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足夠說明問題。公孫淵又不傻,他當然知道魏霸想幹什麼,封一個王,然後利用遼東的戰馬資源組建騎兵,把遼東當成一把插向曹魏後背的尖刀,對魏霸來說是一件奇功,可是對他公孫淵來說,接受了這個稱號,就等於被綁上了魏霸的戰車,不管他答應不答應,魏霸都會佔據遼東,他最後只剩下一個空頭王爵,就和現在的吳王孫權一樣。
出於這個考慮,他接受了曹魏的封號。至少曹魏目前沒有可能遠征遼東,不會影響他小王國的讀力。
然而,該唾蜀漢使者一臉口水的時候,他卻猶豫了。
與蜀漢朝廷撕破臉,是不是理智?眼下看起來,似乎是蜀漢離得太遠,可是幾年後呢,誰知道會是什麼局面。五年前的時候,誰也沒想到蜀漢會掌握主動權啊。
公孫淵很想找管輅來卜一卦,只是那次以後,管輅就再也沒有露過面,徹底失蹤了。
公孫淵讓人把蜀漢使者送到驛館休息,然後找來了兒子公孫修,讓他到驛館去探探魏興的口風。
公孫修領命,來到驛館,很客氣的請見。坐下之後,說了一些不鹹不淡的客套話,然後訴起了苦。什麼遼東弱小,不是曹魏的對手,只好委曲求全,暫時與曹魏虛以委蛇之類的。
魏興看著公孫修,一聲不吭,直到公孫修自己都覺得無趣,閉上了嘴巴,這才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成都太遠,鞭長莫及?”
公孫修尷尬的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你們知道我家少主,車騎將軍已經到了廣陵嗎?”
公孫修搖了搖頭,一臉的茫然:“車騎將軍到廣陵了?”
魏興知道他有裝。就算他不知道魏霸已經到了廣陵,也應該知道魏霸在趕往廣陵的路上,上萬人的大軍行動,根本無法掩飾行蹤,除非公孫淵父子對即將面臨的危機漠不關心,否則他們肯定能猜到接下來的事。這對父子狡猾如狐,貪婪如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