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以求內息!”。。。。。。。。。。。
曹操回司空府之後,郭嘉裡立馬伸了個懶腰,打個哈氣方欲回府,突見一人漫步來到郭嘉身前,輕笑道:“祭酒大人安健?”
郭嘉聞言一愣,接著俯視打量了此人兩眼,奇道:“你是何人?”那人低首一笑道:“小人是後將軍府的,家主特請祭酒往‘老地方’一敘。”郭嘉聞言呵呵笑道:“嘿,他倒是能摸準郭某喜好。”
來到與曹昂一起喝酒的酒家,雖然天色已晚,但依舊洋溢著招朋引伴的熱鬧氣氛,其中,亦是不乏身姿嬌曼的嬌齡女子。漢朝妓風雖不如唐宋普遍,但也是頗有規模,此時正當月夜,酒家裡也是好一番‘歌舞生平’之景。
“喲,這不是郭公嗎?您可是好一陣子未來了,您裡面請。”郭嘉笑著一甩袍袖,雅然問道:“郭某的故友來了沒有?”
“來了來了,曹爺來時便吩咐過了,小人給您引路。”跟著那酒僕來到一處單間,說是單間,其實只是以竹蓆垂擋,不過到是幽靜。
“呵呵,奉孝兄,今日田獵可有收穫?”看著身著白色便服,怡然自得的曹昂,郭嘉哈哈笑道:“嘉手無執箭之力,臂無張弓之機,又豈會有什麼收穫?不過跟著明公去湊湊熱鬧罷了。”
曹昂聞言,哈哈一笑,接著執起案上酒器為郭嘉把盞:“既如此,就由曹昂陪奉孝兄借酒消愁吧?”郭嘉哈哈大笑:“如此最妙!不過,這頓水酒須得將軍來請。”
曹昂啞然失笑道:“你這傢伙,一見酒物,就沒正經。”兩個盞裡倒滿美酒,酣暢對飲起來,少時,兩人三尺之地內便有醉人的酒氣芬芳散佈開來。
聽了郭嘉描述日間情形,曹昂也不由詫異,輕道:“劉備的心思,好生縝密,比起我來,不知強出多少。”郭嘉嘆道:“今日之事一過,想天子更是急著祭祖拜廟,執政納權了。”
曹昂輕輕把玩著手中酒盞,躊躇了半晌,終究還是道:“奉孝兄,你說天子會不會下詔。。。滅我曹門?”郭嘉正在喝酒,聞言不由‘撲哧’一聲,差點嗆著。
放下酒盞,饒是一向笑容滿面,鎮定自若的郭嘉此時亦不由驚道:“將軍。。。此話不可亂說啊!”曹昂心中也是躊躇不定,畢竟歷史的已經開始偏差,且所謂的衣帶詔到底有沒有還很難說,但萬事卻不可不防,‘兵貴神速,先謀而定’,這是孟德新書中,曹操極為推崇的一句話語。
“奉孝兄,此事不好說,依你的智謀,站在天子的角度,自是以冠禮執政,徐徐削權為上善之策,可天子並不是你,他年輕,氣盛,今日受屈,會做出什麼,不可以常理度之。他雖不敢下明詔,但難保不會下暗詔。”
郭嘉聞言沉思,接著輕輕道:“話雖如此,但事關重大,將軍切不可妄自揣測。”曹昂輕聲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曹昂自不會武斷行事,只求奉孝兄助我監視朝中諸臣,以防萬一。”
郭嘉聞言,半晌默然不語,接著幽然道:“將軍欲要如何?”曹昂急忙道:“聽聞我父正在擴充背嵬軍,此軍除去善戰之外,亦有探查之能,我父掌管中軍,虎豹騎,虎衛營,陷陣軍皆有統領,唯有背嵬軍總領一直未置。。。。。。若奉孝兄自薦,想必我父當會同意。”
郭嘉聞言,並不言語,曹昂急忙道:“若有背嵬軍相助監視諸臣,則事半功倍!我知奉孝兄一向淡薄權利,但事關重大,我希望奉孝兄爭取一回!”
郭嘉聞言,半晌幽幽道:“明公行事一向穩妥,各營皆設數置,虎豹騎為曹子和、子廉將軍訓練,卻有子孝將軍總領戰事,虎衛營則由典韋、許褚二位將軍分治,新組的陷陣軍更是由夏侯惇將軍為主,高順為輔訓練管制,各營數人互相掣肘。。。。。嘉請領背嵬軍不難,但以明公之神武英明,又豈能任我獨領背嵬軍?”
曹昂聞言恍然,是啊,依曹操之神武,制下之英明,必不會將如背嵬軍這樣的屬營交附一人,想了半晌,曹昂起身衝著郭嘉鞠躬道:“不管如何,還請奉孝兄先爭取一下,曹昂代曹氏一族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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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劉協回宮之後,想起今日許田曹操所為,氣的不由趴在伏皇后的腿上流下淚來,此時,卻正當國丈屯騎校尉伏完進宮探女,見狀隨即退下左右,對著劉協輕言道:“陛下勿要過於憂傷,只需好生磨練自身,沉穩以待,當務之急,陛下當祭祖拜天,行天子加冠之禮,然後,徐圖朝政,引進肱骨。若逢曹操日後出征,當可一舉奪權。”
卻見劉協聞言不理伏完,依舊是趴在伏後腿上痛苦,少時,只見劉協