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嘆了一口氣,有些不知所措。他講的這些道理,諸葛恪一聽就懂,孫登聽一遍也大致能理解,劉禪怎麼就總不明白呢?看他那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心恐怕早就飛走了吧。
他正在考慮怎麼教育劉禪要專心一點,尚書令蔣琬快步走了進來,他給諸葛亮使了一個眼色。諸葛亮不由得眉頭一挑,他從蔣琬的眼神中看到了強烈的不安。
“陛下,步兵校尉習忠已經回來了。禁軍所需的馬鎧,魏家鐵作可以提供,但是需要先付貨款。另,陛下所需的新式桌椅,他們開價二十三金,超出我們的預算了。”
劉禪一下子跳了起來:“什麼,習忠家的新式桌椅不是隻花了十金麼?魏霸是不是想坑朕,他把朕當冤大頭嗎?”
蔣琬嚇了一跳,就連諸葛亮都有些吃驚,劉禪這反應也太強烈了些吧,這身手也太敏捷了吧。
劉禪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重新跪好,假模假式的咳嗽了一聲,揮了揮手:“這件事,你別管了,朕會下詔”說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來丞相在側,連忙轉過頭說道:“相父,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諸葛亮哭笑不得。禁軍所需的馬鎧他不關心,那套新式桌椅他倒是關心得很。他想了想,嚴肅的說道:“陛下,強幹弱枝,這是先王傳下來的為政之道。如今幾路大軍在外征戰,成都空虛,實非國家之福。購買馬鎧,是為了在兵力不變的情況下增強禁軍的實力,保護陛下的安全。這可比桌椅重要多了。”
“那是,那是。”劉禪連連點頭:“可是,馬鎧要的錢多,桌椅要的錢少啊。他們說,丞相欠的錢”
“陛下,禁軍是陛下的禁軍。”
劉禪眨了眨眼睛,沒敢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