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法邈和魏霸交換了一個眼神,意味深長的笑了。“我得找個機會和狐忠探探底,看看他究竟瞞了些什麼。”
“那當然再好不過,可是現在最著急的還是先吃掉郭立這些人馬。”魏霸敲了敲地圖:“如果要殺入南陽,就算沒有成建制的騎兵,我們也需要一些戰馬供斥候使用,以便傳遞訊息。郭立送來的那些戰馬,我決定收下了。”
“這還不簡單,把他誘進來打就是了。”法邈淡淡的說道:“進了山,他的馬蹄子不就被困住了,將軍想要幾匹馬,就要幾匹馬。”
魏霸笑了起來。
狐忠被魏霸晾了兩天,開始還算鎮靜,後來漸漸的不安起來。李嚴還在等他的回覆,魏霸就這麼將他關著,他怎麼向李嚴交差?萬一誤了李嚴的大事,李嚴未必敢把魏霸怎麼樣,可是他卻沒那麼大的實力讓李嚴有什麼忌憚,更何況李嚴現在對他怨氣不小。
一想到李嚴當時不陰不陽的模樣,狐忠的心裡就不由自主的冒寒氣。人在無聊的時候,往往會越想越複雜,狐忠被魏霸晾了兩天,想到了很多慘烈的局面,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緊張,幾乎要崩潰了。
就在這時,法邈找到了他。
“叔直,原本你在這裡。”法邈一拍**:“害得我好找。”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狐忠警惕的問道。他和法邈原本認識,但不是很親近,現在法邈又轉投魏霸門下,雖然不知道是他自己的決定,還是李嚴的授意,法邈在這裡和他見面總是有留點心的。
“還能有什麼事,問問襄陽的情況唄。”法邈像變戲法似的,從懷裡掏出一個扁壺,又掏出一包豆子,用手託著,遞到狐忠面前:“來,嚐嚐,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