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夫的囊中之物。“雄溪部落上下萬餘口,一定會追隨大人,死不旋踵。”
魏霸哈哈大笑,抬手一指自己戰旗的五色神犬:“好啊,武陵五部,終於聚首了。”
士匡捊著鬍鬚,微微一笑:“明將軍的戰旗也該改一改了,如今明將軍的麾下可不僅僅是武陵五部,還有烏滸五部,將來也許有十部呢。”
“要改,要改。”魏霸滿意的連連點頭。
相夫眼睛一瞪:“就算要改,我武陵五部也應該排在最前面。要論追隨大人的早晚,還有誰比得我過相夫?”(未完待續。)
第536章 初生牛犢諸葛恪(求月票)
頭頂有暴雨,陣前有箭雨,主將呂凱卻不知去向。城上的吳軍亂作一團,各自為戰,雖然有人看到了踩著攻城車爬上城牆的重甲士,卻沒有人能夠指揮吳軍前去堵截,只有零星的吳軍衝了上去。
他們很英勇,可惜,在重甲士的面前,他們的英勇起不了任何作用,很快被鋒利的長刀劈成殘肢斷臂,倒在血泊之中。泉湧而出的鮮血暈化開來,城頭血水橫流。
黑沙率領五十名甲士沿著城牆追殺吳軍,在粉碎了吳軍的幾次反擊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遇到有力的抵抗,重甲士所到之處,吳軍四散奔逃,如避洪荒猛獸。再英勇的人也不敢和不可戰勝的對手戰鬥,這些重甲士防護能力驚人,攻擊能力更加驚人,即使這些吳軍是多年征戰的精銳,在成排的重甲士面前還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只能逃跑。
神將是不可戰勝的,這樣的結論牢牢的印在了吳軍的心頭。
看到蠻王打扮的黑沙來援,正在與吳軍苦戰的雄溪部落將士爆發出一陣歡呼,他們戰意盎然,越戰越勇,將吳軍打得節節敗退。
相夫帶著十名親衛衝上了城頭,厲聲大喝:“槐根,還不跪下投降,更待何時?”
槐根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砍刀,臉色鐵青,他不甘心,不僅蠻王沒做成,做了十幾年的雄溪精夫也丟了。也不知道相夫能不能饒過自己,現在放下武器,是不是太軟弱了?
見槐根猶豫,黑沙冷哼一聲,上前一步,將手中的長刀用力一頓:“槐根,非要讓盤瓠老祖的子孫互相殘殺嗎?如果是這樣,那你先拿起刀,和我一戰吧。”
槐根看了一眼比他高出一個頭,手持長刀,威風凜凜的黑沙,再看看怒目而視的相夫,長嘆了一口氣。他不可能是黑沙的對手,縱然一戰,也不是自取其辱。槐根跪倒在水中,雙手舉起砍刀,獻給相夫。
“精夫,看在我們過去的情份上,幫我照顧我的父母、妻兒。”
相夫一愣,伸手去抓槐根的手腕,槐根卻突然倒轉砍刀,用力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道。鋒利的砍刀割破了血管,鮮血噴射而出,瞬間染紅了槐根的肩膀和相夫的手臂。槐根滿嘴是血,他雙手拽著相夫的手臂,兩眼盯著相夫的眼睛,額頭青筋暴起。
相夫大駭,隨即大聲說道:“你放心,你的父母妻兒,我一定會照顧好。”
“多謝!”槐根吐出一口氣,鬆開雙手,仰面栽倒。
相夫痛不欲生,所有的仇恨在瞬間化為烏有,他抱著槐根的屍體,放聲痛哭。槐根曾經是他最好的戰友,也曾經將他綁起來送給呂岱。他知道,槐根之所以沒有親手殺死他,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想。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夥伴,一起征戰沙場,互相信任,正如信任自己一樣。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在出征的時候把部落交給槐根,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明知雄溪部落已經投靠吳人,他還敢單身赴約。槐根曾經辜負了他,現在,槐根用自己的生命來洗涮自己的罪過。
所有的仇恨都被槐根帶走了,剩下的只有往曰的情意和無盡的傷痛。
黑沙嘆了一口氣,向後退了一步,以手撫胸,欠身施禮。重甲士整齊的向後退了一步,舉起手,欠身施禮。甲葉發出嘩嘩的摩擦聲,相夫驚醒過來。他轉過身,向雄溪部眾舉起手,大聲喝道:“所有的雄溪勇士,向蠻王行禮——”
相夫率先向黑沙行禮,雄溪部眾已經從黑沙的裝束知道,新的蠻王就在眼前,他們在相夫的率領下,向黑沙行禮。隨後又跟著相夫轉身,向竹城上的魏霸行禮。
“雄溪部落,拜見神將!”
“拜見神將!”
魏霸站起身,向雄溪部眾揮手致意。
在相夫收回雄溪部落的同時,王雙帶著五十名重甲士殺下城頭,擊潰了城門口負隅頑抗的吳軍,開啟了城門,一萬大軍魚貫入城,迅速控制了嚴關。
自建關以來從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