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塊地面上呆上三天以上,哪怕這個地方對乞丐們來說都富得冒油,都不能讓他有所留戀。
而且從來也沒有人能知道他會往哪裡去,在什麼地方出現,加上他會不少地方的方言,運用的都非常純熟,基本是在什麼地方就說那的方言,就連當地人都聽不出來差別,這下連他是哪的人也沒人弄得清了,於是同行們便開始這樣稱呼他了,久而久之,也就沒人記得他原來叫什麼了。
另外對於他們這些職業乞丐來說,過著連自己的性命都隨時可能結束在某個角落裡的流浪生活,名字已經是種多餘的奢侈品,根本沒人會去關心。
所以我們還是就用這個名字來稱乎他好了。
老乞兒張今年才四十多歲,可乞討生涯已有三十年了,他喜歡作乞丐,更因為這是他暗中從事自己最喜歡的事情時極好的隱蔽物與保護色,就象他經常說的:有誰會去注意,去懷疑一個老乞丐呢!他最喜歡幹什麼呢?我們這就來看看。
老乞兒張現在正在雲南的一個少數民族混居的小鎮子上,他幾天來都在鎮子簡陋的火車站四周轉悠,不時伸出手去乞討點什麼,其實他的心思不在這上頭。
那不,前頭三個身著民族服裝的年輕女子,從幾個小時前就在火車站的臺階前徘徊,不時的交談,他湊上前去傾聽,原來這三個姑娘都是深山中的少數民族寨子裡的人,從山裡走了八十多里山路來縣城想坐火車上北京去打工,沒成想在火車站前小吃灘上卻把所有的錢都丟了,現在都在車站前進退兩難。
現在商議的結果是不能就這樣回寨子裡去丟人,就是扒車也要去北京。
這正是老乞兒張期望的結果。
這三個女子個個長的水靈靈,鮮嫩嫩,有兩個年紀稍大約莫二十左右歲的,高挑身材,體形勻稱,不象漢族姑娘般面板白皙,卻是滑亮健康的小麥色膚色,顯得活潑鮮明,五官俊俏很有異族的風情,那個年紀小的大約十六七歲,膚色略淺,眉清目秀,苗條健美的身材同樣不輸給同伴。
這樣三個女子自一進鎮子就勾住了老乞兒張的目光,一旦把他們定為目標,老乞兒張就開始了行動,先行偷去了她們身上的錢,現在她們決定要扒車,這一切都開始順著他的計劃一步步實現了。
在車站的站臺上,老乞兒張拉住了正冒冒失失的想找到去北京的貨運車的姑娘們,用她們的語言告訴她們,在車站上扒車,馬上就會被工作人員發現的,他知道在哪裡有機會扒上合適的貨車去北京,可以帶她們一起去。
在少數民族的人眼裡,漢人的聲譽並不太好,但他這身打扮與老相顯然有了作用,三女中兩個大的互相商量了一會,便決定跟老乞兒張一塊兒去。
在車站外面有一處山隘口,是客貨車讓道的路口,在這裡,我們很輕鬆就找到了一輛開往北京的貨車正在等著讓道,老乞兒張很熟練的開啟了車廂門上鐵鏈子的大掛鎖,先爬了上去,再一次一個把三個女子也拉了上車,隨後車就開動了。
既已上了車,把車廂門一鎖上,就成了封閉的世界,乞兒張回過頭就動了手,自懷裡摸出一根電警棍(這是他自一位栽在他手上的女警察那搞到的),一下戳在還背對著他在安放行李的一個女子背脊上把她電倒,另外一個還沒明白什麼事也捱了一下,立刻昏倒在地下,那個最小的姑娘看見這一剎那間的變故,只來得及尖叫了一聲,老乞兒張的電警棍也戳到了她的右胸!“啊!”
接下來,乞兒張自己先脫光衣服,他的身板一點也不佝僂了,這時才看到他身上結實的肌肉,與他外貌的老態形成巨大反差,這才是他的真實形貌。
他把三個暈倒的姑娘身上的所有衣物全部都給扒得光光的,從包裡拿出一小捆細麻繩來,先扶起一個姑娘來把她雙手反擰到背後,用繩子給捆上,姑娘被綁得呻吟出了聲,乞兒張已經捆綁好她的手,揀起姑娘的褲衩,另一手扒開她的嘴巴給硬塞進去,又撿起姑娘的裙襬撕下一條兒來把她嘴巴給捂上在腦後緊緊打了個結,一個姑娘處置好了,他對另兩個也同樣如法炮製。
可憐三個姑娘才上車到被捆綁結實,總共還不到十分鐘,她們就這樣落入了老乞兒張的手心,一個個赤身裸體的蹲在這個昏暗封閉的鐵皮車廂裡,一面擠在一起竭力利用同伴的身子遮掩自己的裸體,一面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乞兒張究竟要幹嘛。
乞兒張自然不用對自己手中的獵物面前客氣,他先挑上了三女中身材較高的那個姑娘,把她抱到自己懷裡,找個舒服地兒坐下,讓她跨在自己胯上,姑娘還在掙扎著,卻抗不過他的力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