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道,假如對方一不小心插到大動脈,自己可就死得賊冤枉了!
“放心吧洪先生,這針管,我可是偷偷地在母豬身上實驗過十幾次,沒一次失手的!”王勃淘嘿嘿笑著,針頭一插,準確無誤地插進了洪在末的血管。
不曉得是否用勁用得大了,還是洪在末久病之後過於虛弱,這位黃臉大漢,看到鮮血流出,居然痛叫一聲,暈了過去!
王勃淘一驚,一隻手閃電般給洪在末把了把脈,隨後長吐一口氣,笑道:“哎呀,這位洪先生,居然還暈血!”
洪在末的血流地比較慢,好一會了,才裝了不到一小半針管。
王勃淘正想問龍灝這些血夠了沒,誰知貨艙門口忽然傳來一聲驚喝:“你們兩個人,對我爹爹做什麼?”
一陣急促的腳步從身後傳來,龍灝回頭一看,可不就是自己未來的媳婦:洪香綾嗎?
洪香綾小臉滿是怒色,握緊小拳,首先向龍灝打來:“小屁孩,你把我爹爹怎麼了?”
見到父親昏迷不醒,洪香綾自然又氣又急。
龍灝鬱悶了,抽血的是王勃淘,關我什麼事?你這個小女人,幹嘛先衝我打來啊?
想歸想,龍灝連忙起身閃避,別看洪香綾是個女子,但她自小跟隨洪在末習武,這一拳若是捱上了,可不會好受!
“還敢躲?”
洪香綾杏眼圓睜,見龍灝閃避,心中更怒,拳頭一變,底下伸出繡腿,立志要將這個可惡的小屁孩絆個跟頭。
洪香綾其實跑近之後看了眼,就曉得父親是老毛病犯了,暈血昏了過去,不過她心裡對將來要嫁給這個小屁孩之事餘怒未消,所以想要藉機揍他幾下,出一口惡氣。
“有病,不躲讓你打,我看起來像傻子嗎?”
龍灝嘴裡嗤道,底下抬起一條腿,恰好攔住了洪香綾的繡腿,正要趁勢反擊時,不料大腿被震得發麻,所有的後續動作都接不上去了!
龍灝心裡一嘆:這副身板,太弱了!
沒奈何,只得身子一矮,堪堪避過洪香綾的粉掌。
粵繡站在艙門口,驚訝地看著小姐和那名新姑爺拳來腳去,打鬥得不亦樂乎。
她眼力高超,自然看得出新姑爺每次出招似乎都能直指小姐的破綻,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到了最後一步,新姑爺總是把拳腳收了回去!
呵呵,新姑爺果然宅心仁厚,讓著小姐呢!粵繡自以為看穿了全部,索性負手在旁看著小兩口‘打情罵俏’!
龍灝與洪香綾過了十多招,心裡那叫一個鬱悶:這小妮子身上明明一大堆破綻,可自己偏偏就是沒有力氣打中,反而是被她的蠻力震得手臂、小腿陣陣發麻,快要頂不住了!
洪香綾邊打邊哼:“看不出來,你還會點武功嘛!哼,我非得打倒你不可!”
龍灝大叫:“你爹爹沒事,你一個勁衝我發瘋做什麼?王勃淘,還有那邊的兄弟,你們在看戲嗎?還不來勸架?”
王勃淘抽了針管,用棉花蘸了碘酒給洪在末止血,聞言嘿嘿笑道:“我不是在抽血嘛,少爺別急!堅持就是勝利!”
粵繡聽了則是秀眉一豎:我哪裡像男人了?不就是胸脯稍微平了點嗎?
想到此,粵繡低頭看了下自己那與洪香綾有得一比的胸脯,又是氣餒又是憤慨,心裡連帶著把龍灝也恨上了。
龍灝哪裡曉得自己無意間得罪了一個女人,他此刻累得氣喘吁吁,眼看洪香綾當頭又是一記粉拳砸來,他索性一個低頭,使出一招狗熊抱樹,一個俯衝,將洪香綾攔腰抱住了!
龍灝此前打鬥得一直很‘技術’,這下突然變招‘蠻橫’,倒是使得洪香綾措手不及,只聽她一聲嬌呼,向後摔倒,被龍灝壓到了嬌軀上。
龍灝只覺懷裡軟綿綿的,觸手之處滑如凝脂,非常地好摸,他一頭栽在洪香綾的懷裡,跟狗熊啃玉米般一個勁狂拱:要你蠻不講理,我先取回點利息!小蘿莉啊,清音體軟,真好,還有體香,咂咂
洪香綾從來沒有試過與一名男子如此親密地接觸,即便對方只是一個12歲的小屁孩,頓時身酥體麻,被龍灝壓在地上,連反抗都忘了去做!
“嘿嘿,少爺別太性急啊!”王勃淘壞笑著把龍灝拉起,而那邊粵繡也發現不對勁跑了過來,把洪香綾抱入懷裡柔聲安慰。
“嗚嗚,他、他欺負我”反應過來的洪香綾,埋頭在粵繡懷裡狂哭不止。
完了,我的清白被這個小屁孩敗壞了!以後不嫁他貌似都不行了呢!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