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不值得買呢!”
說完,報童就撒開腿跑掉了。
龍灝眯著眼,一邊順手把另外一個報童的《聖何塞信使報》買下,一邊走到一旁,對容閎說:“看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呢!”
容閎舉起眼鏡,湊過去看向龍灝指著的標題:《亨特,被黑惡勢力誣衊的正義警察?》
“噢,《華盛頓郵報》?”容閎抬起頭,呵呵笑道:“順藤摸瓜不過,這麼大一家報社,投稿人不好找呢!”
龍灝搖頭,順手把手裡的報紙向後一拋,被海風吹進水裡:“容老,不要小看了我手下的人哦”
安克雷奇,新聞釋出會現場。
鴉雀無聲之後,是竊竊私語,記者們如同一隻只鴨子,翹起頸脖,等待伯力警長髮言,看他如何應對這個咄咄逼人的《華盛頓郵報》記者!
伯力的臉黑得能滴出墨水,他猛地一拍桌子,指著那名挑起戰爭的記者:“你說話要講證據,亨特罪大惡極,許多罪名都已被證實!罪證確鑿,不容置疑!你說他是被冤枉的?有何依據?”
那名記者道:“我們報紙接到舉報,在阿拉斯加北部,有一群非法偷礦者,他們在非法偷取屬於美國人民的財產!而你,伯力警長,據說在亨特警長被捕之前,與他有極深的私人恩怨,我們很有理由懷疑,因為你的通風報信,使得非法偷礦者逍遙法外,而亨特警長則被擒住,被人羅織罪名!”
伯力沉默了,就在眾多記者以為他預設的時候,伯力忽然抬頭,眼眶有著屈辱的淚水:“不錯,我是與亨特有私人恩怨,亨特也不是我獨力捉住的,在捉捕亨特的過程中,一家礦業公司的護衛隊的確給我提供了極大的幫助!”
此言一出,舉目譁然:他母的,難道‘惡魔’亨特一案要鹹魚大翻身?
波特蘭,龍灝在闊別將近半年後,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