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雖然白面書生說話口氣有致歉之意,但是程銀卻不領情,冷哼一聲對著韓遂說道:“主公,屬下這就出去在門外等候”說完後直接抬腳就要出去。
韓遂見狀趕緊說道:“程銀你不用出去”對著程銀說完後他又對著白面書生說道:“這個先生,雖然你所說的事情讓我很感興趣,但是如果你要單獨與我攀談的話,那就請你離開吧”。
白面書生聞言,在目光在韓遂臉上停留了兩下,然後若有深意的笑了笑對著韓遂說道:“既然韓州牧要留下您的屬下,那某也就不多言了,不過出了什麼問題害的可是您的性命”。
韓遂聞言臉色有些難看,對著白面書生說道:“先生說是不說,不說的話,我還有事要忙,就不奉陪了”韓遂說完作勢預走,白面書生見狀趕緊站起來說道:“州牧切慢,既然州牧都這樣說了,那某也就不推辭了,容我這就到來事情的前因後果”白面書生說著在往韓遂近前靠了過去,程銀此時對韓遂可謂是感激涕零,見狀趕緊手持鋼刀擋在韓遂面前說道:“你要幹什麼?”。
韓遂見狀也露出警惕之色,其實韓遂之所以留下程銀也是出於退他的安全著想,因為白面書生在厲害畢竟是第一次見面互相不瞭解,如果兩人在一個房間內商談,他對自己不利有當如何,所以韓遂才留下了程銀。
“將軍不必如此,只因為事情過於重大,所以才靠近一些好小聲到來”
“好了,程銀你收了刀子吧”韓遂畢竟是一州之主,豈能露出膽小怕事之色,於是對著程銀說道,程銀聞言收起刀子,白面書生見狀笑了笑對著韓遂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起初韓遂還很鎮定,但是越聽韓遂越震驚,接著就是越高興,而程銀的表情也和韓遂相差不多。
“事情就是這樣,不知韓州牧意下如何,願意不願意和我等合作呢”白面書生對著韓遂一番解釋後,韓遂終於知道了白面書生的底細,還有他的來意,就在韓遂出於震驚的時候,白面書生對著韓遂問道。
韓遂聞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說道:“這個容我思考一番如何”。
“請州牧恕罪,實在是事情緊迫,眼下劉青已經與馬超攻佔了涼州三分之二的領地,如果讓他佔領了涼州的話,那我們將失去這個大好的機會,到那是誰也別想搬得動劉青,所以給我們的時間不多,還請州牧現在就給我答覆”。
白面書生說出這樣的話,韓遂並沒有生氣,而是看相程銀問道:“程銀你認為此事可行否”。
“回主公,先生說的不錯,隨著這樣有一些炮灰的意思,但是不得不說也是我們搬到劉青馬超求的發展的大好時機,如果我們放棄這個機會到那是劉青d定然與馬超率領大軍攻破我天水,那那時,由於我們殺害了馬騰,而他們有打著為馬騰報仇的旗號,可想而知到那是我們的結果可了”。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賭一把吧”韓遂聽程銀的話,左思右想最後下定了覺心,鄭重的對著白面書生說道,白面書生聞言那沉穩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好,既然韓州牧答應了,那就好,某也不能在涼州多呆了,希望兩天後我們的計劃會成功”
“先生放心,到時候只要你們一個訊號,我們定會舉兵與劉青和馬超的大軍對幹”
“好,既然這樣那某就告辭了”
“嗯,公子慢走”韓遂聽了白面書生的話後,對著他說道,隨著韓遂的話,白面書生也告別了韓府,在白面書生離開後,韓遂的眉頭皺了起來,對著程銀說道:“你說這個計劃能成功嗎?
“主公,屬下雖然愚昧,人多力量大的道理還是知道的,我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好,可行就好,現在你就下去集合隊伍,做好準備,隨時準備出擊,正面對戰劉青與馬超的軍隊;同時你去傳令,命令下辨、河池、故道、沮縣、上祿、武都道、羌道等縣城計程車兵全部到天水集合。
“諾”程銀領命而去。
就在天水城內,程銀和韓遂還有不明身份的白面書生密謀的時候,在隴西劉青已經與馬超大軍會師與狄道了。
狄道城的太守府內,劉青坐與主位,馬超等人坐在下手,劉青看著眾人,笑著對著馬超說道:“孟起,你果然是將帥之才,短短數日,居然就破了韓遂的隴西,真是功不可沒啊”。
“主公繆贊,屬下能有這等攻城速度還多虧了黑熊將軍”馬超與黑熊相處幾日,對黑熊瞭解了些,這次攻打韓遂,每次攻城他都讓黑熊帶頭,勢如破竹,待佔領了隴西后,與劉青會師完畢,馬超直接認劉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