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6部分(3 / 4)

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真的?“慶生也是虛張生勢,他早猜到應該是爹打得,見娘這麼說,便就坡下了驢。爹咋就敢揍娘?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天說涼就涼了,樹上的葉子成片地往下掉,颯颯地風吹過來,打著旋兒漫天飛舞。一眼望野地裡的草就枯黃了。然而這秋日的蕭條似乎與慶生無關,他仍沉浸在與巧姨和大麗母女倆的歡娛中,季節在他們這裡似乎停滯了。他更不會去關心爹孃日趨緊張的關係。只是發現娘開始變得沉悶,陰沉個臉似乎要和爹一樣。

自從那天兩個人動了手,大腳便再沒和鎖柱私下裡相見。一來富貴每天像個跟屁蟲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時候面對著慶生,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也有些不堪。

而剛剛枯木逢春的身子,卻沒有那麼多顧忌,想得厲害了,大腳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裡,大腳卻覺得越發的沉重冰冷,撫摸著自己還算滑嫩豐滿的身子,卻偏偏要讓這麼個玩意兒來滿足,頓時便覺得陣陣委屈。一氣之下,將那東西甩得遠遠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種撩人的搔癢便緩緩的襲來,進而猛烈地在全身盪漾蒸騰,像一群螞蟻在每個股縫裡鑽進鑽出,大腳只好又爬起來,在角落裡又撿了那棒槌。

更多的時候,大腳更喜歡變著法的使喚著富貴,看他伸個舌頭在自己下面賣力的舞弄,大腳便會覺得一種發洩了所有怨氣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風吹散了便撒了歡兒似的漫天飛舞,任你想什麼法子卻再也攏不回來了。

大腳的身子猶如月子裡被充沛的奶水漲得生疼的奶子,剛剛被擠出去一點,還沒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輕鬆,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時間憋得難受,卻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籠罩在一種潮溼中。於是大腳越發的懷念那個活物,儘管那個東西來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熱乎乎的,真真切切可以鑽進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後一場秋雨了,在窗外嘩嘩的下著。屋子裡,富貴卻拎著根皮繩怒氣衝衝的注視著被捆成了一團的大腳,攥在手裡的皮繩,富貴就像攥著自己的一腔仇恨。

富貴這段時間放鬆了警惕,開始他還想著去找那個野男人,但一轉念又有些猶豫,畢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樣呢?還不是更加的難看?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關上了水管子的龍頭,沒了水自然就沒了要喝水的人。於是黑夜裡上了炕,富貴便更加賣力,像個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頭在大腳身上每一個縫隙處舔弄。大腳也老實了許多,天天的跟著自己搓玉米晾野草曬地瓜忙個不停,便漸漸的放了心,漸漸的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大腳嚴加防範。

不料,就在這天晚上,大腳竟然又開始了那事兒。

這天下午天氣不好,雲彩越來越厚。本想著都到了這個季節應該沒有雨了,剛吃過後晌飯,雨點卻稀稀拉拉的掉了下來,看那樣子,一時半會兒的竟沒個停歇。

慶生上了初中,就不跟小學一樣了,每天放學後又加了晚自習,很晚才會回來。大腳在鍋裡把留好的飯給慶生熱上,被富貴匆匆忙忙地喚著,拎了盞煤油燈推上了車子一起下了地。

地裡還有一些晾曬的地瓜乾子,兩個人到地裡手忙腳亂的搶拾起來,唯恐辛苦一年的成果都爛在了地裡。

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滿兩簍,富貴便用小車推著飛跑著往家送。

可是等他推著空車冒雨回來,卻不見大腳去了哪裡,連那盞照亮的煤油燈都不見了。他焦急的喊起來,大腳這才提著已經熄滅的燈從別處跑來。富貴問她做啥去了,大腳說撒尿去了。富貴將褂子頂在頭上遮住雨把燈點上,看見拾起的地瓜乾子只有一小籃,再看看大腳身上滿是泥土,便有些起疑。他一聲不吭的再拾一會兒,朦朦朧朧的見那邊的路上有人走過去,形神慌張似個男的,猛地醒悟,盯著大腳問:”

剛才幹啥去了?又找人肏你去了?“大腳說:”

沒有!“但在說話的同時,卻悄悄地將腳踝子上的一件白白的東西往褲管裡塞。富貴伸手扯了看,原來是大腳沒收拾好只掛在一條腿上的褲頭,富貴氣沖牛斗,把她一拽說:”

走,跟我回家!“待兩個溼漉漉的身子進了門,富貴不由分說使了蠻力就把大腳捆了個結結實實。

都說蔫人出豹子,一旦發起火來竟是上天入地的。只見富貴那個猙獰的樣子,大腳不免嚇得瑟瑟發抖,哆嗦著蜷縮在炕腳竟不敢吭出一聲。

富貴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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