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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紀與劉青一前一後朝著客廳後堂走去,當然成廉寸步不離的跟隨在劉青身後了,三人來到後堂後,逢紀走到一個四方桌子上,用手輕輕的擰了一下桌子上的花瓶,只見後堂貼著牆壁擺設的櫃子居然移動了,移動後櫃子後面出現一個鐵製的小門。逢紀上前打暗門進入其中,走的時候還叫了劉青一聲。
劉青非常鬱悶,“這些古代人為什麼喜歡弄這些暗道啊!”劉青心裡想著,不過腳步不慢,三人進入暗室後,只見暗室的擺設很簡單,只有兩張桌子,幾張椅子。
“好了,現在沒人了,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了吧”逢紀進入暗室後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然後沉聲對著劉青問道。
劉青也不奇怪逢紀為什麼這麼問,因為劉青的身份非常容易識破,尤其是劉青的裝扮還有說話的口氣,絲毫就不像一個仰慕者的樣子。
“既然先生問了,我也不子隱瞞,實話告訴先生吧,在下並不叫做劉雲,而是叫做劉青”劉青同樣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就當自己家一般的隨意,坐定後對著逢紀笑呵呵的說道。
逢紀聽了劉青的話大吃一驚,前段時間幽州的官員拜訪過韓馥,沒有想到幾天後劉青居然親自來到了冀州,韓馥的眼皮底下,居然沒有被人發現。
“你就是劉青,幽州州牧劉青”逢紀面不改色,但是還是確認一下劉青有沒有說錯。
“在下正是”
逢紀看著劉青依然無認可表情變化的回答心裡對劉青有一絲佩服,只不過只佩服劉青的膽大而已,作為一方之主,居然親自犯險,投身敵軍治下,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明主應當做的事情。
“哈哈哈,沒有到劉州牧居然有如此膽識,居然敢親身犯險,隻身來到敵人治下”逢紀大聲的小道,那話中的刺味非常的明顯。
劉青並沒有在意逢紀的話,而是嚴肅的說道:“難道先生不知道我為何要隻身來到這信都。”
逢紀看著變不改色的劉青有些尷尬,感覺自己有點小丑的摸樣。看著劉青鎮定的樣子,逢紀很快就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劉青看著逢紀這麼快就能調節心情,非常讚賞。
“劉州牧要是願意說,我逢元圖洗耳恭聽,如果不願意也無妨。”
看著恢復睿智摸樣的逢紀劉青再次說道:“其實我這次來信都不為別的,只為見元圖先生一面。”劉青說話半真半假,但是逢紀卻不知道劉青說的話是真是假。
“州牧為何要見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呢?”
“呵呵先生說笑了,如果先生是哪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那我劉青豈不是成了製鞋編鞋的走卒了”劉青笑呵呵的對著逢紀自貶的說道。
逢紀閱人無數,還從來沒有見過一方大員自己貶低自己,而且把自己貶的如此低下,心裡對劉青有了一絲好奇。
“州牧大人自謙了,如果州牧大人是販夫走卒的話,那我逢紀豈不是連一個書生都不如了”
劉青看著逢紀居然又一次的與自己一般貶低自己有些好笑,不過心裡已經認同了逢紀,憑逢紀的這幾段話就可以斷定出逢紀的人品還是不錯的。
既然已經確定逢紀人品不錯劉青也就不拐彎抹角了,直來直去的他直接對著逢紀說道:“先生你我也不必如此貶低對方了,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基本上都有一定的瞭解,實話告訴先生吧,我劉青看著先生的才能了,所以想請先生投靠與我。”
逢紀聽了劉青直接說出他的目的,而且在人家韓馥治下直接挖人家的牆角,心裡有些佩服劉青的狂傲。
“忠臣不侍二主,想我逢紀投靠與你是不可能額”逢紀聽到劉青直接表露出了他的目的,對劉青紀佩服又惱怒。逢紀對君臣之間的忠誠看的非常重要。
“先生此話差異,自古以來只有明君才能配得上名臣,想先生你一身才學可不張良、蕭何,而韓馥不過是一屆暈人,無才無德,無上進之心,在這諸侯並起的時刻遲早會被別人所滅亡,先生不應該在這裡浪費你的才學,與許攸那狂妄自大、視財如命的人士為伍。”
“不許辱沒我家主公”逢紀怒了,雖然劉青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劉青的話卻把韓馥批評的一無是處,逢紀之怎麼能不憤怒。
“先生何出此言,我劉青說的可是大實話,先生還是考慮一下,投靠我劉青的事情吧”
“休想,念在你劉青石大漢的皇叔的份上我就放過你這次,你快些離開吧”逢紀已經沒有與劉青說下去的心思了,直接給劉青下了逐客令。
“先生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