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一閃而過,事已至此,梅麗莎當然不能露怯,這不,三人起身,走到了僻靜的側室。
“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龍伯。”梅麗莎一臉警惕。
“哎”
看到梅麗莎的表情,老於世故的龍伯不曉得她的心思就怪了:“公主殿下,你不用這麼防著我,老實說,開了這幾天的會,我對你的感觀已經完全改變了嗯,你是真心實意在為少爺做事,在為我龍家著想。”
龍伯的話能說到這個份上,已形同道歉了,這不。梅麗莎的臉色當即和緩了不少。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哎,ocean他突然間這樣,我一個女人,肩上的壓力”梅麗莎一時感懷,眼眶紅了。
“咳咳,少爺他。其實可能並沒有受傷微風,你來跟公主說。站在旁邊光看戲嗎?”
面對女人啼哭,龍伯多少有點尷尬,他瞪了微風一眼,示意他來將對龍灝真假的判斷說給梅麗莎聽。
龍伯對微風的餘威猶在,微風嚇了一跳,先腹誹了一句:少爺的事,您老不開口,我哪敢跟公主說,然後便連忙將自己的猜測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這是真的?床上躺的那人真的可能不是ocean?你們的證明法子確定有效?”
梅麗莎一邊聽一邊就激動起來:鴛兒暗中提點過她幾次,不過因為沒有證據。她始終不願相信床上的龍灝是個贗品,這也不奇怪,有時候希望越大、失落就越大,梅麗莎還是想保留一線希望,或許哪天龍灝回來了。那自然就證明床上的是冒牌貨。
“應該有效吧,體內的這種東西,除了少爺,還有誰能有?”
微風揚了揚手,釋放出了一點金光,類似的金源光芒,梅麗莎也見過,這下子,公主的信心更足了。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去醫院!”
看到了切切實實能驗明龍灝真身的希望,梅麗莎可是一刻都不想等了,什麼臨時黨會,見鬼去吧!
“那黨會呢?”
微風有點小愣,大禮堂的人不說,旁邊的房間裡可是還等著好幾個核心黨員呢!
“管他們做什麼?如果床上的不是ocean,龍鱗黨完蛋就完蛋了,本公主憑什麼要幫他擦屁股?”
梅麗莎看起來火很大,說的話都不雅了。
不能怪梅麗莎反應這麼大,如果床上那貨真是冒牌的,就說明龍灝平安無事,不僅平安無事,而且還是不告而別!
梅麗莎也是這會兒才想清楚:好哇,ocean你一個人出去玩了,留下一個爛攤子給我收拾!還差點讓我被龍伯抓起來,哼,這種不負責任的做法,一定要遭到懲罰!
這不,梅麗莎已經開始在想,等龍灝回來後,要怎麼炮製他
龍伯和微風都是暗暗一抹冷汗:少爺,這是河東獅吼了,您就自求多福吧!
“公主殿下,這個黨會還是不錯的,你先冷靜下來,結果還未可知,這個難得的安定團結的局面,還是不要打破吧?”
說實話,龍伯對龍鱗黨黨會到目前為止取得的成績還是相當滿足的,他是管家,又不是野心家,能夠在龍灝‘負傷’的情況下,把當前的局面穩定,別說是要拆分行政院,就算是要他退休也成。
總之一句話,龍伯對梅麗莎有誤會,梅麗莎對龍伯也不瞭解:華夏民族的傳統管家,對主家的忠誠還是相當高的,對權利的**也低,極少有背主自立的情況。
“哦?我還一直以為龍伯對黨會有排斥,想不到倒是我想差了”
梅麗莎向外走的身子一頓,回過頭,似笑非笑地說道。
“呵呵,怎麼會有排斥,公主你的確多心了。”龍伯打了個哈哈。
說實話,對臨時黨會他最初確實有芥蒂,但隨著對舊金山這邊、尤其是戰後舊金山的瞭解深入,他的芥蒂就慢慢消了,甚至於,他巴不得這個黨會一直開下去,開到少爺回來為止。
“哼,也是,如果龍伯不喜歡開會,早就該提出去給ocean驗明正身了。”
“咳咳”
梅麗莎一句話嗆得龍伯居然有點臉紅了:其實他早就想去檢驗床上那人是不是少爺了,可是一來他的內勁需要時間恢復,二來利蘭。斯坦福等洋人做的報告著實有些對他胃口,所以,一來二去,時間就拖到了現在。
不曉得的人聽了這話,還以為他也不著緊龍灝呢!
這讓他情何以堪。
“這就出發吧!黨會我不會主動中斷,後面準備的議題還多著呢,夠他們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