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津,瞧,就是這枝。”言畢
,道宇伸手把那截蠟燭拿了過來,送與周寡婦,道∶“嗅嗅,好一股鼠臭味兒。”
��周寡婦一把接過,扔出老遠,道∶“死賊,這有甚好嗅?老孃讓你嗅個夠。”
說罷,把兩股分開,露出那高堆堆、脹蓬蓬、紫豔豔、滑膩膩的縫兒,縫兒中間,
水流唧唧,滑滑的、粘粘的,若銀絲粉一般,好不人愛!
��道宇見之,如獲至寶,翻身壓上,雙手捂其肉峰,來回揉搓,幾個來回,便覺
得沒趣,周寡婦這奶子雖大,卻耷拉成團,如一坨爛泥。
��道宇又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膩的小肚,白生生的、軟柔柔的,恰似一團白麵;又
再往下摸,觸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兒,上面被淫水打溼,粘連成片,活似一杏爛草餅
;再向下,觸到一道縫兒窄窄的,光光肥肥,玉穴大開,翕翕然然,紫豔豔,紅鮮
鮮,玉穴之處,淫水泛溢,打溼了香被;再瞧那兩條玉腿,白白的,活像兩條白蘿
卜,那三寸金蓮,小巧可愛,好─個騷發發的寡婦人!
��道宇提起陽物,在那牝戶中沿擦一番,弄得周寡婦趐軟難當,叫道∶“我的親
肉達達,別再蹭了,快些 進去罷!”
��道宇按兵不動,道∶“癢麼?”
��周寡婦雙眼合閉,又道∶“怎的不癢?快些為我殺癢解興罷!”
��道宇身子一聳,只聽“哧”的一聲,那肉棍全然已進,沒了影蹤,這婦人歷經
多少雲雨,玉牝卻總又緊又暖,像女子一般,道宇這一 進,便把玉戶塞得滿滿的
,蚌夾一般有趣,陽物熱烙無比,道宇大叫道∶“有趣也!有趣也!”
��那婦人亦覺渾身趐麻,爽利無比,禁不住把腰枝亂擺,把臀兒亂顛,口裡浪聲
浪氣不絕,大呼道∶“爽快!”
��道宇淫興大發,對準花心,連連抵進,回回殺癢,實幹實打,弄得床腳吱吱作
響,秀帳東搖西擺,剎時間,戶內水響聲,床搖吱吱聲,口裡哼呀聲,聲聲入耳,
連成一片。
��足足弄有兩千餘回,那婦人覺得尚不解興,遂叫道∶“我的心肝,可用力再
,老孃癢死了!”
��道宇又抬起一隻腳,扛在肩上,兩股交疊,那肉棍來回抽動,回回中紅心,弄
得那婦人叫爹叫娘,快活難當,只聽他道∶“我的心肝,這一招如此厲害,是何招
術?”
��道宇一邊猛 ,一邊答道∶“此乃老漢耕地,亦算得上我的絕活了。”
��那婦人道∶“好,你有多大能耐只管使將出來,老孃可享用得了。”道宇一咬
牙,狠狠猛 ,回回直殺花心,又弄有千餘回,道宇又架起雙腳,對著牝戶,又是
─陣狂搗,弄得那婦人活一回、死一回。
��約莫又弄有一個時辰,道宇漸漸不支,抽送一次比一次輕,一次比一次緩,那
婦人覺得仍不解癢,遂翻身放倒道宇,令其仰臥,那玉莖沖天,豎將起來,婦人騰
身跨上,照準了,向下一壓,“禿”的一聲,便把那肉棍連根吃掉了,又一起一坐
,來來往往,狠命打樁,套得響聲一片,又把柳腰搖擺,讓那肉棍來回攪動,直殺
癢處,好不快活!
��那婦人弄得有兩千餘回,方才住手,遍體香汗淋淋,氣喘噓噓,渾身無力,癱
成一團,倒在道宇身上,道宇也早已精疲力盡,躺在那裡,喘著粗氣,二人癱在一
處。
��良久,道宇方打起精神,摟過周寡婦,又在其粉臉了親了幾口,方才相擁睡去
,不題。
��且說道宇,與周寡婦、貴梅,都已得手,久而久之,亦覺乏味,尋想著∶“這
家子只有二婦人,何不讓你典賣了財產,與我一道回我老家去,我亦可得銀兩細軟
,不妄在此辛苦一場。”又一想∶“這老婦人,倒成了拖累,要他寡婦去做甚?不
如讓周寡婦典賣了房產,再夥與貴梅盜去銀兩細軟,結伴而去,讓那老婦人落個人
財兩空,豈不樂哉!”
��這日,道宇便對周寡婦道∶“親孃,我看你媳二人,日子亦不好過,不如典賣
了房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