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現在的陳美芝有怎樣生之不能,死又不得的感受,那男人在她的腚眼子裡縱情弛聘了三百餘下,終於在她空前活躍的肛腸內噴濺出來,他抽出話兒,順手把地上她的乳罩內褲統統塞進她的肛門裡頭,再把木棍插回去。
他繞到她的面前,只見她原來清純美麗的臉孔已經是憋得眼凸框裂,涕淚交流,一張臉皮紫漲得都變了形,舌頭吐出口外老長紫紅紫紅的,下巴還掛淌著長長的口水,此時悲慘的少女已經被窒息折磨了快一個小時,可在這樣的吊法下卻還沒到能死的程度,現在她只有眼珠還能微微轉向,瞳孔中卻透露出強烈的求生意識,定定的瞪著男人的方位。
男人把陳美芝的臉孔扶正,嘴巴對準龜頭就一挺腰,把話兒捅進她的嘴巴里開始與她的第一次口交!
陳美芝遲鈍的眼神中迸射出一縷難以置信的光芒,眼睜睜看著眼前這根粗大丑陋的男人陽物在自己的嘴巴里頭猛捅猛搗,現在的她想閉上嘴也做不到,縮不回來的舌頭被粗壯的陰莖擠壓在下頜牙齒上,還能感覺到男人那玩意的腥臊噁心的味道,她的腮幫子被撐得滿滿的不住鼓動著,嘴巴舌頭與陰莖不斷碰擊發出彷彿吃東西的“吧匝吧匝”
聲,在快速的節奏中好象顯得她正吃得起勁,插了不久男的就射了她滿嘴的精液,連鼻孔也流出來了。
但是男人顯然對這次口交不滿意的樣子,嘀咕了些什麼走到她身後去了,陳美芝的最後一點還思維線路在緩慢執行著:好了,就快點把我弄死吧,我受夠了!此時體內難以忍受的巨大憋脹感已經快令她失去意識了,不一會男的又回來了,拿了個什麼東西在她眼前晃幾下,好不容易看清,那是一柄明晃晃的尖刀!
終於要動手了,我終於可以死了!此時她的思維得出的是如此結論,但她錯了,男人沒先動刀,而是先琢磨了一下,然後他把她的嘴巴上下頜關節捏住,左右捻了幾捻猛一用力,“喀啦”一下,把她的下頜扭脫臼了!鑽心的疼痛令她已經垂死的肢體也微微扭動起來,男人把她的嘴巴撐到難以形容的大開程度,把刀子伸進她的口腔裡,他一手捏住她的舌頭往外拔,刀子已經伸到舌頭底下開始一下下割她的舌根!
陳美芝終於悲慘的拼命扭動起來,難以言喻的肉體疼痛在瞬間壓倒了強烈的窒息感,她的全身每一絲肌肉纖維都在劇痛中痙攣顫慄!男人深深割了幾刀,站起身子,把從她嘴裡拔出來的東西湊在她眼前,那是一根十多厘米長色澤嫩紅的肉條,因為斷茬處的流血還在失去更多的血色,陳美芝心裡在喊:“這是我的舌頭,這是我的舌頭。這就是我的舌頭!”
隨後猛烈的黑暗襲來,她的意識就再也運轉不動了!
陳美芝的大張的口腔裡現在除了兩排牙齒外,原來舌頭的位置就剩下一個血淋淋的肉洞,男人剛才嫌她的舌頭礙事,索性把她給割掉,此時陰莖再次捅進她的嘴裡抽插起來,這回他的陰莖一直頂進了喉嚨口,一直插進被勒得緊閉的食管裡被勒得緊閉的部位才到頭,他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抽插著,頂得陳美芝的腦袋不停的在他胯下前後擺動著,一到射精他就會把她的腦袋緊按在胯間直至她的嘴唇含住自己的陰囊!把一股又一股濃精噴進她的“深喉”裡!隨後緊接著又一輪的活塞運動,一開始是鮮血在她下頜不斷的淌落,隨後一次次滲入更多的精汁,最後幾乎完全是濃稠的乳白液體淌滿她的鼻孔嘴巴下頜落到地上
直到附近第一次雞鳴聲傳來,他才將第N次精液射進去,他滿意的站直,把她滿蓄精液的嘴巴帶腦袋往上抬了抬,又捏著她柔軟的乳房輪番將他飽經考驗的話兒抹拭幾下,心滿意足的自語:“還是南方妞兒玩的爽,這一頓吃得痛快!”
陳美芝被幹了這麼久,早就沒氣了,瞳孔也散了,只有裸體被吊在樹下無助的晃盪著,而某些部位還會偶爾被沒死透的神經牽動幾下,彷彿那可怕的窒息還在折磨著這具沒有了靈魂的赤裸豔屍,他笑眯眯的俯在耳邊對她說:“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是我送下去的,所以你得告訴他們我的名號,這樣他們才好知道你是誰幹死的,該該帶你去哪,免得叫你當個遊魂野鬼,”他湊的更近緩慢的說:“記住,小姑娘,我就是老叫化乞兒張!”
乞兒張傳奇(上)
陳天嬌是剛從市特警隊培訓中心分配來的,今年23歲,高挑身材,相貌出眾,在家小名叫嬌嬌,警齡剛滿兩年,按例她這樣的年齡資歷一般是不會分到刑警隊去的,但她堅決要求去那裡見習,她的爸爸又是分管市區域性門的領導,在上邊遞了話說可以鍛鍊鍛鍊年輕人嘛,加上她在培訓中心的成績也很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