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新成立的法院處決了亨特,為伯力贏得了決定性的名聲伯力的就職典禮,當晚可是熱鬧無比,很多財團代表都赴宴了”盛鹽一邊擦鞋,一邊小聲彙報著。
沒錯,盛鹽就是龍灝安插在西雅圖的一名情報人員,目前隸屬黨衛團,龍灝來到的這個小店,就是事先商量好的聯絡碰頭地點。
龍灝叫不出盛鹽的名字,不過盛鹽見到龍少爺卻好比基督信徒見到耶穌一般,心裡那個澎湃就別提了!
幸好盛鹽的情報素養極佳,表面並未露出什麼馬腳。
接下去,龍灝又問了問華夏鎮的近況,盛鹽也據自己所知,一一答覆。
末了,盛鹽問道:“少爺,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裡,有什麼需要我們協助的?”
四天時間,由於高天陽跟隨古巴遠征軍行動了,所以龍灝離開舊金山的訊息竟然沒有傳遞到西雅圖。
對此,龍灝略有不滿:黨衛團,還是有些嫩啊!
“沒什麼大事,我待一會,就要乘船回阿拉斯加了!”龍灝自然不會把梅麗莎失蹤的事說出來,只是淡淡回答。
“乘船回去啊”盛鹽想了想,手裡不停,換了一隻皮鞋繼續擦:“少爺您有所不知,去阿拉斯加的船最近很緊張,沒有提前購買,當天恐怕走不了呢!”
“怎麼會?”龍灝一挺身子,訝道。
“還不是我們那裡的金礦惹的禍”盛鹽一聲嘆,有些自豪又有些無奈地把緣由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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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很簡單,法爾考不停地釋出飆升的礦產儲量,再加上阿拉斯加州選舉,一系列的大事,使得全世界湧向阿拉斯加的船隻驟然激增,西雅圖是個大港,但也抵不住記者、商人、遊客前往阿拉斯加的海量需求,饒是已經加開了幾個航班,卻仍然供不應求,一票難奢。
龍灝聽完,摸摸下巴:“這麼說,我可能要滯留在西雅圖幾天了?”
盛鹽點頭:“不用幾天那麼久,等下我就去弄票,估計後天少爺就能成行了!”
龍灝想了想,決定等愛德華回來再說,正當他準備詢問點梅麗莎的相關線索時,一個深棕色小夥撞開店門,左右看了看,就朝自己這邊跑來!
“沒票了,港口裡一張票都沒了!”氣喘吁吁的棕色小夥,可不就是愛德華嘛。
店裡馬上有人插嘴問:“去哪裡的票呀?只要不是去阿拉斯加的,我這裡有!”
愛德華瞪了那人一眼:“就是去阿拉斯加的,你沒票不要添亂!”
那人怒了,拍桌而起:“好個印第安雜種,竟敢出言不遜?”
“婊子,你罵誰?”別看愛德華一門心思搞學術,這會罵起人也是絲毫不弱。
身為印第安人,從小被人歧視,一句雜種,如同揭了愛德華的逆鱗。
“罵的就是你,老子不光要罵,還要揍”那人是個純種白人,粗壯的胳膊加上碩大的肚子,衝過來跟頭小型雪山一樣。
可是,拳頭還沒砸下,那白人的吼聲戛然而止,接著,店裡一陣稀里嘩啦,竟是那頭白皮豬倒飛了回去,沿途不知撞翻了多少桌椅!
龍灝風輕雲淡地站在有些驚魂未定的愛德華身旁,丟出一疊美鈔,甩在地上,冷冷道:“我在這裡打畜生,驚擾了各位,哼,全店的消費我請了,店家的損失也由我賠償!走!”
最後一句,卻是對身旁的愛德華說的。
這疊美鈔,都是大面額的,灑在地上,頓時引發了一陣騷亂,幾乎所有的客人都以跳水的姿勢撲了過來,你爭我搶,哪裡還管那個摔在一堆木渣裡、苦苦呻吟的白人?
“錢,哈哈,是真的美元!哎喲,誰敲老子?”
“我的,那是我的!滾開!”
“敢跟老子搶?老子可是牛仔出身!”
“你們這群混蛋啊,那是給我小店的賠償,你們也搶,太沒人性,當心老婆被人嫖,生兒子長兩個屁眼啊”
小小的餐飲店裡雞飛狗跳,起因就是一疊美元,這充分說明了資本主義的劣根性。
趁著亂,龍灝拎著‘肇事’的愛德華離開了混亂現場,而盛鹽身手油滑,早在亂得一發不可收拾之前就先撤一步了。
走了兩條街,龍灝才鬆開了愛德華,半訓斥地道:“不是我歧視你們印第安人,在如今的美國,碰到這種事,有時候要忍一忍!”
話雖如此,但如果對方是辱罵了龍灝或者中華民族,我們的龍少爺是絕對不會忍的。
“嗯嗯!”
愛德華對龍灝敬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