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好了,前面那對黃字旗的隊伍距離我只有兩里路了”一個衣衫破爛,滿身血跡計程車兵對著烏恆王說道,烏恆王被親兵保護著從亂石堆裡面逃了出來,一路猛趕,把東方黃忠的隊伍給忘記了,現在馬上相遇,被派出去探路計程車兵一說一下子想了起來。
“前有強敵,後有追兵,難道是天亡我烏恆不成”烏恆王聽了士兵的話留下了後悔的眼淚,他後悔自己答應袁紹的注意,出兵幽州。
烏恆王落淚,烏恆王后面的十幾名逃出來計程車兵卻焦急不已,“大王,快做決定吧,敵軍馬上就要來了”。
烏恆王聽了士兵的提醒後,大聲的說道:“想我連鐵樹,天生神力,打遍草原無敵手,早年就當上了烏恒大王,可是讓我折在這小小的峽谷我不敢”烏恆王大聲的吼道。
“全部下馬”烏恆王吼完後對著身邊的十幾名親兵說道,士兵們聽了自己大王的話,楞住了,“大王要幹嘛,我烏恆漢子生在馬背上,如果離開駿馬,外面怎麼戰鬥啊”就在十幾名士兵思索的時候,烏恆王已經下了自己的馬,其他人見狀,也各自下了自己的馬。
烏恆王見剩下的親信們都下馬了,再次說道:“都聽我命令,調轉馬頭,長槍刺馬,丟掉韁繩”,這次依然是烏恆王第一個行動的,烏恆王摸著自己的坐騎,臉上露出了不忍之色,不過最後還是用自己的長刀狠狠地扎進了自己的坐騎的脊背之上。
“呲。。。。。。”的一身長刀扎進去後,有接著拔了出來,駿馬收到襲擊後,疼痛那人大叫一聲,朝著白雲澗的西方駛去,其他計程車兵都愣住了,他們身為烏恆王的親兵可是非常的清楚自己大王對待自己的坐騎的態度的。
烏恆王見自己的坐騎已經沒了影,在看到十幾名親兵還沒有動手,於是大聲的喊道:“你們還站著幹嘛,還不動手”那些士兵聽到自己大王的話,趕緊齊齊動手,接著就見十幾匹稀有的駿馬,收到疼痛,嘶叫了起來,然後一起奔向了峽谷的西方。
“好了,隨我躲在邊上的草叢吧,能不能活命就看天意了”士兵們聽了自己大王的話,都一同扎進了邊上的草叢內,路邊那茂密的草叢雖然躲藏大軍不行,但是十幾個人進去還是很難被人發現的。
“將軍,好像是馬匹嘶喊的聲音”在烏恆王躲藏的地方的東方的一里處;一隊大軍正在向著西方行進,在這支隊伍的前方,一個素服打扮,身材魁梧、面貌方正,正氣逼人,大約三十來歲的中年文士騎在高頭大馬上對著一個身穿墨綠色鎧甲,鎧甲雙肩兩個虎頭張開那寧贈的大嘴,讓人看了不由的膽寒,頭上帶著淡金色頭盔,手拿大刀,方正大臉、劍眉星目,下巴下邊下留著一點黑鬍子的漢子笑著說道。
這兩人正是一路追趕鮮卑軍,少了一大圈,趕往安市的黃忠與華歆還有他們所率領的大軍,剛才的聲音大多數人都聽清楚了,不過華歆說出來了而已。
黃忠聽了華歆的話皺著眉頭說道:“軍師,你說剛才的馬匹的嘶喊聲會不會是外面追丟的敵軍啊”,黃忠的隊伍由於不全是騎兵,所以在四小時前與敵軍產點相遇後,一路追趕,但是還是給追丟了,華歆聽了黃忠的話沒有任何思索的說道:“以我猜測定不是敵軍,那談探子彙報,敵軍全部都是騎兵,而剛才的嘶喊聲只不過是十幾匹馬的喊聲而已。”
“軍師高見”
華歆聽了黃忠的話笑著說道:“將軍苗讚了,以我看我們還是到前方一看便知”。
“呵呵,軍師說的極是”黃忠臉上露出一絲同意的笑容,然後大聲的對著士兵喊道:“全軍加緊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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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聽到剛才的馬叫聲了嗎?”周倉騎在馬上對著不遠處的裴元紹說道,裴元紹與周倉的馬還在飛馳,但是不影響他們的交流。
裴元紹也聽到了剛才的馬叫聲對著周倉嚴肅的說道:“可能是吧,外面加快速度”。不過當裴元紹的騎兵剛加快速度後,只見迎面奔來十幾匹駿馬。
裴元紹當機立斷說道:“全軍聽令截住這些馬匹”。
兩千名騎兵聽了裴元紹的話,直接排成一排,擋住道路,飛奔而來的馬匹居然毫不畏懼要衝過去,裴元紹直接下令道:“斬馬腿”隨著裴元紹的話十幾匹馬剎那點倒在了地上。裴元紹下馬看著已經躺在地上的十幾匹馬,“奇怪,為什麼這些馬會受傷,而且只有一處傷口,並且非常的整齊,相似。”裴元紹看著受傷的馬思索了起來。
“大哥,以我看這些定是那些逃跑的敵軍的馬,外面還是快點追吧”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