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陳管事跑了過來,一看這副架勢,他也嚇了一跳,連忙喝退王雙等人,一臉歉意的對關興說道:“真不好意思,我家少主說,他現在是閉門思過,不宜見客。只能請諸位在偏院稍坐,待奉上淡酒,稍解暑意。”
“胡扯,要喝酒,也要讓他陪著,要不然有什麼鳥意思。”張紹剛才被王雙鎮住,心裡本來就有些不痛快,現在一聽說魏霸不見他們,頓時火了,伸手揪住陳管事的衣領,一邊把他往東院推,一邊喝道:“快帶我們去見他,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陳管事哭笑不得,連忙說道:“君侯,請息怒。我家少主他不在這裡”
“不在?還想騙老子,老子都聽到練兵的聲音了。”張紹冷笑道:“鎮北大將軍不在家,魏子柔也不在家,除了他魏子玉,還有誰會練兵?”
他說著,已經走進了演武場,正在將臺上指揮演練的靳東流看到這個場景,立刻沉下了臉,大喝一聲:“王雙何在?把這些不速之客拿下。”
“別!”陳管事連忙拱手:“靳司馬,這都是少主的朋友,和我開玩笑呢。沒事沒事,你繼續,你繼續。”一邊說著,一邊把關興等人往外推:“君侯,少主不在這裡,在西跨院呢,請隨我來。”
張威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指揮台的靳東流,“咦”了一聲:“我好象在哪裡見過此人。”
“他原是魏軍將領,剛剛歸附我們魏家的。”陳管事一路走,一路把靳東流和王雙的情況說了一遍,張威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這就是那次在房陵被生擒的魏將。搞了半天,他還是成了子玉的人啦。”
“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我的人?”魏霸穿著一身單衣,手裡握著一根戒尺,從一間屋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