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好過,怎不守寡?待要守寡,天長地久,怎生熬得?日間思量,不免在先夫墳
前訴愁說苦,痛哭一場;夜間思量起,亦必搗枕捶床,咬牙切齒,翻來覆去,嘆氣
流淚!
��興許是他緣湊,一日來個商人,姓汪名道宇,荊州人,家事股厚,常來惠水經
營生意,道宇積年於周寡婦店中歇,卻不曾與寡婦相見。待得店主歸西,適才與周
寡婦照面。
��此番相見,見他生得清秀可愛,便亦動心,特意買了些花膝褲物送他,不想那
寡婦卻亦紅臉收下。
��這汪道宇本是風月場上的老手,見此情景,知其動意,便放開膽子,他本住於
前邊樓上,故意嫌人嘈雜,搬至廂樓,與寡婦接相近。
��一日夜,汪道宇不能睡,於房內獨語,遂起床點燈,開啟窗子,唱些私情小曲
,以此引他。
��且說那寡婦正於隔壁房裡納著鞋底,聞得此聲,早已心動,便停下手中活計,
將耳厭於門縫邊,聽得心急耳燒。
��道宇見隔壁毫無動靜,卻亮著燈,欲察個究竟,遂輕手輕腳推開房門,蹲身來
到了廊邊裡,此時周寡婦正開著門直瞅,突見一人影顯現,又聽得鄰房聲止,心中
已明白了八、九分,知是這客商來至近前,一時竟不知如何辦好。
��道宇壯膽推開那寡婦的房門,卻見他正坐於門房,雙頰紅潤有加,眉目傳情,
手捧鞋底卻一動不動,遂向寡婦道∶「親孃,茶便討碗吃。」
��那寡婦笑吟吟道∶「茶水在這裡討得?」
��道宇笑道∶「正在此討得!」
��言罷,上前一步將寡婦手中那紅鞋底兒奪了過來,道∶「是什麼緞子的,待我
明日拿一塊來相送。」
��寡婦道∶「前日已收甚多,怎敢再收?」
��道宇道∶「我的親孃,不收怎的?怕我討還不成?絕無此意,但收無妨。實則
要討還,亦不及綢緞,碰了身子如何?」言罷嘻笑一番,用手指來把鞋底量了量,
道∶「真三寸三分。」又在手上掂了掂道∶「真是好貨!」
��寡婦怕有人闖見,外人觀不雅,就劈手來搶,道宇早已藏於袖中,順勢把個周
寡婦攬入懷中,狠狠地親了一下。
��寡婦亦不言語,任他在臉上亂蹭,一時間熱血上湧。久日不曾碰那話兒,今日
焦渴難耐,伸手去摸那陽物。哪知道宇已動了肝火,那東西竟直挺挺立豎起來。寡
婦捻了搶,笑道∶「這等長長大大,比先夫的大了許多,你且莫急,讓我好好玩他
一回。」
��道宇�道這寡婦早日羞羞答答,誰知竟這般火熱!騰出一隻手來挖入那婦人的
褲襠裡,摸那光光肥肥、緊緊扎扎的浪東西,一時間五根指頭溼漉漉,粘乎乎,熱
烘烘的,甚是有趣。
��這樣兩人各騰出一隻手互摟著,一隻手各玩那物件,一時寡婦「哼哼」叫了起
來,原來道宇伸出中指在那戶內一進一出作抽插狀,叫他如何忍得?遂說道∶「我
倆且上得床,慢慢盡興一番如何?」
��道宇亦不答話,將寡婦抱將起來向床前挪步。
��到得床前,寡婦掀開帳子,道宇雙手一鬆,將這浪婦丟在床上,自個兒飛快的
褪了身上衣物,縮身拱入帳內。
��寡婦瞅見道宇那陽物末梢紅通通、圓溜溜的雞蛋般大小,早已心動,用手指去
摸了摸,道∶「實在可愛!今生哪曾見得?你且著實弄我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
」
��於是褪了褲兒,上身那薄衫早被道宇解開,雙乳脹鼓鼓的露將出來。道宇已等
不及,將寡婦推至床上,分開兩腿,似餓虎撲食,壓了上去。
��寡婦伸出纖纖手指,捏住那陽物,引他 將進去。�見那肉棒越發粗大,一手
竟合抱不得,心中高興,不覺哼哼地叫道∶「心肝!快些進!我幾欲癢死了!」
��道宇這才一用力,「撲哧」一聲盡根頂入,叫道∶「有趣!有趣!裡面熱烘烘
的,我的魂都煞了。」
��寡婦道∶「我那花心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