隨著楊牧之的步子邁出,龐然大物似是愈探愈深,隨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的頂在花心上頭,尤其他的手只是輕託著特蕾西皇妃的雪臀,讓她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